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生,你還沒說。”黑暗中,有人說到。那人的話引起一陣附和。
封閉集訓讓顧慎幾乎無暇想太多,每天只有在躺下的時候,會仔仔細細地把他和林晰的回憶像翻書一樣,慢慢從最初開始翻起。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寂寞的競賽生活裡努力想起。
大家見顧慎不說話,越發好奇了,“顧慎,難道你是gay啊?”
眾人鬨堂大笑。
“我喜歡林晰。”
大家嘎然而止!
顧慎說得清淡,說完就沒有了下一句。屋子裡靜了一會,接著口哨聲就響起來了。
“顧慎你泡的可是我們的女神!”
黑暗中,顧慎的嘴角微彎,他當然知道!接著他就聽到有人唏噓說2年來都只敢偷偷看林晰而不敢行動,有人說遞的信石沉大海,有人說自己當面被林晰瞪眼睛……說著說著,整個宿舍的話題就變成了林晰。
突然有人說起那天演出,顧慎和林晰合作一曲,最後兩人拉手下場。大家又再興奮了起來。
“顧慎,那天你膽子肥啊,當著學校領導的面就把女神的手給拉了。”
“演出嘛!”有人附和。
“假公濟私……拉了就是賺了……”有人沉痛地說,惋惜場上的人不是自己。
“顧慎,那天你唱的那首,再來一次。”
剛剛還是熱鬧的屋子,突然靜了下來,一個淡淡的,輕輕的聲音哼起,宿舍裡的人便跟隨著唱了起來——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漸漸,大家彷彿進入沉思,思緒萬千,這是一個面臨選擇的時刻,也許年少,但是也開始了需要擁有站在山峰之巔,站在慫恿大海的勇氣,to more than I can be。
比賽,倒計時!過兩天,大家就要飛去北京,參加比賽。
林晰那天從醫院回來之後就開始發燒,燒了3天才好,她恍恍惚惚回到學校的時候,感覺時光好像過去了一個世紀。顧慎的位置空空的,他還沒回來。林晰前所未有地失神看著那個位置,眼內不是熠熠的期盼和深深的思念,而是滿腔的憂愁和痛苦。
她已經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顧慎了!想到這裡,她的眼眶,又溢滿了眼淚。林晰淒涼的表情把白沫沫嚇得魂飛魄散。
她小心地遞給林晰一張紙巾,便不敢再說話。
“沫沫,我好想早點走,去英國。”突然林晰說到。
“你就那麼捨得我們。”白沫沫悶聲說到,她和候徽都定了,去澳洲讀預科。
“我捨不得你,還有候徽。”
白沫沫一驚,“顧慎呢?”她盯著林晰的眼睛,林晰的眼睛有點腫,甚至臉都有點腫,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憔悴。
林晰輕輕搖頭,“我不知道。”她木然拿出一本書,竟然是一本數學書,上面都是顧慎暗暗的指甲劃痕,她連忙合上書,塞到抽屜裡——她其實是這麼思念他,但是又那麼恐懼他!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很忙,露營然後工作。。。居然忘記了更新。。。
感覺一股失望蔓延,想著也許文文真的不好看,如此冷清,一度想著暫停整理,私下寫完再說。
但是又很糾結,覺得還是有人看的,會覺得對不住等的人。。。。
☆、那時年少——陷阱
顧慎人還沒回到A市,捷報就已經傳回了一中。校園裡都是顧慎拿了全國奧賽二等獎的橫幅和宣傳,學校領導一個個喜氣洋洋的樣子。
就在他滿腔熱情打包行李要趕回去見林晰的時候,他直接就被通知在北京的美國領館面籤,去美國的事情,整個程序出乎他的意料。
高有才在電話裡曾跟他說,他的各種檔案直接被調出來做了公證材料,直接透過學校提交給了美國領館,周市長還讓秘書給領館寫了信,闡明簽證原因。
顧慎木然地在外面排隊等待。一切只是因為他的姑婆,一個他從未謀面的老太太,顧秀枝!
顧秀枝是烈屬,丈夫在珍寶島戰爭的時候犧牲了,80年代初她帶著遺腹子嫁給一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