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那兒,不知所措。
一旁這個許家的男孩還直喊著‘就是他’,生怕後來到的人不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柳青蕪轉頭冷冷的看著他,許鶴庭接觸到她的眼神,還想伸手指著她說什麼,柳青蕪眼底閃過一抹兇狠,就這麼盯著他,過了一會兒,他不吭聲了,躲到了陪著他的丫鬟的身後,還用餘光時不時撇她一眼。
柳青蕪收回了視線,從懷裡拿出了帕子,輕輕的替煜哥兒包起來,拉住他,抬頭看著柳尚義,語氣恭敬而疏遠,“父親,思煜和思霖都受傷了,您有什麼問題,不如等上了藥再問,也不遲。”
“二老爺,有什麼問題比看大夫上藥更重要的,您看孩子哭的,二夫人如今也不宜久站。”剛剛到的馮媽媽看到這樣的情形趕忙勸道,移步不動聲色的把柳青蕪和煜哥兒都護在了自己身旁,“老夫人在前頭聽見,還以為發生什麼事兒了,趕緊先把藥上了。”
馮媽媽帶頭,就近直接把人帶到了老夫人在的屋子內,等著柳青蕪他們進了屋子,馮媽媽看著圍過來的這些客人,笑著把他們都攔在了外頭。
許老夫人也想進去看看,她來得晚,也沒瞧見到底傷的如何,就聽見自己的孫子在一旁跳著說,看馮媽媽攔著,笑道,“我進去瞧瞧罷。”
“老夫人在裡頭,不便外人入內,還請許老夫人見諒。”馮媽媽亦是笑靨的攔著她,門口有兩個丫鬟堵著門,總不能硬闖吧,許老夫人聽到外人二字眼神閃了閃,馮媽媽招來了一個丫鬟,“花園裡擺了戲臺,怕是不認得路,帶大家過去。”
就是有心看戲,也沒好意思這樣等門,何氏配合著馮媽媽,笑呵呵的說道,“我帶大家去就成了,許老夫人,您喜歡看哪一齣?”。。。
等門口的人清了,屋子裡此時才正熱。
給兩個孩子都上了藥,柳尚義也聽目睹全程的奶孃和翠屏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臉色沉凝。
一旁的許氏看著兒子這一臉的傷,心疼的直掉淚,霖哥兒懨懨的伏在許氏的腿上,上藥的時候疼,如今還啜泣著。
之前柳尚義抱著霖哥兒出來,許氏有些累,就在前院的小廂房裡休息,剛好外頭有人找,柳尚義出去了一下,剛剛學會走路的霖哥兒坐不住,要出去,許氏就讓奶孃抱著他,後頭跟著兩個丫鬟去一旁的花園裡走走。
煜哥兒就是跟著他們到了這小廂房外,看到霖哥兒去花園裡了,他也跟過去了,翠屏緊跟著他到了花園裡,結果兩兄弟才打了個照面,話都沒說幾句,早早開口說話的霖哥兒一句奶聲奶氣的炫耀,“爹爹,我的。”又輕推了煜哥兒這一下,徹底激怒了煜哥兒。
不過是個剛剛會走路,風一吹都站不穩的奶孩子,煜哥兒伸手要還擊,霖哥兒先前的力兒還晃著,自個兒晃了兩下側著就倒了下去,一下磕破了額頭和鼻子。
煜哥兒身後的翠屏沒看清,以為是煜哥兒動了手,一下攬住了他,有些無措,霖哥兒旁邊的奶孃措手不及地瞧著這幕,心下惶然,這磕著的可是寶貝啊,她怎麼擔當的起。
第017章 。只生不教養的父親
“是……是煜哥兒動手打了霖哥兒,又把他推倒在地。”奶孃如是說。
一旁抱著煜哥兒的翠什麼的想說點什麼,但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模樣終究沒說出口。
“你可知道錯了。”聽奶孃敘述了事情的經過,柳尚義如何都想不到長子會這樣動手,冷聲責問。
煜哥兒捏緊著手中包裹傷口的紗布,抿嘴不吭聲,抬頭看著柳尚義,神情委屈的很,“我沒有推他,是他自己摔倒的。”
“推了人你還不承認,大家都看到是你推倒弟弟。”見他不肯承認,柳尚義臉色一沉,一歲大的兒子不懂事是無知,可以原諒,三歲多的兒子不懂事,卻是不可,柳尚義覺得這打人的理由荒謬的很,此刻的他也還沒有意識到煜哥兒動手的根本原因是因為自己。
想要爹爹安慰自己,關心自己,換來的都是責備,煜哥兒忍著眼淚,倔強的看著他,“我沒有推他,為什麼要認錯,是他自己摔倒的。”
“你是兄長,理應愛護弟弟,你非凡沒有保護他,還傷了他,你說你沒有錯,還不肯承認。”柳尚義呵斥道。
煜哥兒怔怔地看著他,似乎是不能接受他這麼嚴厲的對待自己,小手不斷的捏著包裹手心的紗布,衝著霖哥兒那邊瞥了一眼後忽然放聲大哭了起來,“我沒有錯,是他自己摔的,你是我爹爹,你不疼我,你不來看我,你只記得他,我沒有錯。”
這是積壓了多久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