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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是呀。心情很愉快呢。不過,就是一個學期算是泡湯了。呵呵……”桃夭偏過臉,淺笑著自嘲。

“等傷勢痊癒了。下學期,繼續努力。”手冢輕聲鼓勵。

“幸村同學,是在東京上學嗎?有空的話,可以來看我們的網球比賽。我們青學今年一定能打進全國大賽,捧回優勝。”第一次見到手冢對女生口氣和善的大石,熱情的邀請。

“呵呵,謝謝這位同學的好意了。我家在神奈川。恐怕沒有機會來東京看比賽。因為,我也要參加圍棋邀請賽了。”

婉言謝絕大石秀一郎的好意,桃夭微笑仰起頭,望著蔚藍的天空,她彷彿看到自己坐上飛機,回到中國,與棋院裡的同伴們在一起的畫面。回家的感覺,真好!

“圍棋邀請賽?日本中學的賽事嗎?”大石撓著頭,想了好大一會,提問。沉默不語的手冢也將目光投向神態悠然的女孩。

“不是哦。是中日韓三國少年擂臺賽。我將代表中國,作為擂主出戰。”桃夭側過頭,俏麗的面容透出對自己實力的自豪與信心。

“對不起。我好像忘記說了。我是中國人。你們以後還是叫我桃夭吧。幸村,是母親家族的姓氏。”她揚眉。

“好厲害!幸村,噢。桃夭同學,你要加油。”大石呆滯了會,回過神,用驚歎的口氣,送上鼓勵。

“不要大意了……桃夭。”

停頓了下,手冢不太適應的吐出桃夭的名字。他心中很驚訝,眼前的女孩子,看上去還很天真稚嫩,沒想到,竟要代表國家參加國際大賽。三國邀請賽嗎?會在電視上,看見直播吧。

“謝謝你們的鼓勵哦。我會加油的。嗯——不好意思,這位同學。我們先進診療室了。你在門口的休息椅上稍等。”

不知不覺,三人已走到掛著中島醫生名字門牌的診療室門口。桃夭微笑欠身,跟在手冢的身後進入。

大石傻傻地站在診療室門口,為什麼?手冢部長會不介意一個女生和他一起進去。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的他,像尊石膏像站立在門口,直到手冢和桃夭走出來。他還是沒想透,箇中原因。

雨中的偶遇轉眼,桃夭搬去祖父母家已有大半個月,左胳膊經過兩次拍片複診,確定完全康復,徹底恢復到摔斷前的健康狀態。幸村一家人忐忑不安的心,總算安穩。

待在祖父母家居住的日子,她感受到了源自祖父心底對母親琴音最最純粹無私的寵愛。祖父像是要補償十多年來對他們一家三口的虧欠一般,凡事關於桃夭的事情,事無鉅細,他都要先關心下。甚至連桃夭出院後,服用的藥物,都是由他一手安排,按時督促。

面對老人如此的寵愛,要說不感動,桃夭還真是鐵石心腸了!在祖父家養傷的日子裡,爺孫倆每日坐在廊簷下,聽著祖父絮叨著往事,她漸漸理解,明白了位老人的心。心底裡某處曾經堅硬無比的角落,亦慢慢軟化,接受了老人的存在。

有時,爺孫倆閒著沒事,就愛在院子裡琢磨那些花花草草,不然,就是坐在廊簷下,擺上一局棋,泡上一杯茶,撕殺一番。只不過,每次,都是以老爺子的慘敗而告終。桃夭,對於祖父的棋品,持保留意見。起碼,落子無悔這幾個字眼,在祖父身上是找不到的。

晚上臨睡前和住在東京醫院的哥哥通電話,說晚安,成了桃夭睡前的保留節目。一次說上N遍的我想你了,電話那頭的哥哥才肯掛上電話。

不得不承認幸村精市的洗腦政策,還是挺管用的。尤其是到了後期,他出院回家後,習慣臨睡前說我想你了的桃夭,都會自發地跑去他的房間,道聲晚安,說聲我想你了。再回房睡覺。

休養了一個多星期,等她的手臂稍稍恢復,桃夭的手就閒不下來了,她磨嘰著美智子幫她把房間裡的材料全部送到祖父母家裡,嘗試著鍛鍊左胳膊的控制力,賺取日常生活費。來到祖父家後,她的零用錢比以前增加了幾倍。但,她依舊將拿到的錢,整齊的碼放在草編的盒子裡,不曾動用半分。

在桃夭的心中,自有一架天枰,衡量著平日為人處事的原則,與立場。祖父並未虧欠他們家任何東西。反倒是,爸爸媽媽未盡子女的贍養之責,早早離開人世的事實,對老人的打擊頗深。

為了彌補父母的遺憾,桃夭在祖父家裡,很認真地陪著兩位年近花甲的老人,說說笑笑,開解心頭的煩悶。她的這一乖巧的行為,使得幸村信茂愈加將她疼到骨子裡去。比起當年寵愛女兒琴音,猶勝之。

晨起,與愛子媽媽約定好送代賣東西的桃夭,拎著一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