…連老爺子的壽辰多重要啊!當然是去給連老爺子賀壽了!”
連郅琛冷笑了一聲,說:“那隨便蘇先生吧。”
蘇先生見他坐進車裡,扒著車窗說:“那咱們週日見……啊對了,我送你吧?”
他這話說完,又惹得連郅琛冷笑了一聲,說:“蘇先生,我不是女人,蘇先生不必把泡妞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他說著,立刻按了車窗鍵,“唰”的一聲,車窗快速升起,蘇先生趕緊縮手,險些被掩了。
連郅琛的車子快速調頭,直接開出了小區,消失在蘇先生的視野之中。
蘇先生看著遠去的車輛,說:“不是泡妞兒啊,連郅琛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剛才在餐廳有惡鬼跟著他,我是擔心他啊……”
安陽:“……”
安陽拍了拍蘇先生的肩膀,說:“蘇先生,你和連先生之間,除了撬牆角之外,是不是還有什麼更嚴重的誤會?”
蘇先生:“……”一臉迷茫,想不起來。
北冥十四拍了拍蘇先生的另外一邊肩膀,說:“你覺得,撬牆角不是很嚴重的誤會麼?”
蘇先生:“……”這插刀組合!
蘇先生沮喪到了極點,擺了擺手,說:“走走,送你們回家。”
幸虧第二天是週六,如果第二天還要去本部,安陽才不跟著蘇先生瞎跑。
安陽和北冥十四回了家,推開門,一樓客廳靜悄悄的,安陽鬆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著說:“看來安舒他們已經完事兒了,還好還好。”
他正說著,就聽到“啪!”一聲脆響,竟然是從廚房裡傳來的,安陽嚇了一跳,還以為家裡進了賊,趕緊跑過去看。
安陽跑到廚房門口,北冥十四一把攔住他,說:“是安舒和萬派爾。”
安陽驚訝的說:“這麼晚了,在吃夜宵麼?”
北冥十四突然“呵”的笑了一聲,異常的邪魅狂狷,挑起嘴唇說:“或許……萬派爾在吃夜宵吧?”
安陽一臉疑惑,結果就聽到廚房的門縫裡突然洩露出了奇奇怪怪的聲音。
萬派爾的嗓音低沉沙啞,笑著說:“安舒戴著圍裙真可愛。”
隨即是安舒帶著哭腔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安陽:“……”圍、圍裙?
安陽登時明白了北冥十四所說的“夜宵”的意思,不只是夜宵,而且還是“風味”大餐。
圍裙……
安陽不由瞥了一眼身邊的北冥十四,如果北冥十四穿上小白圍裙的話……
“安陽?”
北冥十四突然叫了他一聲,擔心的說:“你流鼻血了。”
“啊?”
安陽連忙摸了一下自覺的鼻子,慌張的說:“天……天乾物燥!秋天真是太乾燥了!”
他說著,趕緊往樓上走。
安陽和北冥十四睡下的很晚,第二天自然起的也晚,安舒和萬派爾那邊難得也沒有聲音。
安陽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手機突然響起了起來,他也沒看,直接抓起來放在耳邊,說:“喂……”
“安陽?”
手機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嚇得安陽一個激靈,連忙拿起來看螢幕上的顯示。
——舅舅。
安陽登時完全醒過來,“噌!”的一下坐起來,說:“舅舅……啊嘶……”
他一坐起來,昨天的後遺症還存留著,身上那叫一個疼,痠疼無比,差點喊出來。
劉北聽見他的痛呼,說:“安陽?怎麼了?”
安陽連忙說:“沒、沒什麼……舅舅,有什麼事兒麼?”
劉北說:“沒什麼,就是很長時間沒見到你了,今天沒事兒,想約你出來打高爾夫。”
高……爾……夫……
安陽對這種高雅的運動沒什麼感覺,不過舅舅經常去打高爾夫,一方面是生意上需要,另外一方面也是他喜歡。
安陽糾結了一下,自己身上這麼痠疼,怎麼打高爾夫,但是不去的話……
劉北說:“怎麼了安陽?”
但是不去的話,很可能會被舅舅“發現”。
安陽咳嗽了一聲,硬著頭皮說:“沒事,好啊,打高爾夫,正好我也想打高爾夫,那一會兒見啊舅舅。”
他掛電話的時候,北冥十四正好從外面走進來,挑了挑眉,說:“你這樣能打高爾夫?”
安陽惡狠狠的瞪著北冥十四,說:“誰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