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泱的節『操』和底線, 就好像薯片一樣,嚼起來還“咔吧”脆……
池泱跳起來, 樹懶一樣抱著那黑『色』西裝的男人, 嚇得不敢看那詐屍的新郎,把頭還埋在西裝男的脖頸出,奮力的大喊著。
池泱這輩子, 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兩件事,第一就是他爸斷流他的經濟來源。
第二就是怕鬼……
池泱怕鬼,完全是因為小時候沒人陪他, 總是一個人待著, 直到長大以後, 池泱還是有些怕鬼。
今天冥婚的新郎官突然詐屍, 別說是池泱了,在場這麼多賓客,不全都嚇跑了麼?
池泱大喊著,根本不敢去看。
安陽和北冥十四快速衝過來,那附身在新郎身上的惡鬼一看,立刻調頭就跑, 他似乎也害怕安陽和北冥十四身上的氣息。
那惡鬼爬在地上,快速的手腳並用往前爬,因為剛剛融合了身體,借屍還魂,所以身體還不協調, 走起路來非常艱難,手腳並用的在地上爬相對好一些。
那惡鬼快速的往前爬,嚇壞了一眾賓客,因為惡鬼又調頭跑了回來,一眾賓客都大叫著向四周散去。
“天呢!!回來了!他回來了!”
“詐屍了!”
“新郎又回來了!快跑啊!”
一時間四周『亂』七八糟,眼看著詐屍的新郎又要跑回宴會廳,安陽手掌一甩,就聽到“哆!!”一聲,一把水藍透白的長劍,一下甩了出去,堪堪蹭著新郎的鼻尖『插』在他面前的地上。
新郎已經是個死人了,根本不可能再死,但是附身在新郎身上的魂魄可不是,如果被安陽的水刃真的刺中,那麼肯定魂飛魄散。
那附身鬼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只是這一後退,已經退無可退,北冥十四十分配合,立刻包抄了附身鬼的後路。
那附身鬼懼怕的看著他們,縮成一團。
安陽說:“跟我們走一趟吧。”
附身鬼想要掙扎,但是勢力懸殊實在太大了,根本無法掙扎,因此只能被北冥十四銬上。
北冥十四給壬十九打電話,很快本部的鬼使就過來,把附身鬼提走,準備帶回本部,進一步審問。
壬十九提走了附身鬼,北冥十四剛要轉身離開,安陽就說:“等一等。”
北冥十四轉過身來,說:“怎麼了?”
安陽笑著指了指一個方向,說:“這兒還藏著一隻老鼠呢。”
安陽指著花園裡的一張休息椅,北冥十四低頭一看,好傢伙,原來下面有人。
壽衣店的老闆,正縮在休息椅下面,抱頭蹲著,瑟瑟發抖,因為他身材有點偏胖,休息椅下面又太窄,因此壽衣店老闆的動作其實很難拿,但是因為害怕,寧願擠在裡面,絕對不出來。
安陽走過去,蹲下來,歪頭看著椅子下面的老闆,笑眯眯的說:“老闆,跟我們走一趟吧?”
壽衣店的老闆不出來,瑟瑟發抖的說:“鬼……鬼抓走了麼?”
安陽說:“抓走了,已經安全了,老闆,出來跟我們走一趟吧。”
那老闆一聽鬼被抓走了,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從椅子下面探頭往外看了看,果然沒看到詐屍的新郎官,這才把心咽回肚子裡。
壽衣店的老闆從椅子下面爬出來,隨即撣了撣自己的衣服,對安陽和北冥十四說:“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
北冥十四挑了挑眉,說:“我們?”
別看壽衣店的老闆剛才嚇得鑽在椅子下面,現在底氣可足了,昂著脖子,一副十分不配合的模樣。
北冥十四淡淡的說:“我們……是打假的。”
“打……”
壽衣店的老闆嚇了一跳,說:“你……你們是工商!?”
安陽挑了挑眉,說:“帶走。”
壽衣店的老闆不配合,不過鬼使們可不管這些,立刻上前,扭送著壽衣店的老闆就往外走,任由他怎麼不配合,都掙扎不開。
“嘭!”一聲,鬼使將壽衣店的老闆扔上車子,壽衣店的老闆大喊著:“你們……你們這是綁架!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綁架!”
安陽被他喊的腦仁直疼,說:“給他一針,讓他先睡會兒。”
壽衣店的老闆還在大喊大叫,沒一會兒就不喊了,歪在車上睡了過去,壬十九關上車門,說:“老大,小老闆,我先帶他們回去了。”
北冥十四點點頭,就讓壬十九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