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拖就拖的,而且這幾天她都很憔悴,心事重重的。”
白沫沫第一次,在顧慎的臉上看到如此驚惶的表情,他的喉結緊張地滑動著,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到顧慎的樣子,白沫沫也於心不忍了。她拍了拍顧慎的肩膀,“週一見到林晰,好好問問。”
顧慎點點頭,依舊僵立著。過了一會,顧慎不甘心,“沫沫,你有林晰家裡的電話嗎?”
“那麼晚了!”
顧慎啞言,苦笑了一下。
候徽擔憂地看著顧慎,“顧慎,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顧慎很勉強地笑了一下,如果剛才興沖沖地回來,此刻就是一盆冷水潑在頭上,除了冰涼,還有惶恐。
林晰一個週末都窩在家裡,週六陳梅有活動,家裡靜悄悄的,雪姨見到林晰的模樣,忍不住問劉建奔,可惜劉建奔也一無所知。
雪姨接到白沫沫的電話,出乎平常的高興,“沫沫,笑笑最近好低落,你趕緊跟她說說話。”
電話那頭的白沫沫嘆了口氣,“雪姨,你也不知道麼?”
“我一個老太婆能知道什麼啊。”
白沫沫噗嗤笑了,雪姨連忙叫林晰聽電話。
“林晰,我找到個好吃的地方,一起吧。”
“沫沫,你是想我見顧慎吧?”
白沫沫一下子沒了聲音。
“我週一就能見了。”
“林晰,你怎麼了?你沒看到那天顧慎……”
“沫沫,你饒了我吧。”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沫沫,我沒這能力。”林晰說完,腦海裡再次浮現出曾珏的樣子,她合了閤眼,不敢再想下去,更不敢想象顧慎那要命的一推。
“林晰,平時你那作威作福的勇氣都到哪裡去了?”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過來很久,傳來林晰抽鼻子的聲音,“沫沫,我害怕。我害怕顧慎不是我認識的樣子。”
“你不相信顧慎?”
“我不知道……”林晰已經泣不成聲。
“林晰,顧慎他已經很不容易了……你不要……”
“沫沫,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林晰嚎啕大哭,哭聲把廚房裡的雪姨嚇得衝了出來,只見拿著電話的林晰無助地站著,雪姨心痛地一把把林晰抱在懷裡,“笑笑,別哭,雪姨在。”
白沫沫聽到雪姨的聲音,忍不住眼睛也紅了,她何曾見過林晰這麼無助這麼失控,她認識的林晰總是滿不在乎總是慵懶任性,此刻她就像一隻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