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是這種品位,就算是拼盡全力屬下也給您把那全城的醜女找來。
那麼多女人,非要一個蘇家二小姐,天哪!
蘇雲歌一邊推著他,一邊同他聊著天。
“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你的護衛呢?”
容千尋薄唇輕啟,“你也覺得我一個人便什麼也做不成,就是個廢物嗎?”
“當然不是。”蘇雲歌暗忖一聲此仙人真有點玻璃心。
“我只是隨口那麼一問,一般人出來不都得帶幾個護衛嘛!”
容千尋音調不變,“他們今日放假。”
蘇雲歌眼底疑惑,護衛也有放假的嗎?
不遠處有人踉蹌了一下,放假?他做了那麼多年護衛怎麼不知道還有放假這一說法?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守在主子身旁,吃喝拉撒睡都是搶著時間在做。連上個茅廁都是急急慌慌的,要是真有假期,那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對了,你這芙蓉糕是帶給誰的?這麼甜的東西,只有小孩子喜歡吃吧!”
蘇雲歌笑著問道。
容千尋眼底光芒微閃,“我女兒,她喜歡吃芙蓉糕。”
蘇雲歌被這一句話弄得差點崴到腳,女兒?
他有女兒?不會吧,她這是半路當後媽的節奏嗎?她連親媽都沒當過,怎麼當別人後媽?
“怎麼?你介意嗎?”容千尋淡聲問道。
蘇雲歌眨了眨眼,她為什麼要介意。他們之間非親非故,只不過是被聖旨綁到了一起而已,又沒有什麼感情基礎,能夠介意什麼。
“不介意。”她乾脆利落的回答道。
容千尋輕輕摩挲著手指上的玉扳指,“是嗎?”
片刻後,他又是緩緩開口。
“她是我兄長的遺腹子,為了讓她能毫無芥蒂的長大,所以才說是我的女兒。”
十六、所謂緣分
輪椅在長街上發出細碎的聲響,微風徐徐吹過,偶有花瓣飄落在青石板上,鳥鳴聲聲中,一人推著另一人緩緩行走在長街上,一路行來毫無意外的收穫了眾多驚奇的眼光。
容千尋輕聲開口,“蘇雲歌,你真的想好要嫁入定北王府了嗎?”
蘇雲歌聽著他的問話,有些哭笑不得。
廢話,當然沒想好。只不過皇命難為,為了她那顆腦袋著想,勢必就要捨命陪君子了。
“你呢,你真的想好要娶蘇府的二小姐了嗎?”
蘇雲歌避重就輕,輕聲反問。
容千尋雙掌交握在一起,“這是緣分不是嗎?你抽到了籤,上天要讓我們在一起。”
他的聲音輕輕淡淡,聽在蘇雲歌的耳朵裡有種說不出的意味。
就在容千尋說出這話的一瞬間,街角另一側的人手裡拿著的燒雞差點沒掉在地上。
緣分?主子什麼時候練就睜眼說瞎話的本領了。明明就是讓他將藥粉塗在那燕窩碗上,這蘇雲歌沾到了藥粉在籤筒裡只能摸到那花字籤。
這明明就是動了手腳來的緣分好不好。
“既然是緣分,那就得好好在一起,不是嗎?只要王爺不嫌棄我是個醜八怪就行。”蘇雲歌順著他的話說道。
容千尋忽然嗆咳了兩聲,蘇雲歌急忙停下輪椅,輕輕拍著他的背。
“容貌並不能說明一切,況且我這個病秧子殘廢你都不介意,我怎麼會介意你這健全之人。”
容千尋順了口氣後緩聲說道。
蘇雲歌聽著他毫不在意的說著自己是病秧子殘廢,眼裡劃過一陣深意。
“不過是生病了而已,早晚都會治好。”
她頓了頓復又說道:“我可是皇城一霸,嫁給你後只為給你的臉上抹黑,你不介意嗎?”
容千尋微微搖頭,“我這模樣還需要什麼抹黑?而且不知你這皇城一霸是個什麼霸法?”
蘇雲歌歪著腦袋想了想以往這身子的主人做得那些事情。
“收保護費,算不算?”
“無妨,定北王錢財頗多,進門後全數交由你,不缺錢了你就不會去收保護費了。”
蘇雲歌一愣,這定北王真是通透。旁人聽說蘇雲歌收取保護費都一致認定她是作惡多端,從未深究過什麼原因。
沒想到這容千尋一句就點出了原因,因為缺錢。
“你怎麼知道我缺錢?”挑了挑眉梢,蘇雲歌問道。
“猜得。”容千尋回答的毫不猶豫。
蘇雲歌點了點頭,原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