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折磨,甚至……即將走向死亡,小術心裡怎麼能不如針扎刀割般的難受,只能強忍著哭聲,任淚水流淌。
兩個孩子對望了一眼,也許,以後只能依靠彼此了,世上只剩下唯一的親人就是對方。
再回來說黃衫年輕人,土屬xìng星力從右手散出,融入到那些纏繞著村民的氣體中,強行鑽入到村民的身體裡。
一陣無法忍受的疼痛從身體各個部位傳來,好像有一股力量要把自己的面板撕裂一般,但這還僅僅只是開始,那股力量進入身體之後就開始在各個部位遊走起來,在身體中橫衝直撞。
村民們嚴重的怒火更加的濃烈,眼眶yù裂,但卻無能為力的望著土sè光幕。
如果只是搜查是否體內冰屬xìng星力殘留的話根本不必如此,但黃山年輕人想的是一會兒獲得的靈魂更加憤怒,這樣對自己小旗的作用才會更大些,所以,黃衫年輕人才會耗費時間在搜查的同時把那些村民的怒火鼓動的更旺些。
小黑他爹含情脈脈的望著身邊之人,在壓抑不住的疼痛下是無盡的柔情。
而他娘同樣也是如此這般的望著身邊的男人,天地將崩,兩人卻不為所動,兩人是如此的平靜,甚至連最初的怒火也消失不見了,二人眼中,天早已不在,在的只有眼中的彼此。
他們都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但那又如何,生過,長過,愛過,活過,甚至,還有一子留於世上,也算是了無牽掛了。
這時,似乎是上天的眷顧,又似乎是母子之間的感應一般,小黑他娘眼光落到了小黑藏身處的草叢上,就一眼,一眼就包含了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所有情感。
在看到母親目光的一剎那,小黑再也控制不住淚水了,流了下來,母親的眼神他讀懂了,“兒子,活下去,爹孃走了。”再也無法包含其他,就像一個平常將逝之人對其兒子所說的話。
“娘………黑小子不會…放過他們的…”小黑心裡咬著牙痛痛的發誓。
“收”一道道土屬xìng星力又飛回到了黃衫年輕人的手上。
“恩?還是沒有?看來這次想立功換取丹藥是不可能了。”黃山年輕人面sè一沉,低頭不語,“既然這樣的話,那本星士就只能收了他們的魂魄作為這次出來的費用了,況且…這也是使者大人吩咐到的,中心幾個村子不能留有活口。”
黃衫年輕人抬頭看向土sè光幕中的村民,眼裡冰冷之意透露無疑。
只見他右手再次朝空中的巨幡打出一絲星力,一個個黑sè霧狀咆哮著的魂魄從其中飛出,在黃衫年輕人的指揮下直接飛向下方的村民,村民的魂魄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就被拉進了巨幡中。
“恭喜大人,法寶威力定然會再次大增。”刀疤男子雖說已經見到過好幾次黃衫年輕人如此殺人了,但心裡還是止不住的畏懼。“大人,收起法寶咱們趕緊回去覆命吧。”
黃衫男子聲音低沉的說:“法寶目前還不用收,嘿嘿…還有魂魄沒收呢。“說完扭頭yīn冷的看向刀疤男子。
這些武者,那個都是在腥風血雨裡跑出來的,哪個的心計都不會比別人少,聽到此話哪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幾乎彼此間招呼都不用打,都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氣向外跑去,不一定跑太快,超過別人就行了。
但他們還是晚了一步,普通武者和修行士的差距還在他們所知道的差距之上。
也不見,黃衫年輕人有什麼動作,那剛飛回的魂魄再次飛出,咆哮間朝四散的武者飛去。
幾乎瞬間便到達了武者眼前,一些動作慢的甚至僅僅邁出了半步,快的也只有五六步之遠。與那些魂魄掙扎片刻一個個也都摔倒在了地上。
黃山年輕人右手朝巨幡一招,巨幡立刻向其飛來,卻不想飛出去時一般逐漸縮小,而是化為一道黃sè光芒飛向年輕人,出現在黃衫年輕人的手中時已化為一杆小旗,隨手被別在了年輕人腰間。
他冷哼一聲,輕蔑的看著倒了一地的屍體,“在我堂堂風塵國星士孫磊面前還想反抗?哼,不自量力。”
這句囂張至極的話雖然聲音不大,卻是被藏在草叢中的小黑聽到了,被傳承之晶改善過的體質,別說這麼長距離,就算是再遠點也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孫磊?還,我記住你了,以後就算是把你風塵國鬧個天翻地覆,也要把你找到,讓你生不如死。”小黑沒有再看向外邊,而是低下了頭,眼裡閃現著殺機。
倆人躲在草叢之中一動不動,生怕因為一點小動作引起那孫磊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