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忘了禮儀,張開懷抱衝上前去也想要贈與她一個擁抱,但看到王昭君拒絕的姿勢與驚恐的眼神方才恍然大悟男女有別之事,忙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瞧我,嗨,我們趕緊進城吧!”
待一行人走到城門口之時,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偷偷的斜著眼沒好氣的掃了劉惺祤等人一眼,但當他與方正的眼神相對之時便瞬間沒了銳氣轉過頭去,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掐著腰、踮著腳一副愛答不理的神態。
“如今大敵當前,你怎麼能將自己人拒之門外,見死不救!”方正顯然對此人極為不滿,厲聲喝道。
“唉,我說方都尉,你這話可就嚴重了!這禁止入城的命令可是偏將大人下達的,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什麼見死不救的名頭小的可擔當不起。你要是對此命令有什麼不滿的話,大可以找偏將大人理論,何必為難小的呢?”
“你少拿越南天來壓我!你知道他是誰嗎?這是西塘縣的學子,是豫州第一才子劉惺祤,是古大人極為看重之人。你沒去過年會,難道還沒聽說過?”聽了那人的話,越南天火氣更大,在加上練武之人濃厚的丹田之氣,聲音震得整個城樓都隨著嗡嗡作響。
“哎呦,小的哪敢啊!小的只是一個當兵的,就只知道服從命令。那個什麼年會是你們這些學子們的玩意兒,小的即沒那個本事參與,也沒那個閒暇聽說。這不知道、沒聽說不算錯吧,若是你都尉大人非要治小的罪,小的也只能受著了,誰讓你是大人呢。”
“你!你一個小小的城門官,竟然如此與我說話。我……”方正自從當上這個都尉以來就有很多不服之人百般刁難,眼前之人更為勝之,他本來就不善言談,更別說與人論理,此時更為火冒三丈,上前一步就要動手。
“方兄且慢,我看這位大人說的也不無道理,服從命令也算是盡忠職守,還望方兄以大局為重,不要傷了自家人的和氣。”劉惺祤見事態發展不妙,立即上前攔住方正勸解道。
方正看了看劉惺祤,想了想若把事情鬧大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哼了一聲轉身向城內走去。
劉惺祤給王昭君使了一個眼sè,yù讓其跟上方正。自己便來到這城門官身前施禮說道:“在下西塘縣劉惺祤,匆匆而來多有得罪。敢問大人尊姓大名?”
那人看了劉惺祤一眼,心中暗想‘這小子問我名諱,難道是想上古大人那告我一狀?哼,那又能怎樣,這命令的確是偏將大人所下,就算是郡守大人怪罪下來也輪不到我的頭上。在這麼多手下面前如若我不敢回答豈不是大大丟了顏面,想將我的軍,哼!你還差的遠呢!’想到這,他一拱手抱拳冷冷的說道:“在下賤名金奎,乃是這北門門官,職責所在,公子莫怪。”
“惺祤記下了,多有打擾。”說著劉惺祤再次施禮,然後翻身上馬,直追方正二人而去。
不知為什麼,望著劉惺祤的背影,金奎的心突然劇烈的跳個不停。他雖yù親近越南天而有些看不上這個不懂世故的方正,但還是不願意因為一點兒小事就得罪如此多之人,再說,這個劉惺祤他是的確聽說過,傳聞中那個古大人好像真的很器重此人似的。金奎有點兒後悔今天的事做得魯莽,但也只能無奈的認了,只希望他仰仗的越南天不要被這突然冒出的小子劉惺祤壓過一頭便是。
劉惺祤三人快馬如飛的向城中奔去。方正非常關心西塘的情況,一路問東問西,畢竟其父親在西塘縣衙任職。但劉惺祤對西塘的狀況真的是一無所知,雖然有心幫忙,也只能是愛莫能助。
“我說惺祤賢弟,你們不如跟我一通去見郡守古大人如何,現如今大敵當前,大人正值用人之際,憑賢弟的才能……”
“多謝方兄美意,在下與師姐尚有要事要辦,我看這樣,不如我和師姐先去辦事,然後我們在古大人那裡匯合再做打算,小弟這先告辭。”劉惺祤打斷了方正的話,一股腦的將話說完,也不待方正回答,拉起王昭君認準一個方向策馬而去。
方正沒想到劉惺祤竟然會拒絕他的提議,更沒想到其根本就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便揚長而去,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楞了一下,接著望著劉惺祤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你們可快點兒,我在郡守府等你們,二位可一定要來啊!”說罷,他自顧自的搖搖頭,提馬揚鞭直奔郡守府邸狂奔。
待轉過一個彎,劉惺祤拿過一張通源城的地圖遞給王昭君說道:“將師傅說的地點告訴我,你先前往,我有事情,馬上就回。”
王昭君先是一愣,猶豫了片刻,接過地圖,在父親告知的地點上畫了一個圓圈。將地圖還給劉惺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