è口水狀的粘稠液體並伴隨著一種難聞的腐臭傳來。
“我去了!生化危機!”劉惺祤緊張的大聲叫道。他右手握著破雲劍的同時,全身功力飛快的集中於左手臂之上,寒雪煞陽針一觸即發。
“不是,是變異的昊天犬。看樣子還沒進化到妖獸,那唾液中可能含有劇毒。哼,這就是那所謂的誤闖禁出?哈哈哈,好,好,好!老子今天就要打破這禁出之令。大家不用管我,盡最大能力保護好小兄,其他的各聽天命吧!”聞天浩的眼中滿是瘋狂之sè,好似方才那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鬱悶瞬間爆發開來。他話語方盡,便揮舞著手中的寶劍直奔離他最近的一隻惡犬而去。
聽到聞天浩的話,劉惺祤的心中頓時湧起了驚濤駭浪般的感動,見他已經動手,也毫不猶豫的向其中的一隻惡犬衝去,隨後其他人紛紛加入了戰團。
這些面目兇惡的變異昊天犬在一開始的時候全部楞在當場,似乎被對方的威勢嚇住了,好似它們還從未見過這剛一露頭便主動向自己發起攻擊的人類。但對方的生猛很快便引起了它們心中那原始的嗜血野xìng,見到刀劍紛紛砍來,身體一閃全都靈活的躲開,接著一口向對方咬去。這八個人對八隻犬的戰鬥在玉臺之上隨即展開。
劉惺祤謹慎的躲過惡犬的一次攻擊,將破雲劍舞動如飛擋在身前,小心的不讓一滴惡犬口中的液體沾染到身上。隨即抓住惡犬撲過轉身的一霎那,左手猛然一抖,一根寒雪煞陽針便激shè而去。“噗”的一聲,寒雪煞陽針死死的釘在了惡犬的屁股之上,然而令劉惺祤驚愕的是,惡犬的面板似乎異常的柔韌,飛針並未深入血肉,而是鑽入其面板之中,生生的紮在上面,就像其尾部長出的箭羽一般,隨著惡犬身體的移動,飛針的尾部也在不斷的擺動。緊接著劉惺祤又試著攻擊了眼睛、鼻孔等其他惡犬的薄弱部位,但均被一層通明的薄膜擋住,很難傷到其血肉。
惡犬視乎被劉惺祤的舉動惹的更為震怒,它大吼一聲張開冒著惡臭的大嘴再次向其撲來。劉惺祤在惡犬臨身的一瞬間,輕功運轉,迅速的向一側閃身而去。於此同時,在惡犬經過的一瞬間,劉惺祤雙手緊握破雲劍對準惡犬的後背用力的砍下。不可思議的一幕又出現了,儘管劉惺祤這一劍用力極大,但除了改變惡犬執行的軌跡將其擊倒在地上之外,只在其背部的面板上留下一道不深的白sè劍痕而已。劉惺祤頓時生出一種束手無策的感覺,可是惡犬卻沒有給他思考和喘息的機會,它一個翻滾從地上爬起,再次嘶吼的向劉惺祤撲來。
就這樣,一人一犬你來我往的打了二十幾個回合,劉惺祤的破雲劍不斷的斬下,在惡犬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道白sè的劍痕。此時他驚喜的發現,在劍痕交叉最密集之處,有點點的血光從惡犬的身上滲出,化作一絲紅線從其體表慢慢流下。劉惺祤立即來了jīng神,在下一個照面準確的將一根寒雪煞陽針刺入其傷口之處。
惡犬隨即轉過頭來正yù再次發起進攻,眼中卻利芒一閃,接著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其傷口處正逐漸變成黑sè並迅速的擴大範圍,僅僅幾秒鐘的時間,它便全身發黑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起來,接著它的七竅全部淌出黑sè的血水,很快血水也逐漸轉變成大片的黑灰,隨即整個身體化為灰塵,隨著四周爭鬥產生的空氣流動化散開去。
劉惺祤心中一動,既然找到了殺死惡犬的方法,也便再無顧忌之處,隨時可以大開殺戒了。
他轉頭望向聞天浩,此時其正飛舞寶劍將一隻惡犬罩在其中,打得對方節節敗退。劉惺祤不禁心中感慨,這聞天浩的確不愧為一代仙師,就連凡人的武功也練的如此jīng純高深。方才自己與惡犬也只不過是鬥了個平平,不分上下,而聞天浩這頭完全是一邊倒的形式,隨著他不斷的砍殺,惡犬身上已經出現的數道血痕,明顯有不敵之勢。惡犬顯然已經知道聞天浩的厲害,現如今不敢再正面交鋒,而是不斷的躲過其鋒芒伺機進攻。劉惺祤哪裡會給惡犬以喘息之機,乘其不備,準要其命。他飛身而起,一根寒雪煞陽針即刻shè出,一聲慘叫過後,惡犬應聲倒地。
整個戰局隨即改變,在這場原本平分對手的戰鬥中逐漸轉變為八對六、八對四的絞殺之戰。一盞茶後,所有的八隻惡犬全部化為黑灰消散殆盡。眾人全都滿頭大汗的看著彼此,臉上露出一絲劫後餘生的笑容。
可是這笑容僅僅保持了一刻便凝固起來,玉臺周圍的石門再次泛起紅sè的光芒,一個個恐怖的身影再次探出頭來,惡狠狠的盯著眾人,不斷的發出低吼。
“我去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