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冉聲低下頭:“我得罪那麼多人,我哪都記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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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止把現場鑑定結果給秦佑生看,鐵鉤斷裂導致吊燈下墜,就在兩個小時前,因為有客人反映女衛生間的燈出了問題,所以請了維修人員過來。
“但是維修人員是外請的小時工,並不是餐廳自己的員工。”江行止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看向秦佑生,“你的看法是?”
“我希望這只是偶然事件而已。”秦佑生揉了揉自己額頭,背靠椅背,“但是剛維修過的吊燈會下墜,這個機率太低了。”
江行止拍拍秦佑生的肩膀:“我覺得是你太過緊張,這個世界總有各種意外發生,還好你家那位運氣不差。”
“另外如果這是人為,背後的人就有點可怕了。”秦佑生說。
江行止突然問秦佑生:“你認識杜雪榮麼?就是延安的妻子。”
秦佑生搖搖頭,聲線比剛剛更加嚴肅低沉,俊眸陡地一深;“不認識,不過很快就會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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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察院那邊對夏夜的指控是走私毒品。
但夏夜說自己只是幫一位老人的忙,但是火車上站口的錄影,看不出夏夜和老人是莫不相識的關係,而且夏夜的口供的確存在很大的問題。
“這可怎麼辦呢?”寧冉聲抓著頭髮問秦佑生。
公寓裡,秦佑生半蹲著身子給寧冉聲換藥,動作輕柔:“我10年的時候接過一個差不多的案子,當時一個少婦為了8000元酬勞給人走私毒品,將近1000g的毒品藏在包裝好的巧克力裡面。”
“後來呢?”寧冉聲聽得入神。
“官司是打贏了吧,不過該判的刑也少不了。”
“人不能因為貪婪失去了原則。”寧冉聲低頭說,頓了下,伸手抱住秦佑生,“我以前也是一個貪婪的人,因為有了你,我覺得什麼都夠了。”
嬌嬌軟軟的女孩讓秦佑生忍不住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手腕還疼嗎?”
寧冉聲把自己手腕伸到秦佑生嘴前:“還疼呢,你給我呼呼。”
秦佑生低下頭,輕輕朝寧冉聲傷口吹著熱氣,瞬間微微癢意從寧冉聲的傷口傳到指尖,酥酥麻麻。
濃情蜜意的夜晚,寧冉聲主動湊上了自己的唇,不料吻得太急,撞上了秦佑生的嘴角,兩人雙雙輕哼出聲。
“佑生,等忙完夏夜的案子,你跟我求婚吧。”寧冉聲在秦佑生懷裡笑吟吟,“我百分百答應你。”
秦佑生拿起寧冉聲的手,吸吮了她的無名指,然在在她指尖輕輕啃咬了一下:“真的?”
“不信啊,那你就試試啊。”寧冉聲放下狠話,“你敢不敢試試?”
秦佑生內心充滿了純粹的喜悅和愉快,他設想了一下跟懷裡女人結婚生子成立家庭的場景,眉眼滿滿的都是笑意:“我當然敢求婚,不過你可不能再反悔了,一定要答應。”
寧冉聲坐在秦佑生的腿上,雙腿上翹:“如果你求婚很隨便的話,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秦佑生疼*地親吻寧冉聲的額頭:“我怎麼捨得委屈你。”
*人的話,每一句都是情話,寧冉聲心裡甜蜜又感動,嘴角依舊哼哼唧唧:“這才差不多。”
夏夜的案子還沒有結束,秦佑生請了私人保衛保護寧冉聲的安全,甚至讓她結束助理的工作,讓她呆在家裡安心等自己求婚。
所以這段時間,寧冉聲基本是呆在姐姐的公寓,跟寧貝貝兩個人各佔據沙發一角,一個看電視,一個打電話。
寧貝貝對寧冉聲意見很大:“我打電話時你能不能別看電視啊。”
寧冉聲轉頭說:“你不能回房間打麼,你每天讓我聽好幾次‘親*滴我想你’真的好嗎?”
寧貝貝笑了下:“冉聲,你不會失戀了吧?”
寧冉聲懶得跟寧貝貝說,把手中的一本珠寶首飾專刊朝寧貝貝揚了揚:“正相反。”
“恭喜啊。”寧貝貝扯了下嘴角,頓了下站起來,“冉聲,你上次沒有跟姐姐回家過年,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知道什麼?”寧冉聲說。
最難受的莫過於藏著秘密不能說,寧貝貝看著眉眼精緻的寧冉聲,再次忍住了,從小到大都是她在寧冉聲這裡受氣,結果好不容易有一個揚眉吐氣的機會,她又不能說,也不敢說……這樣一想,寧貝貝心裡更難受了,回房又給黃子宵打了個電話。
偏偏黃子宵時不時提起寧冉聲,在她這裡問東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