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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17殺人類,毀滅城市,是很正常的,他們的力量來自於她們的傳說,知名度越高,力量越強,這力量往往凝聚在她們的武器上,被成為寶具的東西。有可以一擊必殺的對人級別,也有一擊就可以毀滅一直強大軍隊的對軍級別,更有可以一擊就把一座城市摧毀的對城級別,甚至還有可以把世界都分割的對界寶具。

召喚了這樣的存在,哪怕是七個,那麼帶來的破壞也不下於真正戰爭,當然真正的英靈是不可能被人召喚的,但是召喚的卻是類似於分身的存在,威力雖然被限制了,但是仍然不是普通人,甚至是任何現代軍隊可以對抗的,英靈之所以來,是因為他們生前也有遺憾,有一樣東西可以彌補她們的遺憾,那就是聖盃!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萬能許願機,七個魔術師配合七個英靈廝殺,只有最後一個人能笑傲群雄,滿足他們的願望。

這就是聖盃戰爭!已經舉行了三次,卻沒有一次圓滿,六十年一次,已經數百年了,間桐家族就是發起聖盃戰爭的三個家族之一,可惜非常看重血脈的魔術家族血脈已經枯竭了,這一代中唯一有魔術天賦的只有間桐雁夜,不過他早就捨棄這種只能隱藏在暗處的身份,從來不修煉魔術,可是一年前,他主動要求參加聖盃戰爭,忍受著被魔蟲吞噬生命換取微博魔力的痛苦,捨棄了自己絕對脫離間桐家族的諾言,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眼前這個小女孩。

女孩叫做小櫻,現在的她紫色的頭髮,和一年前的黑髮完全不同了,像人偶一樣空虛昏暗的目光。那雙眼睛裡喜怒哀樂的感情,在這一年來從來沒有見過。曾經跟在姐姐凜後面像小狗一樣嬉戲的天真無邪的少女面容,早已經蕩然無存。

這當然是可以理解的。因為自己這個唯一擁有血脈的人離開了間桐家,所以那個掛著自己父親名頭的老怪物,從同樣是聖盃戰爭發起人的三大家族之一,遠坂家族過繼過來的一個小女孩。

這一年來,為了成為間桐家的魔術繼承人,她被老怪物進行了殘酷教育,小櫻的肉體具備成為魔術師的良好素質。在這點上要比雁夜還有他哥哥鶴野優秀的多。但是,那畢竟是適合遠坂家的魔術素質,和間桐家的魔術有根本上的差異。

魔術是靠血脈傳承的!為了讓小櫻的身體適合間桐家的魔術,需要進行調整。這個作為調整的處理,就是在間桐家的地下蟲庫中,日夜進行以“教育”為名的虐待。

孩子的精神是不成熟的。他們既沒有堅定的信念,也沒有把悲嘆轉化為憤怒的力量。面對殘酷的命運,沒有人提供給他們以堅強的意志面對的選擇項。豈止這樣,孩子們由於還沒認識到人生,所以連尊嚴和希望這些精神也還沒有完全培育好。

因此被迫到極限的境地時,孩子比大人更容易封殺自己的精神,封閉自己的內心。由於還沒有體會到人生的喜悅所以可以放棄。因為不明白未來的意義所以可以陷入絕望。

像這樣,一個少女怎樣由於虐待而逐漸封閉了自己內心的過程,雁夜在這一年間不得不親眼目睹。

一邊忍受被身體裡寄生蟲不斷侵蝕的劇痛,一邊忍受比這更厲害的吞噬心靈的自責之念。

小櫻的受難,毫無疑問原因之一在於自己。雁夜詛咒老怪物—間桐髒硯,也更加詛咒把她送過來的遠坂時臣,那是小櫻的父親,一個純粹的,冷血的,甚至骯髒的魔術師!

“開始吧,魔法陣已經畫好了。”

一個矗立著柺杖,滿臉皺紋,渾身都散發著腐朽味道的老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猶如幽靈一樣,他看上去衰老的隨時都要死掉一樣,可是間桐雁夜知道,這是錯覺,這個老怪物已經活了五百年了,這是難以想象的恐怖時間,也讓這個老傢伙心靈被時間腐蝕的千瘡百孔,他現在純粹就是一個怪物,人格已經喪失的變態。

“——使汝之雙眼混沌,心靈狂暴。被狂亂之檻所囚的囚徒。吾是操縱這根鎖鏈的主人——”

雁夜和普通的魔術師不一樣,普通魔術師體內天生就有魔術迴路,可以把生命力轉化為魔力,魔術迴路這東西類似於神經,也類似於中國的經脈,但是卻是截然不同的東西,他的魔術迴路是由別的生物在體內寄生而形成的。為了刺激它使之活性化的負擔,是其他魔術師的痛楚無法相比的劇痛。在詠唱咒語的同時四肢痙攣,毛細血管破裂滲出鮮血。

剩下的完好的右眼中流出血淚,順著臉頰滴落。

即便如此,雁夜也沒有鬆懈精神。

如果想到自己所揹負的任務的話——就不能在這兒退縮。雖然如此想,但是間桐雁夜感到自己的生命力仍然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