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竟然在西旺斯隊中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寄誠庸。”
來自韓國的寄誠庸,果然是老熟人。不過,說是老熟人,其實說是冤家或者仇人更準確。
楊大業看到寄誠庸真的有些意外。這讓他想起了雙方在前段時間在世預賽上發生的衝突。
當時兩人發生了口角,而盛怒中的寄誠庸還給了楊大業一個頭捶。可惜,主動攻擊的寄誠庸最後卻下場慘烈被抬了下來。據說他撞楊大業那一下竟使得自己得了腦震『蕩』。
楊大業雖然有些討厭寄誠庸那次的攻擊行為,但因為最後受傷離場的是對方,楊大業都有些不好意思記仇。
如果不是今天在賽場突然看到對方,楊大業都有些忘記那件事了。
就在楊大業看到寄誠庸的時候,對方也正瞪著他。
相比楊大業的平靜,寄誠庸看楊大業的眼神就有些不友善了。看他那表情明顯是還在記仇中。
其實楊大業知道的是,正是因為那些撞頭的受傷,寄誠庸不但成了那場比賽輸球的罪人之一,之後的一段時間也不得不在養傷。
雖然寄誠庸的傷已經好了一段時間了,可是因那些受傷的影響,他回到西旺斯後卻失去了位置。認真說起來,自那次受傷之後,他至今都還沒踢過一場比賽。今天是他終於再次進入了比賽的大名單。
“掌櫃!”
寄誠庸冷冷地瞪著楊大業,罵了一句話。
雖然隔著有些遠,楊大業沒聽到。可他從寄誠庸的表情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
看來還真結了個仇敵啊!
“冤家路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