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嚇壞了,瞪著眼睛去看來人。
安陽眯著眼睛,挑唇一笑,說不出的威嚴,嗓音清朗的說:“就憑你這個手下敗將,也配叫本座的名字?”
“不……不可能……”
老道士似乎還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他拔不出釘子,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起來就要跑。
就在這時候,突聽“沙沙”的腳步聲,又有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竟然是玄夜。
老道士看到玄夜,立刻說:“徒兒!徒兒救我!他們要害我!徒兒救我啊!”
玄夜站在老道士不遠的地方就停住了腳步,眼看著他抓住自己的衣襟,痛苦的呻/『吟』著,血紅『色』的手印烙在衣襟上,看起來十分刺目潑辣。
玄夜的目光卻依然淡淡的,說:“當年,是你殺了安陽,還剝走了河圖。”
玄夜雖然是問話,但是語氣十分肯定,似乎並不需要老道士的回答。
玄夜又繼續說:“當年……你收留我,是因為我接受過龍血,方便研究河圖。”
老道士震驚的看著玄夜,看來玄夜在一邊已經很久了,他把老道士的話全都聽了去。
玄夜低下頭來,目光很平靜的看著老道士,說:“是你告訴我,只要我研究好河圖,就能復活安陽,到頭來……全都是騙局。”
“不不不……我是你師父啊!我是你師父啊!”
老道士抓著玄夜的衣襟,痛苦的掙扎著,哀求道:“玄夜!玄夜!我是你師父啊……這麼多年,我們相依為命,我是你師父啊……”
他說到這裡,眼睛一眯,突然暴起。
安陽看到老道士的表情變化,就知道不好,立刻低喝一聲:“玄夜!”
玄夜聽到安陽的聲音,立刻側身,猛地讓開一步,老道士撲了一個空,臉上猙獰,全是獰笑,一張老臉幾乎要變形,說:“今日,我就與你們同歸於盡!!!”
他大吼著,又撲上去,安陽已經冷笑一聲,手中水刃“唰”的挽了一個劍花,說:“好啊,本座就陪你玩玩。”
他說著,一躍上前,猛地隔開玄夜,將玄夜往後一推,直接迎上那老道士。
玄夜吃了一驚,想要上去幫忙,已經被北冥十四一把扣住了肩膀,說:“別去搗『亂』。”
玄夜回頭看了一眼北冥十四,北冥十四氣定神閒的站在一邊,並沒有想要去幫忙的意思。
玄夜眯著眼睛說:“你不擔心?”
北冥十四輕笑了一聲,說:“那老不死已經被釘子釘住靈力,還需要擔心什麼?讓安陽好好玩一玩。”
北冥十四說著,那語氣寵溺的不行。
安陽衝上去,水刃一甩,老道士根本接不住一招,立刻發出“啊啊啊啊”的慘叫聲。
伴隨著顧小姐的驚叫聲,老道士的一條手臂直接被安陽削了下來,飛出一個弧度,“啪!”合著血花,一下掉在顧小姐面前。
“啊……”
顧小姐的大吼聲一下中斷,眼睛一翻白,直接給嚇暈了過去。
老道士捂住自己的手臂,鮮血狂噴不止,站都站不起來,癱在地上,瞪著一雙死魚眼,說:“不不不……不要殺我……”
安陽一步步走過去,水刃滴滴答答的流淌著老道士的血『液』,將冰藍透白的水刃,襯托的更加清澈。
安陽一身白衣,站定在老道士面前,水刃的劍尖兒指著老道士,說:“我只問你一句,當年殺我,剝走河圖的,是不是你?”
老道士嚇得瑟瑟發抖,捂著自己的斷臂,連連磕頭說:“開恩啊!開恩啊!放我一命啊,我……我當年只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都是北冥十四,都是北冥十四的錯!你是真龍,降下河圖本就該走了,都是北冥十四的錯,是他把你留下來的,如果不是他把你留下來,我……我怎麼會心生歹意啊?我都沒這個機會……”
北冥十四聽到這裡,眼神一沉,沒有說話,不過雙手握拳,死死的扣著。
安陽則是一笑,說:“不管如何,你死而無憾了。”
安陽說著,水刃一劃,“嗤——”的一聲輕響,簡直削鐵如泥,老道士的話音剛落,腦瓜子“咕嘟”一下就滾了下來,直接掉在地上,順著山坡咕嚕嚕一陣滾,一下掉進了巨大的葬坑之中……
安陽眯著眼睛,臉上沒有任何波動,甩了一下劍尖兒,手掌一張,冰藍『色』水刃突然變成了水波,頓時消失在安陽的掌心之中。
安陽轉過頭去,看向北冥十四和玄夜,招手說:“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