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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少與他談論這些事,多數是不想讓他再觸碰那些過往,見過太多人因悲傷的過去而揹負慘痛的現實,即使師兄面上再偽裝地叫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生死誓言已經說了太多,師兄對我而言一切已然勝於言表,低頭咬咬唇,生生轉了話題“如今陸勝才被人利用,怕是情況不妙,只是一時半夥不能知道他要陸勝才何用”
若是一定說能在陸家謀取什麼,那必然是響噹噹的銀子,可是王小仙府邸寸土寸金,他想要銀子可以找王小仙,要多少有多少,而且千面郎君這麼多年,買賣定也做了不少,光是他的名號連師兄都知曉,也可謂是個名人,名聲在外,自然是不用愁大把人捧著銀子上門。
除了謀財,我實在想不出,陸家還有什麼值得讓人惦記著的,於是眼中略有疑惑看著師兄。
師兄只看著我笑笑,也不多言其他,淡淡道“陸家所做胭脂水粉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心下一驚,雖說身在商家,對商海之中的黑市略有耳聞,黑市起初是些為了逃稅暗地進行的交易,後來演變地一番不可收拾,有了固定組織,特定地點,甚至聽說黑市之中隨處都能看到找到江湖上數得出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