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在沒有觸媒的情況下,會召喚出與Master相性良好的英靈,也就是說什麼樣的人一般都會召喚出什麼樣性格或者經歷的英靈,saber只是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聖劍,上面還滴落著郭煌的血液,她神色愧疚,望了一眼遠處身上浮現藍色波動在給自己治療的berserker後道:
“我生前為了勝利發動過違背道義的戰爭,從而折斷了我的第一把聖劍‘石中劍’想不到這次又會重蹈覆轍,愛麗絲菲爾,切酮的舉動會讓我的‘誓約勝利之劍’蒙羞變鈍,這就是他堅持的正義?”
雖然是和愛麗絲菲爾說話,可是她知道這話會傳給自己真正的master,愛麗絲菲爾的丈夫,被人稱之為魔術殺手的冷酷青年,不過面對她的質問,銀髮女子無言以對。
“berserker,傷勢恢復的怎麼樣?”
“雖然感到慶幸自己不用退場了,可是這傷勢,我起碼二天內無法和人動手了,聖劍帶來的傷害雖然不如特有的詛咒,卻很難痊癒,畢竟是命中了要害。”
郭煌喘息的說著,saber和lancer戰鬥的時候褪去了鎧甲換取了最大魔力釋放和敏捷,結果被‘必滅的薔薇’切斷了左手手筋無法復原,自己也是換取了最大的速度和狂化而放棄了聖衣,結果卻被偷襲重創。
“難道這是一種夫妻病?”
郭煌重傷之餘只能為自己的行為吐槽一下,征服王rider道:
“原來如此,那麼這兩天就讓我保護你吧,我可不想唯一志同道合的戰友因為這樣的事情而黯然退場,這些魔術師為了勝利都瘋掉了,完全踐踏了我們英靈的珍貴理想。我帶你離開吧。”
“多謝了,征服王,和你合作算是我英明的舉動,順帶一提,我也想坐坐這種可以飛的牛車兜風。”
郭煌緩慢站了起來,傷口看似痊癒了,其實受傷仍然嚴重,飛躍到了rider的寶具當中,好在這牛車夠大,竟然可以坐三個人,郭煌笑道:
“希望沒有交警說我們超載!”
“哈哈,berserker,你連勝三場已經證明了你的英武,收如此重傷仍然可以談笑自如,這樣的勇士我所在的時代也不多啊,我很好奇你的真名了。”
“這個沒問題,到時候回告訴你的,起駕吧,征服王,我們的目標是星辰大海!”
郭煌意氣風發的拍著遙遠的蹂躪制霸(ViaEcspgnatio),很有點反客為主的味道,好在征服王完全不介意,只是哈哈一笑,頓時發動了自己的寶具,兩頭青銅古牛發出哞~的叫聲,然後帶著三人騰飛而起,離開了這條几乎被他們拆了的街道和港口。
未遠川距離入海口近在咫尺,而橫跨其兩岸的冬木大橋,則是一座全長六百六十五米的,氣勢雄偉的拱形大橋。
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會被強勁的海風吹落河中。就連熟練的工人,也斷然不敢不帶保險繩空手上去。
但韋伯.維爾維特此刻卻戰戰兢兢地呆在那上面,自然是連保險帶也沒帶。所以現在他也顧不上裝出一貫的莊重威嚴的表情了。
“為,為什麼又爬到這種地方來!!!”
他用呼喊的語氣看著那肌肉大漢征服王,還有他剛收入婓下的berserker,也不知道從那裡找到的啤酒瓶和杯子,分一個給郭煌,然後倒酒道:
“坐在這種的高度俯視眾生,也是王者的意境,berserker,你覺得如何?”
郭煌雖然不喝酒,不過到也沒有拒絕,而是淺飲了一口道:
“站太高了,就是孤高了,我覺得archer就是這樣的人,征服王你到時適合站在馬車上,這樣顯得有高度,又可以收到所有人的歡呼和愛戴。”
“哈哈哈,說的好,不過你似乎知道archer的真名?聽你們的交談昨天就交戰了一次。”
“嗯,我知道這次聖盃戰爭所有人的真名,就算你不在眾人面前堂而皇之的說出來我也知道你是征服王,要說為什麼,就當是一種先知一樣的能力吧。”
“先知的能力?這個能力不錯,可以告訴我archer的真名嗎?我覺得能那麼狂妄的英靈,絕對有著值得高傲的身份。”
郭煌對他耳語了一番後,征服王的杯子差點掉到橋下,良久道:
“原來是最初的英靈之一啊,難怪了,這可是一個大敵啊。”
“berserker,你不是狂戰士嗎?為什麼懂得召喚?而且為什麼你召喚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