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子開進小區,還要登記,然後這才鎖好車,上了電梯。
其實安陽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蘇長夏在不在家,雖然他們瞭解了一下,蘇長夏今天沒有任何通告,但是也不能確定他不出門。
安陽和北冥十四站在門口,按了門鈴,很幸運的是,很快就有人應門,大門應聲開啟。
蘇長夏一身家居服,頭髮也沒有打理,看起來稍微有些凌『亂』,臉上也有點憔悴,好像瞬間消瘦了不少。
雖然蘇長夏打扮的很隨意,但是仍然十分耐看,而且因為消瘦,那種脆弱和憂鬱的感覺,就更加明顯了,莫名顯得十分有氣質。
屋子裡沒有開燈,拉著窗簾,看起來十分幽暗,蘇長夏在門口頓了一下,說:“請問有什麼事兒麼?”
安陽說:“我們想找你問一些事情。”
蘇長夏把門開啟,說:“先進來吧。”
他說著,自顧自往裡走,直接走到客廳坐了下來。
安陽和北冥十四走進去,環視了一下四周,這個房間的採光應該很好,坐北朝南,冬暖夏涼,尤其現在是秋天,秋高氣爽,陽光應該能照進來很多。
但是房間裡拉著窗簾,每扇窗戶都掛了窗簾,而且是很厚重的絨面窗簾,密不透光,整個房間雖然開闊,但是顯得壓抑『逼』仄。
“請坐。”
安陽和北冥十四坐下來。
蘇長夏淡淡的說:“有什麼想問的麼?”
安陽看了一眼北冥十四,然後說:“蘇先生,我們想問一問,昨天晚上,您離開餐廳之後,是不是去了隔壁的酒店?”
蘇長夏沒有任何猶豫,說:“去了。”
安陽沒想到他這麼爽快的承認了,就說:“你去見了秦開濟?”
蘇長夏抬起頭來,眼神平靜如水的看向安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安陽登時有些『迷』茫,說:“這是什麼意思?”
蘇長夏解釋說:“我的確去了酒店,想要見秦開濟,但是到了門口,最後並沒有見到秦開濟。”
當時蘇長夏給秦開濟發了簡訊,問他在哪裡,秦開濟再次撒謊了,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出差,秦開濟就是為了見那個人氣練習生,所以才故意避開了蘇長夏。
蘇長夏看到秦開濟和練習生去了酒店,所以當下他也跟了上去,想要去找秦開濟。
“但是……”蘇長夏說:“我當時到了酒店房間,開門的不是秦開濟。”
開門的是誰不言而喻,當然是那個練習生了。
練習生看到蘇長夏,目光很敵意,當然了,也很挑釁得瑟,蘇長夏說要找秦開濟,練習生笑的特別得意,說:“真不好意思啊,秦先生在洗澡,你要不要等一等呀?”
安陽聽的咋舌,秦開濟當時在洗澡?
在酒店洗澡,那後面的事情簡直不言而喻……
蘇長夏說:“我當時聽他那麼說,就沒有停頓,立刻走了。”
安陽點了點頭,雖然蘇長夏說這個事情的時候語氣很平靜,但是安陽能感覺到,蘇長夏的心情其實一點兒也不平靜,他的手一直搭在自己手腕的手串兒上,不停的摳弄著犀角手串,似乎帶出了一點點隱藏在心底裡的情緒。
哪個人看到自己的愛人,和別人上酒店,還洗澡,心裡絕對不高興的。
蘇長夏又說:“我之後就沒再見過秦開濟,你們可以問問那個練習生。”
北冥十四說:“練習生現在失蹤了。”
蘇長夏聳了聳肩膀,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安陽和北冥十四沒問出什麼來,本來已經要起身離開了,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門,而且聲音特別大,沒有按門鈴,就是直接“砰砰砰”的砸門。
蘇長夏皺了皺眉,立刻走過去把門開啟。
“蘇長夏!!”
隨著大門開啟,一個尖銳的女音傳了進來,隨即是“踏踏踏”的高跟鞋聲,一個打扮的很奢侈的中年女人大步走進來,氣勢洶洶,不由分說,“啪!”的直接甩了蘇長夏一個大耳光。
蘇長夏沒有防備,被她一打,“嘭!”一聲直接跌在地上,可見那女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安陽嚇了一跳,定眼一看,原來是秦開濟的姑姑。
秦開濟的姑姑衝進來,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保鏢,甩了一個耳光之後,對著蘇長夏怒吼說:“蘇長夏你這個賤人!我侄子死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最有嫌疑!好啊!好啊!蘇長夏,我兒子給你吃,給你房,給你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