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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將我輕輕攬在懷裡,輕柔道“在我心裡,這天下與你相比,孰輕孰重你難道還不知道麼?”

心頭跟著師兄的話深深一震,腦海中忽然一下子什麼都想不起,只是一直迴盪著這句話,我想過師兄待我與他人不一般,卻沒想過這一日會從他口中所出與這江山相比,我卻是最重要的。我與師兄相處不長,經歷過生死的時候我就想開了很多事,人這一生活著便要順著自己的心走下去。若是喜歡上了便承認它也沒什麼不好,錯失了這一次,興許就再也不會遇上讓自己如此動心的人。

“難道我在你心裡不是一樣重要麼?”師兄聲音極其溫柔卻又似乎透著一絲小心翼翼。

他忽然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似乎有些無言以對,耳邊盡是他的穩穩且堅定地心跳,心頭一陣暖意“興許是我本來擁有的就不多。所以對於我所擁有的東西來說師兄確是最重要的”我手上所擁有的與師兄的實在不能比較。

師兄輕笑道“你所擁有的對你來說是你的全部麼?你賭上了你的全部,還說我是最重要的。我也賭上我的全部說你是最重要的,我們有什麼不同?”

我提著手,在他身後也將他圈在懷中,此時我們彼此眼中只有對方,摒棄一切,我幾乎為他說的話感動眼眶有些溼潤,我覺得自己這麼尋常的女子,師兄走到哪光是看他的樣子,就能到處發光,那光芒之下我曾經覺得自己很渺小,渺小到站在那萬丈光芒身邊幾乎都能讓人感受不到我的存在。

於是慢慢地他給我的愛給了我想要與他一起發光的勇氣,為了讓自己也能發光,努力過,也一直在努力著,改變的只有當初下定決心的時候,給了自己一條不愛的後路,如今卻連後路都是自己親手斷了的,要麼破繭成蝶,要麼飛蛾撲火。

師兄輕輕拍著我的後背,低聲道“我怎麼感覺有點生離死別的味道了?”

我立刻伸手捂住師兄的口,急聲道“怎麼可能,你若去了,我就隨你,決不獨活”

這是我真心話,絕不假,人都說酒後才會吐真言,其實情急之下不經過思慮說出來的話定也是真話,師兄低頭看著我,眼底透露著盡是歡喜,他將我抱緊,似乎用了很大力氣,似想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裡,直到感受到我骨頭傳來的抵抗才放開我。

“能聽你說出這些話,可謂是意外收穫”他靠在我肩膀,低低笑了起來“若是換做平常怎麼能聽得到”

話裡的意思我沒揣摩出別的意思,但師兄分明是笑了,他瞧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好似還很開心,這就是不正常了,哪有人生離死別情到濃時居然還笑了起來。

他笑了會,靜下來,眼角笑意依舊還在,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瓶,裡面倒出一粒丸子,對我示意道“這是溢血丸”

溢血丸?似乎在哪裡看過,但又沒了印象。

“去三公主的駱駝上拿個盆來”六子立刻應聲閃身出去,片刻便帶了個盆進來。

師兄重新開啟匕首,見我面色緊張,對我輕輕挑了挑眉,勾著嘴角道“放心,不需要多少血”拿著刀子對準自己的手指化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但也足夠流了不少血。

血慢慢朝盆子裡低落,鋪了一層底時常才在傷口上撒上藥止住了血,隨後轉頭對努察道“給這裡倒滿水”

努察低頭看了看自己腰間的水袋,漠然地走過來,開啟水袋,倒滿了水,師兄的血融進水裡,變成了淡粉色,我心想著,這樣的血就夠了?疑惑地看著他道“若是這樣,又何須放你的?我也可以”

師兄只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輕聲道“我說過,不想你再受一點傷”忽然想起那晚在渡口他用頗有些無奈的口氣對我說這句話,心頭又暖了起來。

“你的血怎麼能行?”分明說是隻有我的血才能用,難道是騙努察的?

他瞥眼朝我輕嘆道“方才我不是喝了你的血?”又把手中的那顆溢血丸丟入盆中,溢血丸遇水立刻化開來消失無蹤。

“那又如何,不過一滴而已,這。。。”話沒說完,已經被眼前發生的變化驚住了,不止是我,努察和六子面上也不約而同的表現出了驚訝的神情。

師兄低低看了水盆,那盆子裡本是淡粉色的水,瞬間化成了整盆的血,能清楚地問到血腥的味道帶著淡淡的墨竹香,他將受傷的手送到我跟前,又把帕子塞到我手裡,我自然地結果帕子,為他包紮了起來。

耳邊響起他的聲音“這溢血丸昨天從易雲笙那得來的,他最近剛研製出的新的東西,若是受傷失血過多食一顆能補血”

難怪我說怎麼聽著這麼耳熟,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