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興奮,他四面張望,確定沒人,又叩一叩門。我們聽到樓下的門也開了,有同樣輕微的腳步聲輕輕踮過院子,去給他開門。
這下沒什麼懸念了,晴初看我一眼,我們同時露出微笑。
果然是小果兒。
小果兒朝樓上張一眼,我們同時縮回身子,看著小果兒慌手慌腳拔門閂,出院門,倆人咬耳朵一會,小么兒從懷裡掏了個什麼東西給她,兩人手拉手的就向著小橋過去。暗夜裡只有澗水潺潺之聲,正是絕佳的幽會地點。
第二天我們都不理小果兒,靜生和墨煙只管收拾昨夜喝酒的痕跡,我和晴初都不做聲。小果兒心虛,說什麼我們都不搭腔。她越來越慌神,我們只是不理。
最後我說,小果兒,今天院子乾淨哪!
晴初接著說,院門要插好啊!
我這邊說,晚上要防閒雜人等。
晴初又接上,樓裡的人也要防啊!
小果兒可憐兮兮的瞧瞧我又瞧瞧晴初,簡直要哭了,最後說,姐姐們饒了我吧!
我看看晴初說,晴初說,你昨兒受了什麼賄,快拿出來。
小果兒苦著臉,手在懷裡掏啊掏,掏出來一看,是個蛐蛐籠。
我們一起笑起來,我第一次發現,原來晴初這麼有幽默感。
晴初的詼諧沒有絲毫束縛,這使她的率性渾然天成。我在房裡講現代笑話給她聽,噯,你知不知道你公公上奏本的事?講一日神宗皇帝上朝,大臣王安石有本奏,然後BLABLA講了一通,百官都不做聲,皇帝問各大臣有何意見?大家如夢初醒,忙紛紛說,臣沙發,臣板凳,臣地板……神宗皇帝也怒了,說,不許純表情回帖!
我說完就自己哈哈大笑,她自然不懂,但她融合得極快,我告訴她一人說完話後第一個藉口的就是沙發。什麼是沙發?就是你那臥榻,加上幾層厚的羊毛墊子。接著漸次的矮一級,越晚說話的越低。
伍媽媽進來對我們說晚上的選單,停了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