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是了,之前似乎發生了很多事,以至於我都已經忘記了Eddy是原始病毒的宿主,我這樣應該算是與他直接接觸感染了,也不知道我這個被原始病毒宿主親自感染的屍變時會變成什麼樣。
“對了,我們回來救你的時候你周圍喪屍都躺在地上掛了,你怎麼突然那麼厲害了?”方曉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胸口,一臉驚訝地說道“想不到平時廢柴的狗蛋趁我們不在的時候暴走了,把喪屍都打光了!”
楊葉葉聽了方曉一說似乎是想起什麼事,同樣是一臉驚訝地說“是了是了,西西你是怎麼擺脫那傢伙的?”
我伸出左手揉揉腦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病毒侵入的關係,我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重,我把手放在額頭上,感覺到從面板延伸到手背上的灼熱。
“你在發燒。”社長開口說道。
我點點頭,轉過腦袋看向楊葉葉和方曉,說“我記得是有人救了我,是她射箭把Eddy射跑的,還把周圍的喪屍都射死了。”
“有人救了你?”楊葉葉皺著眉說“不可能啊,這裡不是隻剩下我們幾個了嗎?再說,我們一路上來都沒看見過什麼人,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我聞言立馬雙手撐起自己的身子急著爭辯,但因為扯到了肩膀上的傷口而感到疼痛只撐了一半,社長見狀又橫著手把我按了回去。
“胡說,我明明看得很清楚,還是個女人來著。”我想大聲說話,但因為發燒的關係喉嚨有些嘶啞,說出來的話帶著一點撕心裂肺的感覺,我說“她穿著黑色的風衣,留著黑色的短髮,耳朵邊上還有枚黑色的耳釘。”
方曉勾了勾嘴角,笑著說“你那是看見黑無常了吧。”
我翻了個白眼過去,扁著嘴說“黑你妹。”
“可是我們真的沒有看見什麼人,如果真的有人救了你為什麼不出現呢?”楊葉葉分析說“現在這種情況一個人孤軍奮戰沒有好處,更何況你說救你的人用的是弓箭這種古代冷兵器,我估計如果這個人是真的,那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什麼叫如果這人是真的,這人就是真的,她還告訴我她名字來著。”
“不會又是一隻求勾搭的喪屍吧?”方曉賊賊地笑著,滿臉盡是調侃的意味。
我笑罵道“胡說八道,她叫安娜,張安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