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被他感動了一把,我還有什麼好糾結的呢。
“走吧,師兄既然沒有阻止,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眼下也不是膽怯鬧彆扭的時候,如今也是必須要解開的時候,我應了雲楚的事也要做到,遲早都是要知道的事,早晚都一樣”我抬起了頭,迎向陽光最刺眼的地方,睜開眼睛,什麼也看不見,只有依稀的黑色的圓圈,忽明忽暗,在那麼明亮的地方,也會有黑暗的影子,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的。好壞只看我自己如何判定吧。
老頭子也不多話,只呵呵地將輪椅轉了個彎,轉頭低聲道“還愣著做什麼。推我過去”
我低頭看了看輪椅的手把,撇撇嘴“真是的平時沒人幫你的時候,你還不是自己推,如今見著我了,就要省省力氣了是啊,真是越來越近矯情”
“哼,你這丫頭。嘴巴真是不甜,老頭子一把年紀了。還要為你賣力,這等事情都不能做,今後真是什麼都指望不上你了,哎!”唉聲嘆氣對我斥責著。
我一想。事實也確實如此,撇開其他不說,老頭子確實也為了我做了不少事,今日乃至今後很多事都指望他來照拂,便伸手推了起來。
恢復記憶,其實還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就是我前世的爹爹,我本以為邑月閣我從來沒來過,也從不知曉這個到底是什麼地方。才覺得自己前世跟爹爹根本就沒有相遇過,所以才想著來找看看,而今卻在這裡看到了自己佈下的陣。還把靈德老頭送在此處養老,確切的說,邑月閣我曾經也是來過,興許還住上過一段時日,靈德老頭說我的樣貌與前世相差無幾,沁宜怎麼會不記得我?
“老頭。你說我恢復了記憶會不會連前世爹爹一併能記起來,這樣找起他來。也興許會容易些”素月的事我自然不會忘,所以前世爹爹一定是要找到的。
老頭子砸巴了兩下嘴,若有所思了會才道“據我所知,你來這邑月閣的時候,從未見過你爹爹一面,他習慣每次都來去匆匆,只會給你留些信,你曾經還問過我他長什麼樣,恩,我還特意畫了副畫給你,後來你收走之後就再也沒拿出來過,我也不知道那幅畫被你藏哪去了,總之如今再讓我畫,我肯定是想不起來的,年紀大了,那筷子手都抖得不行”
我垂眸看了看他刻意豎起來的手,隨著輪椅的滾動劇烈顫抖起來,可不知是他的手臂,是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心想著,他不想畫,也是有他的心思的吧,眼看自己也快恢復記憶了,興許下一刻我就記起爹爹的模樣了,也用不著他老人家微微顫顫辛苦地作畫了。
“那你可知沁宜是什麼是入的閣?我見不著爹爹總歸是能看見過她的吧?”關於沁宜這點疑問我也是方才才想到的,若不是老頭子隨口提到了一句,我真當沁宜是從未見過我,可見她是知曉我失憶的事情,故意在我面前撒謊,若真是這樣,那麼她的出現也不僅僅是因為有求於千面郎君才會留在豐城,而是早就料到我會去豐城才會與千面郎君故意結交,她們若真的邑月閣有頭有臉的人物;能夠進到我布的陣裡,又怎麼會因為飢餓而找那種下三流的騙子合謀,她們在閣裡呆的時間定也是挺久,又怎麼會不知道哪裡有自己的人,有需要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如今她們若是故意留在豐城等我,唯有兩個理由,一來便是刻意為了讓我來邑月閣故意設下的局,來了便是一去不復返的,二來麼,肯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在外面跟是訴說,到底是好還是壞,一切都叫人有些難以揣摩,只看老頭一句回話了。
“沁宜早就進閣了,她可是你爹爹貼身所用的鬼魂,她手下的那麼多小姐妹,也都是你爹爹到處奔走帶回來的,閣裡有鬼魂有人,相互共存的,鬼魂負責人做不到的事,你爹爹一般出門便將沁宜留在閣裡照應閣內上下大小的事,你若是問我你有沒有見過她,我倒還真沒在意過,沁宜每次來都會對我說到你,知曉你來去的動向,而你矢口不提我也沒覺得奇怪,畢竟你連你爹都沒見過甚少提及,又和外乎這些小女子,她這丫頭對我老頭子倒是挺孝順,比你好,時常來看看我問寒問暖,還陪我說說笑笑,你呢,每次回來都氣我。。。”說著好像話題便不是我當初想知道的了,於是提手揮揮依舊且讓他停了口。
老頭子都不知道,這事也很蹊蹺,按理說我是爹爹的女兒,他既然知曉我回來,而且閣裡大小事務都是經過沁宜之手,她又怎麼會一次沒有與我照過面,如果是真的照過面了,沁宜依舊沒有認出我,或者故意不相認,那麼很有可能沁宜也有問題。
沁宜若是有問題,那邑月閣可就真麻煩看,因為閣中除了沁宜,我真沒有多餘認識的人,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