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眩暈,只覺得腿一軟整個人頓時癱倒在地。襲人忙去扶住,哭道:“你昨兒個才不是為了這個喜歡來著,如今卻又是如此?”一時襲人叫來了麝月秋雯,一命麝月去請了王太醫過來把脈開藥,二命秋雯求告知老太太太太以及鳳姐等人。
一時賈母王夫人等一路風風火火趕來,才一入門只見寶玉直直躺在床榻上,面容慘淡,嘴唇乾裂額頭冒著汗水,嘴裡不知道在呢喃些什麼話。賈母含淚喚道:“寶玉,寶玉……”喚幾聲也不見作答,賈母嘆道:“可又是為了什麼事情,如何又這般?”襲人忙道:“二爺去了海邊,一回來就這樣了。去時人還好好的,可不知怎的,一回來就這樣了。”賈母搖頭,心裡已然是明白了箇中道理。便對王太醫道:“你快去好生醫治,若好了我改日叫他親去謝你,若不好了,我改日請了旨意便去撤了你的職。”王太醫一聽,唬得忙道:“我一定使勁渾身解數。”
一時王太醫把了脈搏,撫摸鬍鬚道:“二爺的脈搏很是正常,渾然有力。許是心病,想來有什麼不悅之心堵住心神所致,想來過幾日心神開朗後,也就不藥而癒了。”賈母等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