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離開了,倒是身邊方才幾個官兵,見著師兄為我擦臉,各個都是不可置信的樣子。
我低著頭,拉上師兄往回走“來這還沒看到瘟疫病人什麼樣”看不到,那便不能知曉怎麼對症下藥。
聞言,師兄停了下來“那裡你還是不要去了,你身子本就沒好,若是想知曉什麼,我命人過來跟你彙報就是了”他頓了頓又繼續道“在這裡莫要任性,你也不是郎中,身子也不好,你去天邊我都能把你追回來,唯獨瘟疫我素手無策,這病染上了,幾日便可要人命,可懂?”
煙霧漸小,眼前面罩之下的師兄,唯有那雙關切的目光露在外面,他緊緊擰著眉毛,眼底一片清亮,他不是在與我生氣,是自己無可奈何的時候的表情。
其實我真的很想在這個時候伸手撫平他緊擰著的眉毛,但是已經招來這麼多眼光,我也不敢再做過分的事,便低聲應允了。
馬車邊上站了個粗布衣,身子有些岣嶁的中年男子,那人見著我們前來,顫抖著伏地跪拜“草民劉根之,受命前來,叩見殿下”
雖說是個粗布麻衣之人,言行舉止也是彬彬有禮,看來不是一般的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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