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莉莉絲女王不是被稱之為萬魔之母嗎，我們繼承的不是惡魔銘刻嗎？”

“是萬物之母啊！你這混蛋！”

古妮薇兒用憤怒的語氣大聲喊道，她似乎非常尊重莉莉絲女王，所以無法忍受郭煌的態度，以至於以她這種境界的人都會真正動怒，郭煌嚇了一跳道：

“當初是莉莉絲女王說了，自己是萬魔之母的，給以我惡魔銘刻的時候。”

“你應該（bhbd）稱之她為蓋亞，莉莉絲之名只是她隨意藉助七大魔王的名字說的，為了隱藏自己的真名，你可以直接稱之她為蓋亞或者后土都可以，只要是所有神話當中大地之母的名字都行。”

古妮薇兒的話讓郭煌一愣，的確從一開始來說莉莉絲女王就沒有把自己真實身份告訴自己，不過郭煌倒是覺得某種意義上莉莉絲自稱萬魔之母是恰當的，畢竟她是原地球意識天蛇為了吞噬人類而吸收了人類信仰誕生的。

“算了，真要說起來母神也的確是萬魔之母吧，因為人類的恐懼是她力量的來源，不管那恐懼來自什麼，對於人來說恐懼就是魔物，我找你是想問你感受到了先前那股顯靈的波動嗎？”

“顯靈波動？那是什麼，等等、是不是那個教堂的神蹟？”

“看來你知道了，那種規模的顯靈只怕是熾天使等級了，你運氣不錯啊，送上門的糧食。”

“誒？這話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了嘛，天使惡魔都是阿賴耶斬出來的善惡，也就是說純粹的精神力量，對於任何修煉者來說都是人參娃一樣的補品，只要你吸收了，你就可以立刻晉升第七感，比立地成佛速度還快。”

“……”

郭煌吃驚的嘴巴，感覺古妮薇兒的話實在太瘋狂了，竟然要捕食天使，如果正如她說的真正的天使惡魔是阿賴耶斬出來的善惡的話，那麼他們就是真神的分身，說起來就和莉莉絲女王分裂意識誕生了九女神一樣，這不奇怪，最初生命都是透過細胞分裂來誕生下一代的，蓋亞和阿賴耶這樣這個星球最高層次的生命有時候反而和最初生命有相同的概念。

“怎麼那麼吃驚？如果是天使本體過來，她們就是石頭，就算是最弱的我想要咬他們也要被崩掉牙齒，而且根本不能吸收，可是如果只是依附在人類心靈當中降臨的話，那就只是分身了，反而可以吸收，打個比較，有很多名貴的香水來源香料必須稀釋上千倍才能使用，不然那所謂的香料比黃鼠狼的尾氣還臭。”

古妮薇兒不愧也是女人，打比喻也是用女人有關的東西，不過這麼比較一下郭煌倒是明白了，天使本體是不會直接降臨人間的，就和聖盃戰爭當中的英靈也不會被人類召喚一樣，聖盃戰爭當中的就只是英靈分身而已，在聖盃遊戲的原劇情當中身為黑暗聖盃的櫻可以吞噬所有英靈，可是她也絕對不可能吃得了英靈殿當中的本體。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是天使是阿賴耶側的，如果殺了他們降臨的分身，會不會引發母神和主宰的戰鬥，另外天使什麼的都是和人類心靈無異吧，吸收他們簡直就和直接吞噬人類心靈意志的那些魔人一樣。”

“哈哈哈哈，你是唐三藏嗎？看到人參果嚇的要死說這是活生生的嬰兒，絕對不吃，笑死我了……”

古妮薇兒一直笑著，郭煌有些無奈，不是他太婦人之仁，可是從藍夕的錄音帶當中已經瞭解了魔是多麼讓人憎恨的東西，他真的不想做一個魔，尤其是已經知道莉莉絲萬魔之母的稱號其實和惡魔並無太大關係後。

“好了，拿出一點神王的氣魄來，我告訴你把，人類就是上帝的羔羊，你知道神和魔的具體區別嗎？魔只會吃了羊，而神卻是圈養保護羊羔，從她們身上獲得信仰，不過當他們壽命耗盡之後，都會成為真魔的糧食。”

“真魔？”

“就是天蛇啊，母神雖然不會直接吃人類的靈魂和心靈，但是人類死後在冥界當中如果再次死亡的話，就會魂歸大地也就是成為天蛇的糧食，最後這些力量也會大部分化為母神的力量，你知道母神如果不接受這份力量會怎麼樣嗎？”

“會怎麼樣？”

“有二種結果，第一，天蛇獲得足夠的靈魂後，會再次甦醒誕生新的神格，然後醒來的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吞噬母神奪回那七成力量，然後滅絕人類，第二，那就是阿賴耶現在的神格無上主宰會越來越強，母神原地踏步，然後被無上主宰吃了，那麼他就可以超脫，達到那傳說中真正和宇宙同在第九感境界。”

“……”

郭煌這次真的沉默了，良久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