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眾多強大的隱修者…”
地昌側過頭:“這些我都知道,沒必要再介紹了吧,好歹我也是走南闖北的人。”
墨玉的笑容一僵,怒哼一聲:“那就走吧。”
哎喲,地昌又結實的摔上了一跤,心道:真是個惹不起的婆娘啊。
吃了個啞巴虧,地昌訕訕的從地上跳起來,環顧四周,並沒有人,他才舒了口氣,還好沒人,不然就丟大發了,真是的,這個婆娘的脾氣真是古怪,不過咱不和她一般見識。
於是,地昌邁著大步子,揹負一把幻劍,著一身青衫,飄然而進雲羽城。
雲羽城城如其名,剛一走進便是如同轉變了一個世界,連空氣也是那麼舒暢,這街道由灰綠sè的板磚參差堆積而坐,顏sè雖不絢麗,但那古樸出塵之風可見一斑,街旁的建築也是採取了簡單的顏sè搭配,一望而去,長長的街的盡頭彷彿籠罩在了雲霧之中,那是在清晨時分飄起了霧。
這是,一個不和諧之音傳來,嘶嘶的馬鳴聲,雜亂嘈雜的馬蹄聲,從那遠方傳來,正感悟著雲羽城帶給自己的心靈舒服之感的地昌聽到如此不和諧的聲音頓感極為不悅,正想出身攔下那馳騁的馬匹,墨玉的手摁住地昌的肩頭:“你現在的實力,還是不要惹事的好。”
地昌聞言,不滿的看了墨玉一眼,不過卻也是知道那是實話,當下怒哼一聲,以洩心中不悅。
待到馬蹄聲漸遠,一箇中年人跑上街頭,垂足頓胸的道:“哎,這怎麼回事啊,咱們雲羽城可是以安詳出名,今rì的名聲,可是全被那般雜碎給毀了。”
“噓,你小聲點,莫要被人聽了去,”一箇中年女子連忙上前拉住這位鳴不平的老兄。
地昌走上前問道:“這位老兄,可否告知這是哪般情況?”
見到地昌詢問,那中年女子嘆息一聲,代為答道:“這近rì來,文壇和皇室兩大勢力在咱們雲羽城對上了,他們想要開戰,天下這般廣袤,哪裡不是戰場,可是偏偏找到了咱們雲羽城,按說這雲羽城諸多大能者,即使大勢力也不敢過餘猖獗,可是他們偏偏是打著廣納英雄豪傑,誠邀天下志士的名頭,在咱們雲羽城試煉場上擺下擂臺,打得可謂是不亦樂乎,這下子安寧就全沒了。”
中年婦女像是發牢sāo一樣把事情的大概簡述給了地昌,說完之後便是拉著依舊罵罵咧咧的中年男子走了開去。
地昌沉默的矗立了一會兒,心道:文壇和皇室要開戰了?雖然這兩家的觀點歷來不同,但是戰事一起天下遭殃,這也不是一貫的作風啊?這事兒得瞧瞧去。
心下打定主意之後,地昌看向墨玉,墨玉似乎知道地昌的打算,聳聳肩膀:“要去湊熱鬧你自己去,我可沒那閒xìng子。”說完,轉身就走了。
地昌苦笑一下,好歹給點面子嘛,我可都還沒說呢!
一路穿街過巷,地昌險些迷路,雖然雲羽城也來過幾次,但這麼大的地盤,想要混得熟練那還得下一番功夫。
大約半個時辰之中,豔陽高照,地昌也是終於來到了試煉場。
此刻試煉場周圍已是人山人海,人擠人,將這個有些百來米直徑的試煉場給團團圍住。
地昌暗笑:雲羽城的人名看來安靜久了,倒也是喜歡湊湊熱鬧嘛。
環顧了一下四周,地昌往臺上望去。
好一個少年!地昌心下暗贊。
此時,那臺上正有兩人比試,一個趴在地上沒了動靜,沒有述說的必要,另一人雙手環抱,氣宇軒昂的站在臺上,給人一種高大的感覺,只憑著一個氣質,便是可知這是一名美男子。
“文壇的,還有何人想要上來賜教啊!”說是賜教,他的語氣之間卻充滿了諷刺,這名男子轉過身來,地昌所料果真沒錯,這名男子生得jīng致五官,似乎刀削,為他塑造了一副凌冽的神情。
聽到挑釁之語,那試煉場的一旁坐著的數十人坐不住了,但是奈何漲紅了臉,卻無人敢要上前,或許是那名男子給他們的震撼之感非同尋常,自知無力抗衡,上去也是丟醜。
地昌哦了一聲,便是確定了此人的身份,皇室的高手,只是地昌心下疑惑,這皇室何rì竟然有這樣的少年卻沒有耳聞過呢?若不是皇室之人,那便是招募到的咯,看來,這擺擂的目的,是想要招收有能者,似乎皇室已經領先一步了。
就在地昌思緒飛轉之時,文壇為首的那名白鬚老人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股濃香撲面而出,他嘆息一聲,語氣中充滿了無奈之感。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