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林晰和白沫沫嘰嘰喳喳,沒一會,侯徽回來了,沒有竹竿,不過後面跟了個顧慎。林晰的眼睛頓時瞪大,早晨的事情一閃而過,不由地她的眼睛落到了顧慎的腿上。
侯徽面露得意之色,“顧慎說他會爬樹。”
“噗!”兩個女子噴了。
“顧慎,她們居然不相信,露一手,鎮鎮她們!”侯徽很欠打得撇了顧慎一眼。顧慎的眼睛落到林晰穿著襪子的腳丫子上,已經進入冬天,雖然南方不是很冷,但是終歸是冬天了。他不由地皺皺眉。
顧慎抬眼看看樹上那個球和兩隻鞋子,黑色的皮鞋就掛在樹丫的前端,他又打量了一下那棵樹。
“顧慎,你不會真的會爬樹吧!”林晰跳起來,剛剛以為侯徽說笑的,如今看顧慎的神色是要來真的。“沒有竹竿嗎?”林晰變得氣勢洶洶。
“沒有。”侯徽攤手。
“算了,我光腳回家。”林晰露出不在乎的神色。
侯徽和白沫沫斜睨著林晰,一臉嫌棄。
“我脫一下假肢。”突然顧慎說到,說完他便向樹下走去。
假肢?!
侯徽和白沫沫當場呆立!兩人面面相覷,求證自己有沒有聽錯。林晰一個箭步衝到顧慎身邊,“不用啦!”她拉拉顧慎的胳膊。
“這個樹比較好爬。”顧慎垂目,拉起運動褲的褲腿,一條假腿頓時顯現出來,當場的三個人再次驚呆了。顧慎根本不看他們,很熟練的把義肢退下,依靠在樹幹上,他本來完整的身體,瞬間就變得殘缺!
現場一片寂寂。
林晰才看清顧慎的腿從大腿中部就開始不見了,褲腿空空垂下,雖然她早上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此刻還是忍不住顫慄了一下。
那條義肢依靠在樹幹上,顯得尤其的孤獨。侯徽的嘴巴張開,顯然還沒從震驚中出來。顧慎把褲腿打了個結,踢掉鞋子,兩條腿夾著樹幹。
顧慎爬樹只有一隻腳可以用力,左腿只可以輔助,那棵樹有點傾斜,沒幾下他居然就爬到中間的樹丫處。顧慎微微喘了口氣,找了個地方坐下,林晰仰望著,突然有一種異常出離的感覺,此刻的顧慎和平日看到的顧慎大不同,一瞬間她看到顧慎的笑容,雖然一閃而過,但是卻燦如夏花,彷彿一顆久遠沉寂的種子的破發。
忽而頭頂傳來嘩啦啦的搖晃聲,顧慎竟然已經靠近掛著鞋子的那個分支,正在搖晃那根樹枝。
“顧慎,你別掉下來。”林晰大叫。
“哥們,下來,我接住你!”侯徽誇張地叫囂。
白沫沫兩手在嘴邊合併,做成一個喇叭。“顧慎,我崇拜你!”
顧慎嘴角微微牽著笑容,嗖嗖兩聲,黑影從天空劃落,然後跌落地面。“大小姐,趕緊穿鞋。”侯徽嚷嚷。
顧慎下樹很快,一溜就下來了。他坐在樹下,給自己套義肢,三個人很沒義氣地圍觀。侯徽拍拍顧慎的肩膀,“哥們!”他伸出大拇指!“我侯徽心服口服!”
白沫沫手撐大腿,好奇的眼神赤裸裸的,顧慎穿戴假肢的動作很快,一氣呵成,瞬間他就變成了那個完整的顧慎。
林晰暈乎乎的,不太敢看,眼睛撇過顧慎的頭頂。“顧慎,你穿好了麼?”
白沫沫露出一個很二百五的表情,“他穿好了,你不敢看啊?”
顧慎輕輕看了看林晰,“鞋子。”
“哦。”林晰恍然大悟,連忙把鞋子套在腳上。
到四個人相對的時候,突然一種莫名的尷尬便蔓延了,顧慎微垂著眼簾,白沫沫也收起了好奇的眼神,侯徽無聲地把手搭在顧慎的肩膀上。
“我們會保密的。”侯徽說到,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白沫沫使勁點頭,顧慎憋了半天,好像也沒找到合適的話說,“我請喝可樂!”林晰傻兮兮地笑說。
歐也!全民同意!
作者有話要說: 忙劈叉了,忘記更了,sorry哦。。。
☆、那時年少——牽手
過了大半個月,學校裡竟然都在傳言顧慎的腿的事情,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林晰竟然也在上廁所的時候也聽到兩個低年級的女生在討論。
林晰一下子就從廁所裡衝了出來,響亮的開門聲把那兩個女生嚇了一跳。
“背後討論別人很沒道德也!”林晰一邊洗手一邊狠狠地瞪著那兩個女孩子。
兩個女孩臉紅了一下,很快反擊,“關你什麼事?”
“那又關你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