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悶不得,這殿下難道很喜歡帶群眾旅遊的麼?
但是,鼎王不是傻蛋,他在等待著一個時間點,等待著所有人最麻痺的時刻。
深夜,鼎道城裡除了警戒計程車兵還在醒著的,其他人都已經睡著了,包括韋國昇和明龍,不是任務,誰還有空鳥外面的那幫敵人?
一個人迅速的跳過屋子,在各種各樣的屋子間尋找著他的目標。
他的腳步在一間熄了燈火的屋子間停了下來,而那間屋子就是韋國昇的屋子。
那人喝著翻上了屋頂,小心的撥開了瓦。順著一條繩索滑了下來,拿出了一把鋼刀,靠近了床榻。對準被子中的人一刀狠狠刺了下去,一股鮮血猛然噴了出來,灑落一地。
一切都結束了,從現在開始,,勤王軍隊就失去了最有力的主帥。那麼勤王軍隊就會鳥作獸散了,魁武城和鼎道城就會不攻自破了。
將這倒回到一開始。前提是被子中的人必須是韋國昇才行。
那個黑衣人收回了鋼刀,轉身欲要離開。鋼刀突然再次出鞘了,對著床榻下扎去,旋即全方位轉了一圈,然後再拔了出來。
“哼。居然還躲了一個人在下面,果真是找死的!”那個人收回了鋼刀。突然,他眼皮跳了跳,背後一股冷汗悄然而出,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第三個人,除了他,第三個人已經坐在了椅子上,像是在欣賞這個人在表演啞劇般。
第三個人鼓掌道:“不錯嘛,出手速度很快。標準殺手。”話音剛落,房間內的蠟燭再次燃燒起來,點亮了整個房間。
沒有韋國昇。只有明龍坐在那裡,看著眼前的黑袍人。
“又是你?”那黑袍人問道。
明龍答道:“對了,又是我,看來你的確是為殺城主而來的。”
“不過,很恭喜你,你殺錯人了。你要殺的人不在這裡。”明龍頗為遺憾說道。
那黑袍人說道:“小子,幫韋國昇這廝出謀劃策的人應該就是你吧。”
明龍說:“是不是我。又有什麼聯絡?”
黑袍人急衝了過來:“殿下有令,倘若是你,必死!”
明龍喝著接上了鋼刀,旋即反手一撥,將黑袍人給格擋開去,還沒等那黑袍人反應過來,明龍就已經踹了一腳過來,將黑袍人給橫踹出去。
黑袍人剛剛落地,明龍又衝了上來,抬手就給了他幾拳,幾乎要將黑袍人打迷糊了。
房間門被人狠狠撞開,韋國昇帶著數個士兵衝了進來,明龍一看便想責罵了:“城主是存心看熱鬧的嗎,這麼久才來?”
“要真是看熱鬧的,那我早就到了,還自帶板凳。可是我們在剛剛來的路上,就被纏住了。”韋國昇不好氣說道。
那黑袍人看出現了韋國昇,喝道:“狗賊,拿命來!”隨即擺脫了明龍的糾纏,朝著韋國昇撲來。那些士兵忙護在了韋國昇面前卻被韋國昇給一手撥開“我還不是殘廢的,這麼個蟊賊我還是可以對付的。”手中長劍凜然扛上了黑袍人手中的鋼刀。
“誰都不要插手,我要跟這個賊過過招!”
“狗賊,力氣挺大的嘛。”那黑袍人喝道,扛開了長劍,朝著韋國昇的肚子踢去,韋國昇喝著捱了一腳,但隨即反彈開了他的那一腳。
那黑袍人冷笑著,手中長袍狠狠一揮,那韋國昇聞了,竟然有些遲滯,黑袍人見狀鋼刀赫然再次刺來,幸的背後明龍見到了,飛身上來,擋開了那一刀。
黑袍人冷冷笑著:“怎麼,你也是迫不及待要尋死麼?”
明龍搖了搖頭說:“誰找死還不一定呢。抓住她!”那些士兵聽到了忙上來試圖抓住黑袍人,黑袍人呵笑著飛躍躲開了攻擊。
“狗賊,今日你不死,他日我必將你碎屍萬段!”那黑袍人似乎是在斥罵韋國昇,隨即匆匆離去。
“城主,你沒事吧。”明龍扶起了還在待著的韋國昇。“哎哎,城主,沒事吧?人家不會將你的魂魄都給踹走了吧。”
那韋國昇似乎是從回憶中走了出來,連忙應道:“沒事,沒事。”
“全城警戒,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找不到就算了。”韋國昇踉踉蹌蹌站了起來,隻身離去,就像一個木偶般,跟以前的他完全就是兩碼事。
十八年前,吳春城。
“還沒有打撈到嗎?”韋國昇催那些僕人道,那些僕人從水下潛了上來,還是搖了搖頭。
妻子雪兒從前一晚開始就已經失蹤了,有人說聽到了有東西落水的聲音,韋國昇才急急忙忙讓水性好的僕人去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