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介意,他自己也喜歡拿出來和自己跳抗,但總覺得還是不要說出來,所以德拉科翻了翻眼睛。
“總之,你別摻和進去就行了。”沒有人回應,德拉科低頭一看,有點煩躁,“你聽到了嗎?”
“一二三四五!哇!安迪,你今天對我說了起碼五十個字!”
“白痴!”德拉科受不了的罵道,對方卻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捧著右手還在感嘆。
下午一點,德拉科到更衣室換下工作服,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外面是黑色的修身大衣,這些日子以來,他明顯得感覺自己長了一點肉了,臉頰上不再太過瘦削,下顎也不再那麼尖細,他看起來的確比之前好太多了。
拿上自己的銀綠色圍巾,德拉科和萊昂打了一個招呼就下班了,目的地的是好久沒去過的康姆酒吧了,那裡也是蘭伯特喜歡的一個地方,只是他很少過去。
前面的酒保熱心的打了一個招呼,即使有一段時間沒來了,這裡的人還是認識他,酒吧裡面的客人多了一些生面孔,但大家的反應還是一樣熱烈。
蘭伯特已經提前到了,他衝德拉科招了一下手。
“你來的太早了。”德拉科看了一眼手錶,他習慣約會時提前三分鐘到達,但很明顯,對方應該至少提前了十分鐘,出了工作場所,德拉科就不會再用敬語稱呼蘭伯特了。
“我習慣提前十五分鐘,尤其是為了我認為值得等待的人。”蘭伯特微微一笑,看得出來他是一個*高手,但絕不輕浮,除了財富和權利,這個男人還有著自己的魅力。
“我該說這是我的榮幸嗎?”德拉科挑高了眉梢假笑。
“當然不,那是你應得的,為了你的所有。”
德拉科拉開一旁的高腳椅子坐下,酒吧裡的暖氣溫度不高,因為喝酒後人的體溫會自動升高。
“喝點什麼?”蘭伯特偏過頭問。
“芝華士伏特加。”
蘭伯特點點頭,對著酒保說:“芝華士伏特加和白蘭地。”
穿著黑色小馬甲的帥氣酒保挑了挑眉梢應了,手裡的調酒杯技術嫻熟的翻了個頭。
白蘭地是一種烈酒,德拉科假笑,“蘭伯特先生喜歡烈酒?”
蘭伯特彎彎嘴角,手指搭著杯沿,“我喜歡刺激。”
德拉科聳聳肩膀,優雅地晃盪了一下手中的透明酒杯,冰塊兒在裡面愉快兒的作響。
蘭伯特望著面前的鉑金男子,他的手指修長潤滑,指關節的地方像一個個小小的花蕾,喝酒的時候喉結上下滾動,挑逗意味兒非常濃厚,這是一個一顰一笑都在誘惑別人的男人。
“我很好奇你遇到了什麼,或者說什麼人?”
德拉科喝酒的動作頓了一下,他將酒杯微微移開嘴邊,卻不放下,琥珀色的透明液體將他的唇瓣沾溼,變成淺淺的玫紅色(敏感詞)。
“是什麼讓你這樣覺得呢?”
蘭伯特搖搖頭輕笑,“三年前見到你的第一次,你怕是不知道自己那時候是什麼樣子。”
“哦,什麼樣子?”德拉科勾唇一笑,竟是真的好奇了,那麼糟糕的自己,由別人口中說出來,怕是第一次新鮮的感受呢。
“像一個漩渦。”
“漩渦?”
“恩,很漂亮又充滿危險。”
“我以為你會說我當時有多麼糟糕。”德拉科假笑。
“糟糕,”蘭伯特頓時大笑,“這個詞我可是見多了。”
德拉科聳聳肩膀,又輕輕啜飲了一口說中的酒,在酒吧的燈光中,他原本蒼白的膚色變成了誘人的象牙色,臉頰上有了一絲紅暈。
“你很美。”蘭伯特淡淡的笑,烏黑的眼珠泛著光。
德拉科輕輕推開對方的手,淡淡的說:“我不是寵物。”
“當然,你遠遠比那些要好。”
德拉科輕輕一笑,眼角眉梢泛著一絲媚色,他咬著嘴唇慢慢靠近褐發男人。
“你要不起我。”
說完,他慢慢推開,看到對方有點薄怒的臉,嗤笑一聲,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出了酒吧,德拉科有沒有回頭看看,那個男人還不至於不讓自己離開,不過,他按了按眉心,他想自己需要找另一份工作了。
“隨它去吧!”鉑金男子咕噥了一聲。
說不清為什麼,如果是幾個月前,他是斷定不會這樣做的,曖昧也好,至少他需要活下去,在這個令他厭惡的麻瓜直接繼續活著,只有活著才能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