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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必須要修個橋了”

……

這種時候能不能說些正經的話。興許在師兄這個商人看來,建橋就要花錢這應該算是一件非常正經的事。

我一夜未睡,守在易雲笙的院子裡,師兄服了易伯伯給的解藥,又和了幕離下了催眠散的藥歇下了。

婧兒也是不眠不休守著易雲笙。光這些日子,她都已經瘦了許多,就像孃親剛撿她回來那時候的樣子,但是此刻不同的是的她卻是因為心裡多了一個人而幸福著。

師兄說要親自把易雲笙許配給婧兒,這事情易伯伯已經是默許了,如今我卻有些想反悔,這一夜多次想開口,問她是否真的願意嫁給易雲笙,或者還是願意跟我走,但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我真的只是想知道婧兒有沒有那麼一絲會為了我,而放棄跟易雲笙在一起,但是這樣實在太自私,我無法用自己的愛睏著她一輩子。

易雲笙的藥熬到了隔天中午,我在反覆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裡,度過了一個昏天暗地的一夜,秋梅端來早飯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天亮了。

礙於害怕易雲笙會再毒發,幕離一直從旁不停地調整手上的銀針,他說母體雖死,但子體已經成型,說不定會變成另外一個母體,所以現今他要儘量控制住毒的蔓延。

我問過幕離,這個毒嫣雪會中,嫣雪肯定不會是七月十五子時出生這麼湊巧的。

幕離則說,因為嫣雪那時候已經懷孕了,母體只是想要找個地方寄宿才會到嫣雪身上,因為懷孕母體可以將自己的子體衍生到肚子裡的孩子身上,可以存活更久,巫疆的這個毒藥,就是讓你斷子絕孫,或者子孫後代永受毒發之苦。

當初製毒的那個人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做出這個毒藥的,巫疆族的人又到底以何種心態把他們保留下來的。

幕離說,幸好如今這個毒藥在自己手上親自毀了,也當做巫疆族消失在這個世間的最後一樣東西吧。

其實要承認自己族群消失也是一件異常需要勇氣的事,就像丟棄了養育自己的家人一般。

我也問了幕離這個毒藥會不會催發出迷煞陣,他說迷煞陣本就不是巫疆族的陣法,所以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師兄醒來的也甚早,我和幕離都串通說是解藥本身就有催眠的藥效,所以師兄即便是黑著臉也並未再追究此事。

易伯伯端來藥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屏息以待,藥還是婧兒喂的,她喂的每一勺都小心,不漏出去,每一勺我都看著他喝下去的,不止是我非常擔心易雲笙的毒能不能解,更多的是這藥是用嫣雪的心頭肉做的藥引,就如同吃著母親的血肉,這一刻讓我很難不想到我的孃親和為了我消散殆盡的素月。

方才我還幻想過,易雲笙喝完藥醒來就抱著婧兒痛哭,而易伯伯也抱著易雲笙懺悔,然後我們輕鬆看著婧兒穿上嫁衣出嫁,如此就夠了,結局也算完美。

只是這些出現在小說裡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易雲笙喝完藥依舊沒什麼反應,只有幕離一人說了,脈搏漸緩此類的話。

我們吃著午飯也是如同嚼蠟,下午犯著困迷迷糊糊睡著了,感覺是被人抱起,又輕輕放下,然後剛入眠,眼前就是飛速翻滾的火球,身邊所到之處都燒起了火焰,所有土地房屋樹木瞬間被毀,無一倖免,就在那火球快到我眼前的時候,我就醒了。

一眼就看見師兄焦急地看著我,聲音略有責備“你方才入了迷煞陣,險些出不來,我只能一直握著你手,用自己氣息把你牽引回來”又點了點我額間“怎麼回事,還沒學好控制?”

我還在沉靜在方才的火球襲擊的恐慌裡驚魂未定,拉著師兄的衣袖,一股腦把方才夢境裡的一切都講了出來。

師兄聽完之後鐵青著臉,讓我在屋裡不要亂走,自己起身匆匆走了出去。

不久,我就感覺外面人影攢動,出去院子裡人來人往,慌成了一團,夜筠和幕離站著神色憂慮看著天空,我也小心走過去,不遠處的竹林裡冒起了陣陣濃煙煙,而且不一會就有越來越大,好似煙霧很快就會籠罩整個山莊。

師兄牽著我話也不說就疾步往外走,我被拉著疼了,甩開了他的手停了下來,師兄轉身臉色緊繃“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為什麼?易雲笙還沒醒,婧兒也沒嫁,我不要走”

師兄又一次牽起我的手,這次怎麼也甩不掉,師兄乾脆將我一把抱起“聽話,易雲笙在前面馬車上,他們都在裡面陪他,此地烈焰隨時就會爆發,你可還願意留下?”

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