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就被它虐殺了。
沒有對手的狂天很寂寞很寂寞,它感覺這個世界已經裝不下它了,它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孤獨了,它要去死了。但有一天,一隻狂化妖獸跑過來說,在它們領地的某個角落裡,發現有一個自稱為‘天’的人,他很厲害,一揮手就把四首領給重傷了。
狂天聽了眼睛一亮,它不關心四首領的死活,四首領在它眼裡跟一樣打不過它的普通狂化妖獸沒什麼區別,它關心的是,那個叫‘天’的人,僅動了一下手,就能重傷了狂化妖獸,應該很厲害,或許自己死去之前可以跟他打一架。
狂天它忍不住了,它已經忍了好幾萬年了,好幾萬年了,它就想馬上出現在‘天’面前,跟它轟天動地的打一架,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就像是渴死的人,看見瓊漿玉液。狂天來到‘天’面前,它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從未出現過的威脅感覺,毛髮刺起的感覺,是那麼美妙。體內的狂化因子也動了,從未有過的動了。
嗷嗚
狂天情不自禁得,傲然立於天地間,昂首怒吼一聲,讓這爆發的怒吼聲永久的迴盪在這片天地時空中。
開始戰鬥了,天翻地裂的戰鬥了。狂天終於喚出了狂化的狀態,銀質的骨甲,披散的火紅的頸毛,英俊的狼頭,小山一般的身體。
這一戰,打破了一個時空,時不時傳出陣陣震天的怒吼,可以聽出狂天很暢快。它們從世界最西,翻打到了世界東之巔。打出了一塊大海,打沉了一塊陸地,打出了一個高峰。這個世界被他們打出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最終······
………【第十九回 天之戰】………
狂天和‘天’的戰鬥,最終還是落幕。總都要落幕的啊。
兩人從戰鬥開始就沒說過一句話,就這麼生死相鬥了。
還是‘天’略勝一籌,他先揮劍斬斷了狂天的腰,不過狂天臨死反撲,也一掌拍碎了‘天’的**。
兩人就這麼死了,沒有分出輸贏勝利的一方。但這對狂天來說夠了,至少它是戰死的。
動盪的世界隨著兩人的死去,也漸平穩了下來。所有的狂化妖獸圍著大首領狂天的屍體,仰天怒吼,哀聲慟天。
但這並不是結束,隨著‘天’的死去,狂化妖獸的噩夢才真正來了。在狂化妖獸領地內,陸續出現了一些叫天的使者的人,他們自稱為‘仙’。這些‘仙’一出現就對狂化妖獸進行圍捕,他們的能力幾乎跟‘天’一樣可怕,可是狂化妖獸卻並沒有第二個狂天。
這是一場屠殺,狂化妖獸們在苦苦抵抗了百年後,最終還是被那些‘仙’們殺光捕光了。那一百年是歷史上最血腥的一百年,幾乎每天有大量狂化妖獸悽慘死去,血染紅了大地,每一條河流的顏sè都是紅sè的。遍佈整個世界的狂化妖獸驟減,我們人類就是在那個百年中興起的,並在狂化妖獸死絕後,取代了它們成為這個世界新一代的統治者。而那些突然出現的‘仙’們,也在確認狂化妖獸被滅絕後,了無蹤跡的消失了。
修仙者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
後世的修仙者稱那場黑天昏地的狂天與‘天’的戰鬥為‘天之戰’。認為狂化妖獸的滅絕,是遭到了天譴。
其實,狂天是天狼一族的。
許牧的爺爺以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結束了這個故事,不過當時許牧沉浸在慘烈的狂化族戰役中,沒認真聽進這句話。
小天的變大異象,讓許牧拾起了這段被遺忘在記憶邊緣的溫馨記憶。那個時候的爺爺,還是很疼愛自己的呢。可是,自從許牧再大了一點,開始修行的時候,就再也沒看到過爺爺了,爺爺把自己封在了太初觀外圍的一座高山中,自己也被父親嚴肅的命令過不準靠近那座山。
現在爺爺應該是為道破虛空、功達仙界在做準備吧,希望他順利吧!
一整個早上,許牧都沉浸在兒時的回憶中,時而微笑時而憤怒,道心不知不覺完滿了一些。直到小天在午時翻身而起,驚醒了正呆笑的許牧。
許牧看著還睡眼朦朧的小天,暗想它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會狂化的妖獸,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自己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祖墳騰騰冒青煙了。狂化妖獸在傳說中可是幾乎無敵的妖獸,是天生的鬥戰者,威風八面,一夫當關萬夫莫摧,妖獸之王,跟萬獸之主龍一樣擁有高貴的血統。只不過狂化妖獸只出現在遙遠的傳說中,沒有修仙者真正看見過它們,一點也不知道它們的習xìng,甚至懷疑遠古時是否真的有過狂化妖獸。龍即使再稀少,至少也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