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
“哈?”
“都說了去那裡都帶上我的,結果我一睡著就偷偷的走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魔術迴路是相通的,你離開越遠我消耗的魔力越大嗎?我魔力消耗的那麼大,當然會被驚醒了。”
“抱歉!實在抱歉,剛才出去偵查了一下,下次絕對叫醒你。”
郭煌連忙道歉,好半天后,小櫻臉上才恢復了情緒道:
“算了,我知道英靈戰爭都是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舉行的,我到底年紀太小,精力不足以熬夜,只是下次不管你去那裡,都要讓我知道,不能不告而別好嗎?”
郭煌看著她期盼的眼神,認真的點頭道:
“我答應你。”
“那麼拉勾。”
郭煌看到她這時候才顯露出了一個小女孩的性格,不由一笑,也伸出了手和她的手指放在一起道: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不是說謊要吞千根針的嗎?為什麼是上吊?那不是自殺嗎?”
“哈哈,這是中國的說話,吊是古中國以前的“錢串子”的量詞,如:一吊錢。古時銅錢不好保管;就用繩子串起來,就不會掉了。這個上吊就是比喻把某件事說定了,不改了的意思。”
“我還是喜歡吞千根針的說法。”
小櫻紫色的眼眸看著郭煌,郭煌一愣,如果說中國的拉勾是比喻和金錢一樣重要和金子一樣穩定,是靠道德約束的話,那麼日本這說法純粹就是懲罰了,要讓撒謊的人付出慘重代價,是靠懲罰約束了,他有些慎重的思考了一會兒,還是點頭道:
“好,拉鉤宣誓,說謊的人要吞千根針。”
小櫻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
“Assassin——被殺了!”
韋伯.維爾維特睜開了眼睛。他把到剛才為止一直監視著遠坂府邸的目光收回,眼前再次出現了熟悉的景象——他寄居中的老夫婦家二樓的房間。剛才他在眼瞼中所見到的,是他透過使魔控制的老鼠的視野轉過來的影象。這種程度的魔術,以韋伯的才能來說,也是能夠做到的。
在聖盃戰爭的序盤,最保險的對策,韋伯選擇了從監視間桐和遠坂兩家開始。雖然郊外的山林之中還有艾因茲貝倫家的別墅,但是北方之魔術師貌似還沒有來到日本,就現狀來看還沒有特殊監視的必要。
他們兩家表面上看都沒有什麼特殊的行動.目前看來與其冒險去強攻他們兩家的據點.莫不如繼續進行監視靜觀其變.但是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令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喂,Rider,有進展了喲,其中的一個Servant被幹掉了”
但即使他這樣呼喚.在床上睡覺的哪個巨漢也只是“嗯”了一聲算是答應,接著連身都沒翻就繼續睡過去了。
“……”
對於巨漢的這種態度,韋伯是非常不滿。
假如說在他自己的屋子裡——當然.準確的說這應該是別人家,不過現在也只能這麼看了——有這麼一個邋里邋遢的彪型大漢就這樣欄天的睡啊睡的,簡直就讓他完全無法忍受本來已經命令他,平時沒有必要出現的時就候變成靈體的狀態,但Rider卻以“有身體的感覺很爽”為由,始終保持著這種魁梧的身材。實體化持續的時間越長,Master就要浪費掉更多的魔力來提供給Servant進行維持,雖然這對於韋伯來說這種浪費是很沒有必要的事情,但是Rider對這種事卻完全沒有在意。
還有另一點讓韋伯無法忍受的就是,浪費了韋伯這麼多如此重要的魔力之後的Rider都幹了些什麼呢……實際上,他什麼也沒於過。不管韋伯如何的勸說讓他去進行偵察活動,他都不聽,只是自顧自舒舒服服的睡大覺,要麼就邊嚼著煎餅邊看租來的影碟。這樣的Servant.怎麼看都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喂,正經點吧!Assassin可已經被幹掉了啊!聖盃戰爭已經開始了啊!”
“嗯。”
“……哎”。
忍無可忍的韋伯提高聲音叫道,Rider終於滿臉不情願轉過來面朝他看著。
“我說,那刺客算是個什麼東西啊?不過就是個躲在陰暗之中偷東西的老鼠罷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
“別說那個了,小子,來看這個,很厲害啊。”
忽然間Rider的口氣一變,充滿激情的指著電視螢幕說道。現在DVD機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