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觀戰的劉惺祤正露出一臉的疑惑與不解。如果就二人的兵器而言,劍者技也,刀者力也。但是燕南天的巨劍是個例外,因為哪怕一個庸人拿腳後跟去想,若把劍做到如此之大,可以肯定是在力方面要獨有所長。單從這一點分析,越南天與方正比力似乎是理所當然,但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巨劍絕非僅以力為主,其應該是在技巧的基礎上加入了力的元素,透過對力的補充以豐富劍的攻擊,從而使其在爭鬥中立於不敗之地。當然也有這樣一種可能,正所謂“專修,專修,不專則休。”如果只是新增力的表,而不注重劍的魂,使其成為即不專技,也不擅力的花瓶,那麼巨劍便真的成為了一件雞肋之物。而在劉惺祤看來,越南天絕對不是後者,他一定是那種將技與力很好的融會貫通,相輔相成並學有所用之人。綜上所述,按照劉惺祤的分析,越南天上來便與方正比力,完全是一個不明智的舉動。然而,劉惺祤絕對無法相信自己這樣的推論,那麼似乎只有一種唯一的可能,那就是,越南天深知方家刀法巧妙異常、變幻莫測,於是便決定在一開始就以力,這個看似使刀之人更為擅長的方式進行攻擊,從而搶佔先機,如果自己的力量勝過對手,那麼勝負已定,如果自己處於下風,那麼自己也有足夠的空間進退。從這一點上看越南天的戰前準備工作要比方正做得好的多。其更讓劉惺祤感嘆的是,“諜報”這現代戰爭之魂,竟然被越南天運用的如此jīng妙,實在是讓他自愧不如啊!
正當劉惺祤的思緒遊醉於自己的宏才偉略之時,擂臺上二人的激烈比鬥再次開始。這一次仍又是越南天首先展開進攻,他一改攻擊方式,開始以巧妙的劍法對方正展開疾風烈雨般的圍攻,而此時的方正也正值盡興之時,看他輕鬆的表情,似乎現在進行的並不是一場比武,而是一次讓所有練武之人都為之狂熱的,高手間的切磋。這種平和的心態讓其在面對著越南天的攻擊時遊刃有餘、從容應對。
很快又是一百多個回合過去,雙方仍舊未分勝負,各自退守場邊暫時休息。方正微笑著擦拭臉上的汗水,一副從容不迫的表情,而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劉惺祤卻發現了一絲令人難以察覺的端倪。
“不對!方兄要吃虧!”劉惺祤似乎是自眼自語的說道。
“怎麼?你看出了什麼?”坐在一旁正處於興奮中的王昭君聞聽此言驚詫的問道。
“方兄的心態有問題。”劉惺祤回答
“什麼問題,你快說啊?別總賣關子讓人著急。”王昭君一臉厭惡的表情,撅嘴問道。
“我也只是猜測。你看,似乎從一開始,無論是比力量還是技巧,表面上看雙方是勢均力敵,但真正掌握主動權的其實都是越南天,場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按他的軌跡執行。如果我猜的沒錯,他的目的就是透過這種看上去的勢均力敵,以棋逢對手的心態挑起方兄的戰意。從表面上看,方兄應對自如十分輕鬆,無論是比力量還是技巧,方兄都能做到你來我往,其並未處於下風,這在冥冥中增長了方兄的自信,於是他不自覺的以更多的熱情融入戰意,從而使這種自信得到徹底的昇華。然而這種昇華是可怕的,它會使人漸漸的放鬆因為畏懼而產生的jǐng惕之心。也正是這種自信,讓方兄在不知不覺中放棄了變數,而只是想著要在這所謂的應對中尋找突破,這種以不變應萬變的方式在兩個實力均等的對手間乃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乃是下下之策。依我看來,方兄的這種自信也許就是越南天最希望看到的,他便是方兄最大的破綻。”劉惺祤目不轉睛的望著方正緩緩的說道。
王昭君被劉惺祤這些她似懂非懂的一大堆理論嚇了一大跳,焦急的問道:“照你這麼說,方兄恐怕是要敗了,這可怎麼辦,你快想想辦法啊?”
劉惺祤苦笑著看了王昭君一眼,無奈的說道:“我的師姐大人啊啊,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公平比武,我能有什麼辦法?你不會是打算讓我發暗器偷襲小越不成?我可不幹那損人不利己,道德敗壞之事,你有招想去,沒招?……也想去吧。”劉惺祤還是很有些理智的把那“死去”兩字生生的咽回去了,沒有說出口。
“啊呀!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讓你偷襲呢?那可不是我們王家的作風,你怎麼能把我想成那樣的人,哼!”說完,王昭君用力的掐了劉惺祤一下,轉過臉去,撅起小嘴不在理他。
“我的媽呀,下手真狠啊!”劉惺祤忘卻了眾人那因為男女授受不親的禮節而驚異的目光大叫道。隨後他便後悔了,一邊揉著胳膊,一邊心中暗想,‘這女人啊女人,也不分個場合和地點,我都說什麼啦!用的著兒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