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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一樣,把整個手掌覆蓋在了上面。

“這樣能告訴我了嗎?”

聰明如林晰,她又怎麼不會明白這些極可能和他的腿有關,但是她又如何想到其實有更加沉重的故事。

“笑笑……”顧慎的嗓音有些顫抖,“等你再大一點。”

“什麼時候?”

“你大學的時候。”

“我等你。”

只是最後顧慎不知道,他不需要親口告訴林晰,林晰已經從他人口中得知,而最終這也成了他們分手的原因之一。

整個春節,林晰和顧慎都沒有見面,林晰跟著父母去了三亞度假,顧慎則忙著收拾房子,到車行打工,臨近春節,修車的人越發地多,顧慎也常常忙到半夜。到了年二十九那天,劉強國給了顧慎一個大大的紅包,他微笑著說:“獨立了,顧慎!”小平頭和瘦高個都紛紛過來拍顧慎的肩膀表示慶祝,顧慎低著頭,百感交集!

秋蓮也看出來顧慎要走,雖然顧慎什麼都沒說,他越發地沉默,秋蓮越發地躁動。到了年三十那天,顧慎去買菜,自己掏了腰包做了一頓肉餡餃子,還煮了一鍋雞湯,燉了個肘子。那天晚上最高興的人是小冷,兩隻雞腿都放在他的碗裡。

“二叔,多謝您照顧了我那麼久。”顧慎給二叔倒了杯酒,也給自己倒了杯酒。他顫顫端起,說完話後,一飲而盡,辛辣的酒刺他的皺眉,很快又給自己滿上,去敬秋蓮。

“二嬸。”顧慎舉杯站立,秋蓮沒說什麼,也不跟顧慎碰杯,默默喝掉一杯。

“秋蓮,去把存摺拿來。”

剛剛還臉色凝重的秋蓮,一聽到存摺,立刻臉上兇惡了起來,“沒有什麼存摺,我們家窮得叮噹響。”

“那是我兄弟的撫卹金!”

幾句開來,兩人便吵了起來。顧慎兀自坐著,過了一會,“二叔,不用了。”他淡淡說完,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他18歲了,喝酒合法!等待合法的獨立,他苦熬了2年!

二叔用渾濁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少年,他幾乎不能相信顧慎竟然聽到他父母的撫卹金就在自己老婆手上,而毫無意外。也許他早就知道了,只是從來沒有說!

“二叔,那個錢留給小冷讀書。我還可以再掙。”說完,顧慎的嘴角露出一絲驕傲的笑意,這個笑容把秋蓮刺得更加深痛,顧慎和他父親一樣,驕傲而自律,清冷同時內裡炙熱!秋蓮不能明白這裡面的內涵,但是她討厭顧慎的笑!她討厭顧慎即便家破人亡,即便同樣貧困潦倒,即便已經身有殘疾,但是他依然可以這樣驕傲地笑。這也許是她一輩子都不能有的東西!又或者……一輩子都不能靠近那個當年讓自己驚豔的男子!

顧慎搬家後幾天就差不多要開學了!他是如此迫切要看到整整1個月沒有見到的女孩!他在家裡種了幾盆太陽花,放在窗臺上,燒餅也被他接回家裡,他照舊複習,背英語,新概念英語還差1篇就要背完,照例每週去曾醫生家裡。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越來越少了。鬱悶,寫不出來!!!大家給點掌聲撒。。。。

☆、那是年少——一輩子不撒手

從三亞回來的林晰曬得比從前要黑一點,可是跟其他人比起,依然白皙得要命。她趴在窗戶邊上天天想著怎麼偷跑出去可以見顧慎一面。她打電話給白沫沫,問顧慎的情況,白沫沫說,她和候徽都去幫顧慎搬家了,顧慎的東西少得可憐!

“林晰,知道什麼叫出於汙泥而不染嗎?就是顧慎!”白沫沫咬著蘋果說到。“那個舊房子愣是給顧慎要了罐油漆,給重新刷了一遍,地板被洗衣粉洗得發亮,這麼潔癖的一個人,居然在他二叔家裡能忍受那麼久!”

林晰完全無法想象顧慎二叔家的情形,她只能透過白沫沫貪婪地獲取顧慎的資訊。

“沫沫,你快點幫我,幫我出去!我要見顧慎!”

白沫沫翻了個白眼!然後這般那樣地說了一通。很快林晰家的電話就響了,當然是道貌岸然的白沫沫。

兩人一唱一和的,說學校要學生回去幫忙勞動,把陳梅騙了過去。劉建奔恰逢家裡有事,還沒回來,白沫沫便很豪氣地說來接林晰,就這樣把林晰給弄出了門。

看著林晰狼狽出門,白沫沫冷笑了一下,說到:“大小姐,記得以前我說過什麼?”

“什麼?”林晰騎上腳踏車,和白沫沫並排。

“心動就知道情傷的滋味。”白沫沫嘿嘿笑到。

林晰不屑地輕笑,“我有傷麼?不就是翻個牆,找你做個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