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迸shè而出,使劉惺祤不得不眯起眼睛仔細觀瞧。只見盒子中放著一把通身火紅的寶劍,此劍長約五尺,紅sè的劍身上刻滿了難懂的符文,其劍鋒銳利閃著銀光,在其劍身與劍柄連線之處非常醒目的刻著二個金燦燦的篆字“破曉”。
劉惺祤眉頭微皺,抬手便抽出了自己的破雲劍,他將兩劍放到一起相互比較,一時間卻未能看出任何端倪。
“賢弟好眼力,這破曉與破雲乃是出自同一鑄劍大師之手,其本是先有破曉後有破雲,但是此二劍到我鎮山樓之時卻恰恰相反。至於這鑄劍者為何人,姐姐不方便說,想必弟弟也不會多問。”吳掌櫃看到劉惺祤的舉動後忙解釋到。
“小弟怎會如此不明事理,還不知姐姐此劍價值?”劉惺祤的確非常想知道是誰鑄造瞭如此多的寶劍,但既然吳掌櫃不願透漏,他也沒必要追問,還是直接詢價來的實惠。
“既然是賢弟看重,姐姐當然不能多要,此劍八千兩如何?”吳掌櫃微笑著說道。
“我去,不是吧,我說這姐姐啊姐姐,弟弟這等年紀哪來的那麼多錢啊?再說了,您是我姐姐啊,這價格未免太貴了點吧!我這弟弟虧啦!”劉惺祤一邊搖頭,一邊委屈望向吳掌櫃,用極為傷心的語氣說道。
“好,好,既然我這姐姐都當了,也不在乎這點兒了,不知弟弟以為此劍價值何如?”吳掌櫃略微鄒了鄒眉頭,立即便又展顏一笑。
“我看就一口價,五千兩。”說罷,劉惺祤也不問吳掌櫃是否同意,從懷中拿出五千兩銀票放在桌上,躬身施禮大聲說道:“小弟多謝姐姐成全。”接著拉起萬昭君轉身就走。
劉惺祤生怕吳掌櫃不願飛快的走下閣樓,當來到門口時竟然發現管事胖老頭竟然還貼心的為自己僱了一輛馬車,此刻正等在門口。劉惺祤心中略有一暖,不自覺的回頭望了一眼身後通往閣樓之上的樓梯,見吳掌櫃並沒有追出,其心中還略有低落之意,但這只是心念的一瞬間,其還是飛速的拉著王昭君上了馬車,大聲喊道:“快,西塘縣,王家鏢局。”
鎮山樓閣樓三層之上,一個嬌媚的身影站在窗前凝望著遠去的馬車,此時的她臉上沒有一絲的媚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悽然的美。她目光凝重,默默的望著馬車消失在街道的遠方,眼神中所透漏出那複雜的神sè會令每一個看見此景之人均都會為之黯然神傷。
“進價八千兩的寶劍為何……”一個胖老者站在窗邊說道。
“此子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區區幾千兩銀子又算得了什麼?”她沒有讓老者把話說完,仍是凝神望著遠方,而此時劉惺祤乘坐的馬車卻早已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馬車之上,王昭君一言不發,望著劉惺祤的眼神甚至帶著一絲前所未有的怨毒。
“哎呀師姐,你就別生氣了,我這也真的不容易不是!”劉惺祤帶著一臉的無辜說道。
“我問你,你哪來那麼多錢?鎮山樓那種地方你簡直隨意來去。你跟那個掌櫃的到底是什麼關係,看你們的樣子似乎是認識很久了,關係還狠不一般呢?還有,你買劍就買劍,說那些沒用的話幹什麼?那些話……恩……不知羞恥!”王昭君終於爆發了,但她的爆發並不是普通人想象中的大聲訓斥,而是帶著一種極其yīn冷的語氣,恨恨的說道。
“媽呀,我說師姐呀!您這審問犯人哪,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我都記不住啊!”劉惺祤仍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可以不說!”王昭君語氣yīn沉,眼光更是冰冷。
“好了,我投降了!這第一,我的錢呢是自己賺的,我和聞掌櫃合夥做生意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你也許不知道,我們的生意做得特別好,這些錢都是我的分紅啊!不信你可以回去問師傅他老人家啊!我這帶出來的只是一點點,大部分都是師傅替我保管的。這個我騙不了你的,你得相信我;這第二,我和吳掌櫃並不怎麼熟,只是師傅帶我來買劍的時候見過那麼一面,啊對了,買你的這把擒龍的時候還見過一面,這個你也可以問師傅他老人家,至於以後的事情,我一直在家裡練功這個你應該知道啊,所以這你也得相信我;這第三,我和那吳掌櫃客套還不都是為了省兩個銀子嘛,你知道這鎮山樓的東西哪個不是價格不菲啊,這能省就省,俺這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天上下來的,那個不是透過我和聞掌櫃多年的努力一點一點的積攢下來的辛苦錢啊,能少花一點當然不能放過,何況這省下的可不是一點啊,那時三千兩啊,這個你必須的相信我。”劉惺祤當然察覺到王昭君話語中得一絲醋意,但是也不知道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