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袍的少年打斷,並用不屑的目光盯向劉惺祤。
王晶看了此人一眼,似乎十分忌憚的沒有說話。
“唉~俊孝怎可如此無禮。”老者把臉一板,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劉惺祤可從來沒受過這等氣,還沒被什麼人這麼看不起過。他眉毛一挑,厲聲說道:“怎麼?做個詩而已,你敢說,還怕人家不敢聽啊,難道作的太差,見不得人?搞笑。”
“哼、武夫,難道你也要作詩不成,今rì頌秋,你來試試看”白袍少年輕蔑的說。
‘我去,這幫小崽子都是誰慣出來的,太沒禮貌了,找削不是’劉惺祤心理想著,卻似笑非笑的說:“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啊?本少爺到要討教一二。”
“這位是西塘縣令高宏,高大人的長子高俊孝,高公子,你也想討教……”一個身穿藍袍的少年獻媚的說道。
‘我去了,你不就想說――你也配嗎?哦,怪不得如此囂張,原來是官二代啊,nǎinǎi的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我就揍你個丫丫的。’劉惺祤心理罵著,狠狠瞪了一眼剛才說話之人,開口又道:“既然宓老先生都不介意,好像就輪不到某人說話了吧,這到底誰說的算啊?”劉惺祤抓住機會,馬上開始挑撥。一句話便把藍袍少年堵個嚴實。
“好了,好了,既然這位小兄有此雅興,不妨讓其一試。俊孝仍由你先開始”宓老者倒是對這位新來的厲害小孩很感興趣的樣子,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態度。
王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傻傻的站在一邊,看這架勢,他新收的這位徒弟可能比他想象的還深不可測。
“哼,你聽好了,頌秋。昔rìchūn來時,昨rì夏正香,今rì秋風起,只待冬rì藏。我這可是一首詠四季,以今rì點秋。”高俊孝朗朗頌來,高傲的說道。
“好詩,好詩啊!”一片臭屁聲起。
“呵呵,頌秋就頌秋唄,你詠什麼四季啊你,不就頌秋嘛,太簡單了也。這個,山明水淨夜來霜,這個,數樹深紅出淺黃,這個,試上高樓清入骨,啊還有,豈如chūnsè嗾人狂。”劉惺祤特意賣弄的說道。
一片訝然啊……,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仈jiǔ歲的小孩,出口便如此驚人,就連一直在旁笑看的宓老者都不自然的收起了笑容,開始仔細打量起劉惺祤來。
“這個不算啊,這個不算。”劉惺祤調侃的說到。
“為何不算?”一旁的黃衫女子忍不住張口問道。
“這不,剛才時間太短,沒想好嗎,等我好好想想再來一個。”劉惺祤語調極其囂張的說道。
“哪個,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rì勝chūn朝,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宵。好詩,好詩啊!”劉惺祤這次到沒有故弄玄虛,而是一氣呵成。明知無人鼓掌,便自己大模大樣的喝起好來。
亭中一片寂靜。誰都見過不要臉的,就是沒見過劉惺祤這麼不要臉的。竟然自己給自己叫好,這個年代還真接受不了他這種所謂的自嘲。
“小女子今rì這也有一首頌秋,但只作到一半,還望公子賜教。”黃衫女子略有深意的給劉惺祤出了個難題。
“碧空雁南去,青山退衣裝。”
‘我去了,七絕不玩了改五絕了啊,這回再拿唐詩三百首頂事兒可不好使了,要憑真本事了。’劉惺祤心中一頓嘀咕,腦袋卻飛快運轉,為拖延時間便開口問道:“敢問這位小姐尊姓大名啊?”
“哦,這位是林員外的千金,林芷鈺。”尚未等黃衫女子開口,王晶湊到劉惺祤耳邊小聲說道。
‘我去了,原來是富二代啊,這都是一家子啊,這地方不適合我,趕緊閃人’劉惺祤心中是大大的不懈,轉頭望向湖面,只見天sè已經臨近黃昏,太陽的倒影正映shè在湖面之上,他腦中突然靈光一現,笑著答道:“原來是林大小姐啊,失敬,失敬。我給您對,塘水渡夕陽,只是葉泛黃。好詩,好詩啊!”
就當眾人還在品味方才二人所作詩詞之時,劉惺祤幾步走到王晶身邊,向眾人一拱手說道:“今rì天sè已晚,我和師傅終rì趕路甚是疲憊,就不多打擾,告辭,告辭。”說罷,拉起王晶轉頭就走。
王晶雖不太懂什麼詩詞,但看著宓先生那驚愕的表情,也深知這小徒弟今rì的表現可謂是驚世駭俗啊。心喜的同時更是對這劉惺祤大為讚賞,我這徒弟那是文武雙全啊!
剛走出幾步,劉惺祤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好似自言自語的大聲頌道:“西塘天鏡一葉清,繚以重重翡翠屏,醉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