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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心來滿足他們的胃,當時什麼事都還沒發生。

直到那一天,她和霍咎剛離開不久,她早已不記得當時是什麼東西落在那兒,才讓她折回去取的,若是早知道,她寧願這輩子都不要那樣東西,也不會願意見到那一幕。

他親暱的抱住她,不知在耳鬢私語著什麼,目光是那樣的溫柔,像是抱著一件珍寶,接著她淺淺一笑,他更是視若無物的吻住了她,二人纏綿許久,至始至終都未曾注意到炎豔的目光,炎豔瞪大著眼睛看著這一幕發生的全部過程,自嘲一笑,眼神卻是從冰涼到絕望。那是她第一次流眼淚,被父親拋棄時、背叛他父親,為了他,親手送她父親上斷頭臺時,她都未曾流一滴眼淚。她恨,恨自己不爭氣,也發誓從此不會再為他流一滴眼淚。果然,她做到了。只是,不愛他……

回想以前種種時,她的目光掃到角落,才發現了他。他獨自縮在角落,頭靠在牆壁上,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一身的落寞和無助,她從未見過那樣的上官玦,像是當年被父親拋棄,沒有遇見師父時的自己。她知道那種感覺,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她不禁嘆息:可是,你如今已經擁有了天下不是嗎,你應該像曹操那樣,寧可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那才是你啊。又或許,這才是你……

她輕輕走過去,想抹去他眼角殘留的淚水,他卻忽然盯住她,像是野獸盯著獵物一般,她伸出去的手頓時停在空中,放也不是,伸也不是。就在她想收回來時,他卻一把抱住她,野蠻的吻住她,侵佔她嘴裡任何一個角落,她被突如其來的吻嚇住,忘記了反抗,知道他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粗礦的氣息把她整個包圍住。

她意識開始清醒,推攘著他。他停止撕扯,只是將她摟的更緊,吻雖然不再霸道,卻沒有停止,他細細品嚐著她的美好,不停的挑逗著她,吻了許久,直到她喘不過氣。

他趴在她的肩上,聞著她脖頸間淡淡的香味,他尤其喜歡她身上若有若無的味道,這個味道讓他安心,許久才放開她:“琯杺已經為雙兒抵了命,何況如今上官笉也回到你身邊了,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怪到自己身上。”

話音結束時,他人已經走到了門口:“你想要的,終有一天會實現的。”

不知為何,她感覺他的話裡充滿著憂傷,而且有說不出來的怪。她想著,大概是琯杺的死,讓他受的刺激太大,也就沒有多大在意。

作者有話要說:

☆、御駕親征

琯杺入葬已有好些日子了,從那之後她就再沒見過上官玦,甚至在琯杺入殮當天,他也只是匆匆現身,又匆匆消失。琯杺的死,讓她重新陷入深思,像是一切回到原點。

她坐在雙兒的墓前,坐了許久,回想這幾個月來發生的種種,看著眼前的青山綠水、藍天白雲,她不禁苦澀一笑。若是在三年前,有人告訴她“一切都是命”這種話,她定會恥笑那人沒出息,可如今走到這一步,又是誰的錯。

如果上官玦沒有找到她,如果沒有這個賭約,如果她沒有讓上官玦喝下忘情水,如果她沒有認識上官笉,如果她沒有下山,如果她沒有愛上上官玦……

師父說過,一切皆由情起,皆由情滅,此中,皆是命……

“雙兒,我看到了你的信,以前我便說你聰明,果然你什麼都知道。”她哽咽的一頓,“可是,你為什麼不怪我,還讓我原諒你,你有什麼錯,何必非把自己逼的那麼苦,師父說,這一切都是命,我開始信了。雙兒,下輩子,等下輩子,你做公子,我做丫頭,再還欠你的債。這輩子,我想先還欠他的債……”

回竹屋時,想著順便給笉帶些一品樓的糕點,以前他便最愛吃這些小點心,尤其是一品樓的點心,見他最近總是沒什麼胃口,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大概也能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並未多說什麼。

“老闆,給我包一盒‘一品酥’,帶走。”

“好咧,您稍等。”

剛進一品樓就聽見街道上吵吵鬧鬧的,進城門時她便留意到,街上比往常人格外多,只是官兵倒佔了其中一半。

“老闆,今兒街上是怎麼了?”

老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像見著鬼似的:“姑娘,您不知道啊,看著您應該是京里人啊?”

炎豔尷尬一笑:“我平常都住城外。”

“哦,難怪,北邊藩王連夜起兵造反,已經攻佔了北邊兩座城池了,聽說京城也是剛剛收到的訊息,咱們皇上便立即決定,御駕親征啊,還說藩王造反屬於家事,他必須親自去,姑娘你說,當今皇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