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你是故意的吧?”溫如水還是有幾分不服氣,不過也不好發作,輕聲挑釁道。玉痕只淡淡地回了一句“是某些人不知足才對吧。”聲音聽不出情緒,可溫如水就是覺得好像他有些不高興了,這個某些人指的分明就是自己。玉痕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受上次事件的影響,每次看到她對於出宮流露出的渴望,自己的心裡就彷彿缺了什麼,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就想刺她幾句。溫如水知道多說無益,索性大搖大擺地賴在床上,嘟囔了一句“去就去,誰怕誰啊!”其實,說一點都不怕,不是。畢竟哥哥生氣的樣子,溫如水不是沒見過。說話句句帶刺,眼裡除了不屑就是嘲諷,不過,在經歷了玉痕的冷之後,溫如水覺得哥哥的諷自己還是可以扛得住的。不過說到底自己有底氣地還是身子恢復得不錯,哥哥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估計火氣應該也不至於太大吧。玉痕彷彿早料到溫如水會有這樣的反應,對她的回答亦不以為意。只是看到她又賴回了床榻上,寵溺地暗自笑了笑,亦不再理會她。
作者有話要說:
☆、害怕回府
溫如水再次醒來完全是被菜香吸引過來的,當看到桌子上精美而又可口地膳食,溫如水轉了轉眼睛。隨即一掀被子,穿著裡衣就跑到了桌子旁,盯著玉痕眼睛裡滿是渴望。玉痕微微一笑,溫聲道“從今天開始,可以不用藥膳了。不過……”溫如水看著玉痕,生怕錯過一個字,等著他說完。玉痕從上到下打量了溫如水一遍,長髮直直地瀉下,沒有任何裝飾。一身銀色裡衣,襯得她清華多姿。一雙玉足沒有穿靴子就那樣踏在地上,卻絲毫不會讓人覺得失禮。溫如水未待玉痕說完,就連忙意會,連忙叫人收拾洗漱。一會功夫,溫如水已經乾淨整潔地坐在玉痕對面,也不管對面傳來的灼熱視線,只埋頭恨不得一口全吞下去。玉痕看著她狼吞虎嚥地樣子,忍不住笑勸道“你好歹是女孩子,就不能慢點吃。”溫如水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驀的被女孩子這三個字一刺,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嘴裡吃著飯回擊道“你放心,我只在自己家裡這樣,出去不會給你丟人的。”說完還朝玉痕大大地翻了個白眼。玉痕早就對她這樣的舉動習以為常,不過她那句“只在自己家裡這樣”卻讓玉痕心裡一動。
下午時分,溫如水實在是拖不下去了,而且對面是玉痕,自己的心思他早就猜透了,還偏偏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玉痕看著她一會練字,一會讀書,一會又晃悠著踱步,反倒是擾的自己的思緒全亂了。看著溫如水又開始新一輪的踱步,玉痕放下手中的硃砂筆,饒有興致地打量了溫如水一番,方開口道“你再這麼走下去,天都要黑了。難道還等著溫如玉進宮來接你?”聲音淡淡,卻在最後一句加重了幾分語氣,暗透著些許不滿。溫如水聞言停了下來,忿忿地坐在離玉痕不遠的軟榻上,雙手支顎,盯著玉痕開口道“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語氣輕柔,眼裡閃爍著滿滿地期待。玉痕微微後傾身子,選了個舒適地角度,也不說話,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溫如水。“算了,就當我沒說。”溫如水輕輕擺了擺手,又恢復了雙手支顎的樣子。“朕只是在想,我和溫如玉,你到底更怕哪個?”玉痕清淡溫潤地聲音傳來,看著溫如水一副蔫了的樣子,微微挑了挑眉,嘴角亦揚起了一絲笑意。溫如水下意識就想回答當然是你啊,可看著他那副俊秀卻很欠扁的容顏,溫如水莞爾一笑,開口道“你和我一起去了不就知道了?””玉痕輕輕一笑,回道“看你的表情,就能猜到。不過朕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國棟府來接你的人從午時就等在宮門口了,朕估計再等下去,真能把溫如玉等來也說不定。”語氣裡帶了幾分揶揄,可神情卻彷彿是真的忘了說一般。溫如水聽完一下子從軟榻上站了起來,嘴裡嘟囔著“完了,完了……”說完也顧不上和玉痕計較,情急之下就想用輕功飛出去,等運用內力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武功根本就沒恢復。
溫如水看著玉痕,“讓你的隱衛用輕功帶我過去吧。”聲音略微有些急迫。玉痕看了她一眼,打橫抱起她,朝宮門口的方向飛去,直到落了地,溫如水依然有些不敢相信,那麼溫暖的懷抱,那麼輕盈的輕功,安靜而又美好。玉痕看著溫如水一副怔愣而又回味的樣子,輕微提醒了一句“到了。”溫如水看了玉痕一眼,抱得更緊了些,“原來沒有武功這麼好!”語氣裡甚至帶了幾分嚮往和激動。玉痕感受著懷中的人兒,身子很輕很軟很暖,一頭長髮傾瀉下來更多了幾分飄逸和靈動。如今她這樣緊緊貼著自己,感覺身體好像被她點著了一般,開始灼灼發熱。玉痕將溫如水輕放下來,看了一眼不遠處來接溫如水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隱衛,安靜地彷彿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