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坐到床邊靠著婧兒坐在她的身邊,我心裡滿是感激“婧兒,我與你同歲,這十幾年卻都是你照顧我。你與我來說更像是姐姐一樣。。。”
婧兒使勁拉住我“小姐,婧兒做了婧兒該做的就知足了。旱災之後婧兒家人都餓死了,幸得夫人是個善人,把婧兒帶回府裡,婧兒那會就發誓此生都用來回報夫人小姐對我的恩德,婧兒別無他求”
我們姐妹情深之時,易雲笙在旁很是尷尬的咳了一聲,這一聲咳來了我的一記刀眼“易雲笙,你以後要是負了婧兒,讓你死了做鬼都還想再死”
易雲笙明顯打了哆嗦,婧兒則是羞羞的又輕輕的推了我一下,這兩人的事應該只差婧兒能敞開心接受易雲笙便是成了吧,只是這才幾日,婧兒就這般對易雲笙有好感,是不是太草率了,不過這點真是得了小姐我的真傳,我對子墨也是念念不忘來著。
這時候店裡的小二敲門,手裡端著飯菜,說是掌櫃吩咐,這位姑娘早飯送到房裡,說罷就把飯菜放在桌子就出去了。
這飯菜與平時無差,白粥,饅頭,鹹菜,真是沒有一絲令常人能懷疑的地方。
只是這易雲笙卻不是一般常人,光是看著,聞了聞就能知道這飯菜不尋常,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得意自己能識別這飯裡被下了藥,為什麼易雲笙。。。一臉怒氣夾雜著些許恐懼?
“這掌櫃果真不是一般人,這飯裡下了**”易雲笙說著走到門口,聽了外面的動靜,輕步折回桌邊極小聲的同婧兒說“婧兒,從現在開始,我要用針封了你的穴位,短時間你只需要睡著便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婧兒毫不猶豫伸出了手臂。
一切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易雲笙對針扎的穴位既準確又熟練,閉眼都能順利完成。婧兒被放在桌上,我則是用手將其中個盤子摔在了地上,果真是聽到聲音不多時,門就被推開了,來人真是杜掌櫃。
我同易雲笙交換了個眼神,然後緊張的推著婧兒“婧兒你怎麼了,剛剛不是好好的,突然就昏迷了,婧兒你醒醒。。。”我在賣力呼叫婧兒,掌櫃已經走到桌邊,好似在確定什麼。
然後拉開一旁懊惱的易雲笙小聲的說著話,餘光裡看見易雲笙又是驚訝又是害怕還有恐懼最後到滿面愁容,這一系列的表情能短時間內轉換的如此神速且逼真,真是合適去做個戲子。、
掌櫃最後拍拍易雲笙的肩膀,說幾句安慰的話搖搖頭離去。
易雲笙確定掌櫃走遠,將婧兒小心扶上床榻,然後坐在凳子上,一隻手握著桌上的杯子,另一隻握成拳放在腿上,顯然他此刻是憤怒且隱忍著“樂小姐,這飯菜裡的**不是一般的毒,此毒來自異域,叫千天醉,尋常千日醉是一種酒,喝了一醉不醒。但此千日醉則是異域生長的一種草,是在硫磺水裡生長而成,此草磨成粉銀針試不出來的,無色有淡淡香味,這香氣能隨著周圍氣味而變,將其參在女子胭脂裡,則能讓胭脂更香,放在飯菜裡,就能有勾人食用的欲/望。若是面板接觸則會半天之後便會昏迷不醒,食用者當即就會昏迷不醒,迄今還沒有聽說過中了千日醉還能醒來的人,不瞞樂小姐,家父苦心研製這種毒解藥已經五載,至今無果。”
聽到此處,我很能體會易雲笙發現菜裡有這種毒/藥的感受,若是我們沒有發現,銀針都試不出的毒/藥,婧兒就會變成活死人,以後。。。我都不敢想。
易雲笙接著說“杜掌櫃同我說,這鎮上女鬼作亂,去了不該去的地方,體弱之人容易染上不乾淨的東西,就會被女鬼纏身一直昏迷不醒。說是自從災荒年以後在他客棧裡已經有過十幾個這樣的人”
易雲笙頓了頓又繼續道“他說他有法子能讓婧兒醒過來,我問他什麼法子,他還邁了關子,只是說需要做個法式,能不能醒來就看那女鬼是不是想放了她”
說完易雲笙輕哼了聲“這鎮子雖沒當面死過人,但這昏迷之後被送走的,是死是活又有誰知道呢。你覺得這法式能有什麼蹊蹺”
我見過百種道人做法,有殺雞,有唸咒,有舞劍,有靜坐,有鬼魂附身。。。若是說這法式有什麼蹊蹺,我感覺法式本身就是有蹊蹺的,既是有蹊蹺這必然是件危險的事“易雲笙,我不想讓婧兒去冒這個險,我們都不會武若是對方是習武之人,我們此行定是有去無回的”
易雲笙沉默著,他應該也是考慮到了這點。
“若是需要習武之人,姑娘覺得在下如何”聲音是在屋頂傳來,頃刻窗子一道黑影閃進屋內。
這人不就是昨天剛住進客棧的那個冷麵殺手“這位大俠,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