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變本加厲。
阿彥撐著手臂抬起頭來,看向那個去解自己皮帶的男人,眯著眼睛,似乎很不耐煩,抬起手來,“嘭!!!”一聲,直接揍在那個男人的臉上。
“啊!”
那男人吃了一驚,沒有防備,登時被揍得仰倒下去,從高腳凳上直接翻了下來,摔在地上,還砸爛了路過客人的杯子。
場景一時有些混『亂』,那被揍的男人爬起來,似乎非常氣怒,挽著袖子,冷笑說:“臭賤人,你還敢打我?!我今天就教訓教訓……”
你……
男人說著,揚起手來,就要打阿彥耳光,不過他還沒有動作,話都沒說完,又是“啊!”一聲,緊跟著是“嘭!”一聲巨響,又仰倒在了地上,被人一拳打得爬不起來。
壬十九不由分說,當即就衝了上去,直接給了那動手動腳的男人一拳,男人被打的直髮懵。
另外一個同伴看了,想要上前幫忙,舉起酒瓶子就往壬十九後腦打去,想偷襲壬十九。
安陽一看,背地裡偷襲簡直不要臉,剛想上去幫忙,就被北冥十四攔住了。
北冥十四拉著安陽在吧檯坐下來,饒有興致的看著那邊,說:“不用擔心。”
同伴舉著酒瓶,砸向壬十九,壬十九彷彿長了後眼一樣,突然抬起手來,一把抓住砸來的酒瓶,然後一擰。
那男人還握著酒瓶,突然一擰,手臂劇痛,大吼了一聲,壬十九反應迅速,已經一拽,將男人拽過來,按住後脖子,“當!”一聲,直接將男人臉拍在吧檯上。
那兩個男人沒想到壬十九這麼能打,嚇得立刻爬起來抱頭鼠竄,也不敢再說什麼,非常狼狽。
阿彥喝的太多,站在旁邊都站不穩,身體一晃就要跌倒,壬十九趕緊一步踏過去,伸手接住阿彥。
阿彥倒在壬十九懷裡,抬起頭來,眯著眼睛笑,說:“啊……是你啊?餐廳裡的那個人……”
他說著,伸手抓住壬十九的衣領子,一副要打架的模樣,不過下一刻突然哭了出來,眼淚猛地冒出來,摟住壬十九的脖頸,嚎啕大哭起來。
安陽嚇了一跳,說:“他……他怎麼了?”
北冥十四說:“哭一會兒就好了。”
原來阿彥來酒吧,不是為了慶祝,而是來買醉的,在家裡阿彥和秦開濟最親近,秦開濟是阿彥的親哥哥,大了不少,對他非常好,平時很照顧。
說白了,有些亦兄亦父。
如今秦開濟突然死了,而且死的不清不楚,死法還非常慘烈,一切都毫無頭緒,阿彥似乎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阿彥摟著壬十九的脖頸,嗚咽的說:“怎麼辦……怎麼辦……哥他不要我了,怎麼辦……”
阿彥哭的十分脆弱,壬十九輕輕的摟著阿彥,生怕把他碰壞了一樣,彷彿懷中的是什麼稀世珍寶。
他輕輕拍著阿彥的後背,下巴輕輕的蹭著阿彥的頭髮,低聲說:“有我陪著你,有我照顧你……”
阿彥紮在壬十九懷裡痛哭,哭的不能自已,哭的累了,疲倦了,酒氣上頭,暈乎乎的直接就睡著了。
等阿彥的哭聲微弱,眾人定眼一看,竟然真的睡著了,睡得不是很踏實,蹙著眉,緊緊抓著壬十九的衣服,似乎怕他逃跑一樣。
安陽說:“阿彥睡著了,咱們先離開吧。”
眾人出了酒吧,阿彥現在這個樣子,送回家不知道有沒有人照顧,壬十九住在宿舍,不方便照顧阿彥。
安陽就說:“那就送到我們那去,你也跟著來照顧他。”
壬十九想了想,雖然他想要和阿彥保持距離,但是阿彥現在這麼傷心,壬十九也不放心他一個人,於是就點了點頭。
北冥十四開車,眾人很快就到了家裡,壬十九抱著阿彥上樓進了客房,給他小心翼翼的脫掉外衣,還用熱『毛』巾擦了擦臉頰,以免阿彥出了汗難受。
阿彥睡得不是很安慰,緊緊拉著壬十九的手,夢囈的說:“別走……別留我一個人……”
壬十九聽到這裡,心臟一縮,沒來由覺得心疼,抬起手來,仔細的描畫著阿彥的眉眼,低聲說:“不走,我真的不走。”
安陽站在門口看了看,嘆口氣,把門幫他們關上,然後輕聲回了臥室,感嘆說:“十九還真是痴情啊。”
北冥十四正在換衣服,脫下西裝和馬甲,換上套頭的家居服,家居服穿上的動作,立刻顯『露』出北冥十四“雄偉”流暢的肌肉,看的安陽差點噴鼻血。
北冥十四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