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冰冷的玻璃,她透過玻璃上的反光依稀可以見到一個純黑色的人影。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很低沉的聲音,帶著熟悉的被酒釀一樣的味道,透過空氣落到她的而邊上,暖暖的氣息噴的她耳垂都有些發麻。
她整個人都僵硬了一瞬間,這聲音,讓人覺得莫名的熟悉。
她有些不敢置信外加微微慌亂的轉身去看,就看到俊朗逼人的男人和自己近在咫尺的距離,他的臉頰上帶著一點笑容,逆著光,看起來溫和而又熟捏,就這樣低著頭看著她,就像是看著多年未見的戀人,那種熟悉的感覺讓韓冷的手指輕輕的顫。
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她纖細的肩膀狠狠地撞上了一邊的玻璃,她痛的呲牙咧嘴,小臉蒼白的咬著牙忍耐,可是還是一步一步堅定的向後退。
蒼天傾一眼落下來的時候,她正皺著眉頭不停地向後躲,那一幅就像是看到了惡魔的模樣讓蒼天傾越發的不耐煩,抬起手抓了她的纖腰不給她反抗的餘地,狠狠地按向了自己的懷裡。
驚慌失措之中,被他的氣息包圍。
專屬於高高在上的男子的桀驁的氣息,落下來的瞬間讓韓冷渾身僵硬。
像是習慣了這種霸道,不管是蒼天傾還是蒼海瀾,大概都是如此,她抬起眼眸打量四周,才發現四周的人壓根不看這裡,大概是因為今天婚宴的歡鬧,沒有人去注意這邊。
“讓我猜猜,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嗯?一個人麼——也不太可能呢。”懷裡的女孩嬌嫩得很,他大概是因為她在懷裡而安分了很多,也沒有碰她,只是柔柔的抱著。
只可惜,他還是有些衝動了,是太長時間沒有見過這個動人心魄的小丫頭的原因嗎?他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讓他將她抱入懷裡好好的疼愛。
韓冷被他的氣息逼迫的無處逃竄,男人的呼吸給她帶來極大的壓力,她向躲多了一些,不算是太敢排斥他,只能皺著眉說:“蒼先生,請您鬆手。”
電光火石之間,韓冷好像想到了什麼,蒼先生,蒼先生!
那天的青煙,好像就是因為蒼先生!
眼睜睜的看著懷裡的丫頭臉色徒然變得慘白,蒼天傾也就只當自己是嚇到了她,放鬆了力道,可是依舊貼的她很近:“怎麼?是害怕了麼?”
他的手指拂過了她的臉頰,看著她臉上滲出的薄汗輕輕的笑,可是眼眸裡卻逐漸燃燒著熾熱:“如果真要害怕,現在還不到時候,一會到了婚禮上,你可不要害怕。”
韓冷向後一側身,大概是因為他鬆開手的原因,讓她成功的化開了身子,而他的手指,就那麼停留在半空中,尷尬而又突兀。
“我只是來參加婚禮而已,有什麼可害怕的。”她說的淡淡的,眉眼之中一片晴朗,沒有情緒也沒有斑駁,只是她垂下眼眸的瞬間,在想,那樣一個俊美逼人的男人套上一身西裝去迎接新娘的時候,踏著夕陽又該是怎樣一副驚心動魄的畫面。
勾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蒼天傾的手指在半空中再一次掐著她的下巴,力道有些大,大概是因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而微微有些惱怒,貼過來仔細地看著她的眉眼說:“知道你什麼樣子最讓人煩躁嗎?就是現在這樣,一句惱話也不說,站在這裡就像是一幅畫,可是偏偏和他沒有什麼關係的樣子。”
“你知不知道有多恨這種感覺?被你用盡了全力拋掉了所有可能的憐惜,冷兒,你為什麼一定要帶刺呢?”
帶刺嗎。
韓冷的身子微微的顫了顫,大概是被他所說的話刺激到了,抬手就開啟了他的手指,眉眼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蒼先生,我和誰什麼感覺應該和您沒關係。”
夕陽下的女孩薄涼卻淡漠,眼底裡帶著清澈的光,美的驚心動魄卻又引人注目:“而且,請您也注意以下您的影響,您的未婚妻可能也要來參加這場婚宴!”
韓冷說完,徑自就要離開,擦肩而過的瞬間,她眼底裡那一抹近乎是絕望的死灰的光,讓人看的清清楚楚。
“唔!”
一聲驚叫,韓冷被他攜著腰肢狠狠地拽在了他的懷抱裡,他皺著眉一轉身,隨便踹開了一個沒有人的房間,帶她進去之後翻身便將她壓制在了牆壁上!
手指被錯開,瞬間一陣疼痛襲來,他的手掌壓迫在她的肩膀和腰上,就像是特意拱成了這種她痛的沒辦法說話的弧度,她的脊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一時之間,毫無反抗的能力。
她的眉眼緊蹙,能夠看到那種隱忍的痛苦,蒼天傾微微皺眉,想讓自己下手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