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出現。
夜筠立刻單膝下跪“方才確實是沒有的”
師兄沒在說什麼,出手結了個印,解了陣,岔路立刻消失。
接下來一個時辰,我們反覆遇見岔路,像是鬼打牆,找不著道。
夜筠也是急了“公子,屬下方才確實已經到了斷崖的”
夜筠很快就到斷崖。我們卻一直在對付岔路,到底哪裡不對。
看著周圍,這個跟人多少肯定沒關係,這種簡易的陣法不會因為人而更變,那定是什麼觸動了它的啟動。
想著夜筠此前進竹林唯一與我們不同的是。她進去沒有帶燈籠,但是此前跟易伯伯逛這個林子也是帶著燈籠,並未有分岔路。
興許這個陣易伯伯懂的怎麼走,才沒有發生任何事,而現在,我們這樣就像是誤入陣裡,自然是會迷了路。
我還沒開口對師兄說。他就已經把手上的燈籠吹滅,高高懸掛在一顆竹子的頂端。
四周慢慢起了霧氣,師兄牽上我的手,只聽見“走了”就被師兄拉著左右走著步子,霧氣越來越大,幾乎都快看不清師兄的背影的時候。眼前豁然開朗,我們走出了這個陣,再抬頭,頭頂上是方才師兄掛的燈籠,一切就像只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