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地看著見勢不妙悄悄移動身體,預備偷跑的切原赤也。
“呃……我會會努力的。我會努力的。請請部長放心休養。英語測驗,我會努力透過……”硬著頭皮站出來,切原欲哭無淚的舉手,發誓他會透過測驗。
他為什麼要來自投羅網,明知道部長最關心的是他的成績問題。他這不是自扇耳刮子嗎?唉,在學校接受副部長“愛的鼓勵”也就算了。為什麼到了醫院,每次講著講著,話題都會往他身上靠攏。切原不明白。
“那我放心了。大家都要加油。我等著你們常勝的好訊息。”幸村說這話的口氣很自信。他非常堅信,立海大是無敵的。他們絕不會屈辱了王者之名。
“天色不早了。你們快點回去吧。比賽日趨進入關鍵時刻,大家都不要放鬆大意。我在醫院很好。如果沒空,你們不需要常來。東京可不比神奈川。”
他起身,注視斜陽薰染成蛋黃色的西方,語調一如昔日每一天,沉著而冷靜。彷彿天下盡握在其手。
“好吧。我們先走了。部長,你好好休養。我們等著你歸來。”看看時間,立海大網球部的男孩們,揮動手,向站在休息椅旁微笑目送他們的幸村,道別。
遠遠地,幸村聽到了幾句迎風送來的對話。
“部長妹妹,我好像從沒見過那?”某個愣頭愣腦的小孩,後知後覺的發言。
“笨蛋。別說你。我也沒見過。不過,仁王,柳生,柳,你們三個怎麼都認識?快快給給我從實招來。太過分,一點都沒同伴之情。”某人氣呼呼地拍了學弟頭一下,逼問一起的同伴。
“部長妹妹嗎?我好像見過。是一個黑頭髮,擁有和部長一樣眼睛的女孩子。笑起來甜甜的,很可愛。”一直當隱身人的某人,摸著光頭,回憶那天見到真田陪著部長妹妹的畫面。
心心念念惦記要認識的某人,氣炸了。“啊——為什麼?你們都見過。”
“文太,知道什麼叫做人品嗎?”某隻不甘寂寞的白髮,上前調侃。
“啊……混蛋。仁王雅治。你什麼時候拿了我的蛋糕。混蛋,不許跑,給我回來……”
“太鬆懈了!”某人大吼。
……
幸村面帶微笑,抬起頭,凝視著晚霞滿天的天空,呼吸著若有似無飄蕩在空氣裡的薔薇花香,心頭忽然充滿了對未來的期盼與勇氣。
他的願望都會一一實現的。因為,他是如此熱愛珍惜著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如此強烈渴求著——生存下去。
箱子的秘密(上)
晚風輕輕拂過樹梢,深綠色的葉片,你挨我,我挨你,碰撞擠壓在一起,發出颯颯的聲響。偶爾傳出幾聲蟲鳴,為五月的傍晚平添了幾分暑意。
“桃夭,這些東西都是你父母生前留給你的。他們曾經囑託,如果有一天,你去了日本,並且要在那裡生活一段時間的話。那麼,就把這箱子交由你處理。”
李向陽和國內棋院通完電話,轉頭,指著放在休息椅上,一個大約有十九寸的電腦螢幕般大小的樟木箱子,微笑說道。
“你不要問我裡面裝的是什麼。你爸媽給我的時候,這箱子就是這樣密封儲存的。裡面到底放了些什麼?我也不清楚。待會,你回到病房,拿鑰匙開啟來,慢慢看。”他見桃夭好奇地翻弄樟木箱,一副想要開啟來看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勝。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病房吧。桃夭,要好好休養那!過段時間,我會再來日本看你。”李向陽跨步上前,單手提起箱子,招呼眼睛裡佈滿了問號的桃夭,一起回病房。
“噢……向陽叔叔,真的不知道箱子裡裝的是什麼嗎?”桃夭側過俏麗的臉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看身旁男人的面孔,企圖在上面找到一絲線索。以便解開父母留下的迷題。
李向陽聽到後,大笑著說:“桃夭,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爸老媽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猜得準的。他們能未雨綢繆的在你小時候,就將倆人所有的積蓄投入到專門為你設下的教育基金中,並留下遺囑,要我作為你的法定監護人。這樣長遠的目光,又豈是常人所能及的。我李向陽這輩子唯一服氣的人,便是你父母。與他們相交十來年,也算我不枉來世間走一遭。”他長嘆口氣感概。
“嗯。爸爸媽媽總比別人想得多點。我很幸運,這世能做他們倆的女兒。”桃夭點頭附和。
想著前世,家中的長輩們雖然疼愛有加,但都是建立在她安分守己地待在院子裡,打譜對弈得來的。那時的她,與長輩對弈,輸一目,便要罰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