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一刀又取出那一把木箸中的其中一根,輕輕敲打著剩下的木箸。
聲音,幽靜,清淡。這種大自然的聲音永遠是那麼悅耳。
黃鶯的鳴叫是否就屬於大自然的聲音?
木箸敲打的聲音很幽靜,但是在張化的耳裡聽來卻如同是一把把尖利的刀刺向自己的心臟,那種刺痛感,撞擊著心臟的每一處每一分。
羅一刀道:“你還要來嗎?”
張化道:“山西來的,豈能怕你!”
他手掌被木箸洞穿了,流著血,但是他卻一絲也不懼,真有一方豪霸的氣概。
羅一刀淡淡一笑,搖頭不語。
不知何時,張化的左手掌也被一根木箸刺穿了,穿過手掌,不久,血流了出來,他又驚又怒,但又打不過對方。
羅一刀道:“你若不認錯,恐怕下一處地方就是你的腳了。”
張化知道這人發暗器手法一流,只怕他說得出做得到,可是自己又怎麼可能會認錯,要是傳出去江湖上那還了得?
木箸敲擊聲又從羅一刀的手裡傳來了。
張化思忖良久,最後還是做了認錯的決定。於是走到黑子面前,躬身認錯道歉,又走到了那群秀才面前,躬身道歉,最後瞧了眼羅一刀,道:“我可以走了嗎?”
羅一刀道:“你原本是山西賊匪,**中的大人物,碰上了我我不應該手下留情,但你雙手已經被我暫時毀了,需要一兩年才能痊癒,也就當做是風塵酒店對你的懲罰了,我今rì就不取你xìng命了。
張化也不謝過,只是道:“後會有期,告辭!”施展開輕功,離開了風塵酒店。
山西第一賊匪離開了,風塵酒店也算是平靜了,秀才醒了,大罵那張化。
黑子受傷甚是嚴重,被羅一刀扶在了板凳上。
羅一刀摸了摸黑子的身子,嘆了口氣,道:“這山西來的漢子,出手真不輕。”
黑子悠悠醒來,頭腦依然疼痛,咳了兩聲,吐了一口鮮血。
羅一刀道:“要不要酒?”
黑子點點頭道:“要。”
羅一刀道:“風塵酒店有竹葉青、燒刀子、女兒紅、梅花酒、珍露酒,你要哪種?”
黑子臉sè蒼白,但還是笑了笑,道:“風塵酒店酒很多,但我就要楊梅酒。”
羅一刀道:“好的,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