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也能那麼漂亮就好了。”
閣樓上,雙兒眼睛也不眨的看著表演,還不時叫好,嘴也不閒著的跟自己嘀咕,無塵看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得好像你在這兒呆了多少年都快成半老徐娘一樣。”
無塵用扇子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真想看看這丫頭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羨慕誰不好,羨慕她們,她們一朝風華,背後付出的代價的你無法想象的。這種人羨慕不得。”
雙兒眼珠一轉衝無塵一笑:“可是公子不也正是同情她們,才辦了這樣一個鳳鳴大會嗎,公子雖然嘴上不說雙兒卻知道公子是面冷心善。”
無塵不語,一笑置之。
雙兒卻嘟起嘴:“這時候,公子你應該說,還是雙兒最瞭解我,在我心裡雙兒最漂亮了。”無塵輕笑出聲,看了一眼水靈靈的的雙兒,這丫頭自己實在是拿不住她。不過這兩年如若不是這丫頭陪著自己,逗自己笑,自己怕是早已崩潰了。
說話間,一段琴聲獨奏不僅引起了正在喝酒的上官玦、霍咎的注意,全場頓時一片寧靜,只見一抹火紅緩緩起身,如玫瑰般嬌豔欲滴,火紅羽毛扇魅惑般遮住她的臉龐以及面容上的紅色薄紗,額間一抹硃砂映襯的女子更加嬌豔。這時管絃絲竹並起:
鳳凰于飛,翽翽其羽,亦集爰止。藹藹王多吉士,維君子使,媚於天子。
鳳凰于飛,翽翽其羽,亦傅於天。藹藹王多吉人,維君子命,媚於庶人。
鳳凰鳴矣,於彼高岡。梧桐生矣,於彼朝陽。菶々萋萋,雍雍喈喈。
君子之車,既庶且多。君子之馬,既閒且馳。矢詩不多,維以遂歌。
無塵看著自己精心培養了三個月的人,把這首鳳凰于飛跳的恰到好處,心中五味雜陳。自己既然已經做了這樣的決定就不能回頭了,自己的心臟早已麻痺,不由攥緊了手掌中的摺扇。上官玦你既要豔兒,我就還你一個豔兒,還希望你受用。
霍咎偷偷瞅了一眼蹙著眉頭,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上官玦,不由移了移腳步,自己還是離他遠些的好,萬一發起瘋自己可招架不住,到時候成了他的掌下冤魂,那未免也太冤了。
舞臺中落下一根紅色水袖,音樂霎時如百鳥齊鳴,女子抓住紅袖,隨之翩翩起舞,看到這裡酒席間男人們幾乎被全部定格,今年的鳳鳴大會的頭冠看來已毫無懸念。
舞畢,奏樂頓停。席間掌聲不斷,女子眼神露著自信和驕傲,輕輕彎了彎嘴角。自己終於成為最矚目的焦點,再也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小丫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糾結要不要插倒敘,差好呢,還是不差好呢。差吧,就把讀者的情商拉低了;不差吧,感覺會寫太短。“神哪,給我個答案吧,不給的話,你信不信,信不信,我。。。。。。”
神:”你怎麼樣啊“
我:“我,我就去拋硬幣唄。”
☆、三年前(1)
炎看了一眼冷冰冰盯著自己的上官玦,盯得自己心裡發怵,背後涼颼颼的,立馬賠上笑容解釋道:“昨夜,我就說會給師兄送上大禮一份。”
炎偷偷撇了一眼上官玦沒有看到任何表情,繼續道“皇上久病不朝,所有事物一切交由太子殿下處理,而輔佐大臣卻只有一位,便是文丞相。太子資質平庸,文丞相一人獨大,不論哪個王爺都想討好些,而師兄嘛”
炎頓了頓沒話,見上官玦眼神中透露了些許興趣,眉輕輕一挑:“我如何”
炎話鋒一轉:“師父讓我助你躲避災禍,可好端端一個王爺為何會有災禍,無論朝勢如何變化,師兄再不濟也是個藩王,除非……師兄想,謀朝篡位。”
上官玦臉色陰沉的笑著,走到炎身後在她耳旁道:“你很聰明,不過太聰明的女人很危險。”聽他的話炎眼中的自信更足了,難得下山一趟自己一定要留在他身邊好好玩玩兒。順便一報殺母之仇。
上官玦走去窗邊,看著烏雲閉月:“直說吧,你有何用?”
炎眼睛一亮:“實不相瞞,我乃文府的長女,雖然早年被人趕出家門,不過文家那個老頭子現在已經老了,狐狸再精明也會老眼昏花,老人家嘛總是特別容易對付的。我知道師兄你輕易是不會信我的,不過我只說一句話。這個世界上除了師父那個死老頭子以外,誰的生死都與我無關。”
上官玦向來不用女人,他認為女人向來不夠聰明和膽大。但是這個喜歡穿著大紅衣服到處招搖卻很聰明的女人不禁讓他有些動搖,自己有一種衝動想相信她,單憑師父的關門弟子這一條,夠了嗎。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