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國內國外的老師都喜歡干擾我上課的言論自由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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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回去的路上,我一個人坐在有軌電車的左手邊上。吹著暖風,感受著大都市的盎然春意。偶爾將頭伸到窗外,感受風拂面,風拂發。
我耳朵裡塞著耳機,聆聽著walkman裡不斷反轉的輕柔歌聲。
眼前掠去的一切,柏油大馬路,寬敞的街道,高聳的樓群,讓我的心情都不由得放飛起來。
放飛到興頭上,一個少年進入了我的風景區,厚顏無恥得坐在了我身邊。
我在心裡“哼”了一聲,就不作聲,繼續聆聽我的音樂。
少年講話了,“銘心。”
我繼續沉默。
少年從包裡掏出一盒太妃糖,自覺得塞給我。
我覺得裡子外子都撈回來了,點點頭,宣佈道:“恩,差不多了,考慮恢復邦交。”
少年笑了,看也不看我一眼,整個人全部放鬆得癱在座椅上。眉眼都是笑,那種小心翼翼忽然釋放出來的笑意。
我說,“方之,你承認你自身的錯誤了嗎?發現了自己的缺陷和不足嗎?”
方之舒散在座椅上,“我承認錯誤,我發現了自己好多缺點和不足。”
我得意德笑了笑,撕了一塊包裝紙,將糖扔進嘴裡。
“方之,我還是懷念兩年前那個臭屁的你。那時候你多有勁啊,唉,哪像現在,說你一句,還有國際友人跟我拼命。”
方之起身,給一個上車的老太讓座,抓住拉環的那一刻,目視窗外,“你忘了,你和張也說過,你最討厭臭屁的人。”
我“額”了一聲,抬頭望他:“你這麼崇拜我啊?記我的話,跟老一輩人記毛爺爺語錄似的。難道說,我在你心目中其實很偉大?”
車停在大劇院這一站,方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什麼時候你人在錢幣上再說。”
我,“。。。。。。”
太妃糖就一盒,我一天一顆,倆三個星期這一盒也就空了。
當然,也不能排除,江綠意幫著我吃的可能。
看著這個錫制的糖盒,摸摸上面印著的金髮女孩和女孩她媽,我對江綠意說,“唉,真悲催,我就好這個牌子的太妃糖。好不容易找到一口喜歡的,可這一口還這麼貴~~”
江綠意已經換用牛奶加芒果敷臉了,她用她那青黃不接的大臉對著我道:“可以了,銘心。周大福說,方之換了幾班公交,一直跑到新澤西買的。”
我疑惑道:“我們這到新澤西可以坐公交的啊?”
江綠意吞一片芒果,回答道:“恩,你也知道的,周大福說話不靠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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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方之太妃糖的第二天,是星期六,是美國小學生一年一度的狂歡節。
原本是不用上學,大家在宿舍吃火鍋看周星星的一天。
但出於官方合作和人權的考慮,咱們這一幫具有中國特色和文化傳統的小朋友也光榮得“被迫”參加了。
學校舉辦狂歡節,舉辦的內容是groovycarnivala…go…go和。
這一天,無論是白人小朋友還是黑人小朋友,那都是很高興很激動。恩,當然,激動的黃人小朋友,以班長為代表,那也是沒有最激動只有更激動的。
a…go…go的遊園活動還好,一幫人這看看那摸摸。該看的也了,不該摸的也都摸了。
無聲拍賣就完蛋了,尼瑪,周大福和秦東這幾個人,如今已經暴露了先天的賺錢才能。
那邊隔壁班的novel和harry才賣起各色名人的親筆簽名,這邊秦東忽然靈機一動,“唰”得奔回教室。
我以為人家是去方便的說,誰知道人家奔回來時抱了一疊作業本。
我掩住自己的臉,強調道:“別丟人啊,你那個倒馬叉的字,還好意思當字帖賣人?”
周大福“切”了一聲,直接將我往旁邊一推。
秦東更英豪,不僅將我的話當耳邊風,還拿起一隻油筆,嘩嘩得寫起廣告語。
我瞧見紙板上寫著:,50%r。
方之站在旁邊看熱鬧不腰疼,一邊偷笑還一邊友情提醒:“秦東,你賣作業本總要有個招牌吧。”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預感誠然沒有欺騙我,那邊周大福已經扯了嗓子開喊:“tesia’sia’ks!”
tesia不是我一貫用的英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