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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這是什麼人,怎麼在天上飛啊?”

“什麼飛啊!大叔您不知道,那叫輕功。”

“誰家的小孩輕功如此了得?”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這是王家的大少爺,王鏢頭的大徒弟,大漢第一鏢師,身價二萬兩白銀。”

“啊?這就是那個只護一次鏢就得二萬兩白銀的第一鏢師?”

“當然,他回來那天我可是親眼見過,你看人家這功夫,可不是吹出來的。”

一時間,議論聲,叫好聲,此起彼伏。劉惺祤的身影在一間間屋頂上空迅速劃過,而其腳下的街道卻彷彿在此刻的時間都凝固了一般,所有人全部抬頭望天睜大雙眼,生怕錯過這驚世駭俗的一幕。

劉惺祤可沒有心思觀察這奇異的人文景觀,他將輕功運轉至極限向王家快速飛遁。也不知為什麼,此刻的他就是想趕快回到自己的小屋之中,也許只有那裡溫暖的感覺才能讓他有思考和回憶的空間。很快,他的身影就出現在王家院牆之上,正當他要再次躍起向自己居住的院子飛去的時候,王晶的身影卻突然從迎賓堂中一閃而出,大聲呵道:“惺祤,你這是在幹什麼,為師難道沒有教導過你習武之人的禁忌嗎?你這成何體統!”

“哦,我,我錯了,我只是……”望見王晶,劉惺祤才恍然響起,在這個時代習武之人在世人面前賣弄武功是一種極其低賤的表現,只有那些走投無路的習武之人才會放下面子在街邊耍把式賣藝討生活,而這也是被大多數習武之人所不恥的一種做法。剛剛劉惺祤的一番作為則更是犯了大忌,肯定會成為被人恥笑的話柄。他起初是因為興奮而忘乎所以,後來是因為心亂如麻而不顧一切,到現在則羞惱的支支吾吾起來。

“嗨,算啦,你畢竟來此不久,是為師疏於教導,不過你要引以為戒,莫要再犯。”王晶看著一臉通紅的劉惺祤,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他看了看劉惺祤此時痴呆的表情,臉露苦笑接著又道:“還站在牆頭幹嘛,還不趕快下來,家中有貴客急著見你,都等你大半天了,你出去也不說一聲。”

“哦。”劉惺祤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飛身而下落入院中,同時應聲答道。

來到迎賓堂,劉惺祤一眼便認出了廳中的白髮老者。

“啊,怎麼是您?”他一臉迷茫的叫出聲來。

此人是誰?此人就是這西塘縣第一大儒,宓忠儒宓老先生。此時的他正端坐在廳中品著香茶與王昭君閒聊,看到劉惺祤望著自己那驚疑的眼神,略有窘sè的起身躬身說道:“小友一向可好,老朽今rì特來拜訪。”

“哎呦,宓先生您真是太客氣了,惺祤他那裡承受的起您如此大禮,您快請坐。惺祤,還不快給宓老先生見禮。”王晶看見宓忠儒對自己的徒弟如此恭敬,先是一驚,接著一種自豪感從心中悠然而生,他一邊暗自揣測其二人的微妙關係,一邊趕忙陪笑施禮說道。

劉惺祤也猶如大夢初醒般,上前躬身道:“弟子參見宓先生。”

“好,好,小友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儘管劉惺祤勉強也可以算作宓忠儒的學生,最起碼他那所謂的“畢業證”是宓忠儒親自簽名批准的。但宓忠儒畢竟是大儒出身,怎敢妄自菲薄,所以仍以小友相稱。

“不知宓先生所來何事?”劉惺祤沒有婆媽,開口問道。

“這個嘛。”宓忠儒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含笑轉頭望向王昭君。

“宓先生是想邀請你我二人隨他去參加豫州郡十年一度的豫州年會。”王昭君向宓忠儒點頭會意,接著說道。

“豫州年會?”這對於劉惺祤來說還真是個新名詞。

“哼,還大漢第一鏢師呢,連豫州年會都不知道。”王昭君頭一仰,露出潔白的玉頸,明明一副可人的神態卻臉露不屑之sè說道。

“這個。”劉惺祤一時語塞,他到不是因為尷尬,而是因為他又見到了王昭君那久違了的孤傲神態而心中竊喜。

“昭君啊,惺祤他才來此地不久,這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他平rì都在練功,那裡能知道這豫州郡的習俗之事。就算他不知道,責任也在你這個做師姐的沒有好好管教於他。”看見劉惺祤的窘態,王晶忙解圍道。

“父親,就是你總慣著他,都把他寵壞了,哼!”說著王昭君撅起小嘴,白了劉惺祤一眼。而這一眼在劉惺祤開來卻是一副美麗無比的畫卷,此時的場面令他哭笑不得。

“是我自己不學無術,還望師姐解惑。”對於王昭君這吃軟不吃硬,刀子嘴豆腐心的x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