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陳XX的,還有支援目前幫他打官司的劉希羅。
她把上面所有的親密照全部下載下來,整理到一個資料夾。
寧冉聲給秦佑生打電話:“我覺得童童肯定是判給許澄的,如果法官最終把孩子判給了顧東洺,我再也不相信法律了,我要改行賣白菜去。”
“不管是什麼樣的案子,判決書沒下來都不能說一定贏了,何況官司還沒有打呢。”秦佑生教育完後,在電話裡告訴了她幾樣要注意的事項,“劉希羅既然把這事上訴到法院,手裡自然握著你不知道的底牌,冉聲,你要贏這個案子,必須要知道劉希羅的底牌是什麼。”
劉希羅的底牌是什麼,寧冉聲想了下:“顧東洺有錢?”
“這個案子引發了一定的社會輿論,顧東洺再有錢有權,法院也要考慮輿論傾向。”秦佑生說。
寧冉聲掛上電話後想:劉希羅手裡到底握著什麼牌?
——
秦佑生晚上8點就回A市,寧冉聲沒有去機場接他,而是去商場買了一件打折的性感睡衣,早早洗了澡便躺在床上等秦佑生了。
8點40分,寧冉聲聽到了開鎖聲,她關掉了屋內所有的燈,貓著腰身來到了玄關口,待防盜門推開,還沒有等秦佑生開燈,便跳到了他的身上,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佑生,我好想你。”
然後寧冉聲只覺得秦佑生抱著她的手猛地僵硬了下。
隨後玄關口的燈驟然亮起,寧冉聲看向門外站著的幾個人,怎麼還有人!!!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你們認真仔細想一想,江行止好還是秦佑生好,喜歡江行止還是秦佑生?你們想要的真是內心渴望的?嗚嗚~
依舊感謝投雷的那位老朋友~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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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冉聲還沒有瞧清楚門外一共有多少人、分別是什麼人,臉已經無地自容地埋藏在秦佑生懷裡;她放在秦佑生肩膀上的手狠狠捏了一下。
秦佑生反應很快;連忙轉過身背對著門外的一**人,抱著寧冉聲快步回了房;他今天穿著一件英倫風衣,恰好可以將穿著性感睡衣的寧冉聲籠在這件寬大的風衣裡。
雖然這樣;門外的人,基本也能明白什麼事了。
房門被緊緊關上;房間裡寧冉聲的臉已經紅得可以滴出血來,泫然欲泣地盯著秦佑生;然後整個人趴在床上;將面埋在枕頭間;不停地發出“嗚嗚”聲。
床上的女人紅唇黑髮;穿著一件紅色蕾絲吊帶小裙子,長長的頭髮也用紅色絲帶綁在了腦後……難道這就是烈火紅唇的造型?
其實早在寧冉聲跳到他懷裡的瞬間,秦佑生就覺得不對,手掌下方觸感太好了,一不小心就直接摸到了大腿根部,然等他明白這可能是冉聲精心安排的“歡迎宴”時,已經晚了,燈已經被人開啟了……
秦佑生走到床邊,伸過手拍了兩下將臉埋在枕頭上的寧冉聲:“小火焰鳥,誰讓你那麼委屈了?”
兩隻枕頭間發出“嗚嗚”聲更響了,秦佑生接到一隻寧冉聲丟過來的抱枕。他將抱枕丟在一旁,彎下腰,雙手一攬,直接將寧冉聲攬到自己懷裡,輕聲發問:“難道這輩子都不見人了?”
“暫時不想見人了……”寧冉聲早已經尷尬難堪到了極點,頓了下,眼巴巴地瞅著秦佑生,“門外都有誰啊?”
“有行止、賴紓潔,以及阿沈他們,有人提議一塊兒吃宵夜,我先回來叫你,結果他們都一塊兒跟過來了。”
秦佑生此時真的不想管門外這**人,而是把寧冉聲抱在懷裡細細疼*,但是如果他還不出門,可能更讓人胡亂猜測。
寧冉聲聽到秦佑生的解釋,心裡更彆扭了:“你居然先聯絡他們了。”
“我先回了一趟公司,他們聽說附近開了一家新館子,就一定要跟著過來……我早知道你是以這種方式歡迎我回來,路上也不用遺憾你沒有過來接機了。”秦佑生說完親了親寧冉聲的額頭,低頭看了眼她的性感造型,聲音格外低沉沙啞,“等會再穿給我看,好不好?”
寧冉聲拍掉秦佑生的手:“這輩子都不要穿了。”
——
秦佑生神色淡定走出主臥時,一起來的三四人已經都坐在了沙發上,阿沈見他出來,便衝他眨了眨眼:“秦律師好……性福。”
秦佑生不鹹不淡地橫了阿沈一眼:“冉聲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就不跟你一塊兒出去吃了。”
男人們都很能理解秦佑生,連江行止也淡淡扯了扯唇,只不過賴紓潔紅著臉還有話說,卻被阿沈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