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即便死了,他們也擁有了不小的價值。
“好感人的畫面,只可惜有些悽美。”姜家三長老的嘴角露出了戲謔的笑容,隨即他陡然提高音調:“所有傲劍聯盟弟子聽令,全力圍殺,不準任何人逃脫,尤其是秦玲兒。”
“姜老三,就讓你我繼續剛才的未竟之戰吧。”大長老高聲喝道,同時大袖一劃,又一次建立了一個臨時結界,此刻的他雙目中shè出逼人的神采,他已經放下了一切,他的任務就是牽制眼前這個真武強者。
高空中,兩位頂尖人物的身影再一次一閃而沒,而幾乎是同一時間,地面上再一次爆發了震天的喊殺之聲。
弓弈的身影奇快,腳步一錯,已經來到了秦玲兒的身邊。他的左手抓住秦玲兒的一隻手,輕輕說道:“玲兒,跟我走。”儘管弓弈語聲不高,但卻透漏著一種堅定的,不容反駁的氣勢。
這是弓弈有生以來第一次牽一個女子的手,此刻秦玲兒的手或許是因為遭逢鉅變的原因,顯得有些冰冷,但卻依舊柔弱無骨。在兩人手掌接觸的剎那,都是心頭微微一震,但面對此情此景,兩人都是轉瞬恢復正常。
弓弈發出一聲響徹夜空的清嘯,右手斬邪寶劍在前開路,人隨劍走。向著秦家的後門殺去。
“攔下他們”不只是誰發出的一道命令,數之不盡的黑衣人頓時如cháo水般向著弓弈的方向湧來。
“想殺我們家主,先過我這一關。”秦家的二長老雙掌齊出,直接將兩個人打的如同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但是人影一閃,剛才那個與他打的旗鼓相當的人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二話不說,兩人又一次的戰在一起,而毫無意外的,秦家的三長老也碰到了與二長老的相同情況。
“啾”蒲揚發出了今夜第一道鳴聲,他噴吐的火焰要比適才擊殺出言調戲秦玲兒那人時更加的炙熱,他也知道此時非同小可,因此再不留手,全力施為。
虎賁的一對巨斧舞動的虎虎生風,與別人兵刃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力氣不足的都被他一斧劈飛。
左有蒲揚,右有虎賁。兩人當之無愧的成了弓弈的左膀右臂。而這時秦玲兒已經掙脫了弓弈的左手,不是因為她改變了主意,而是她不想成為拖累,影響弓弈的發揮。弓弈衝著她微微一笑,彷彿在說:“放心,一切有我。”斬邪劍向著旁邊一揮,一顆頭顱咕嚕嚕在地上滾動。左手同時點出一指,一名黑衣人的胸前立即汩汩流血。
弓弈左右開弓,滿身的殺氣,一股大殺四方的氣勢透體而出。不出片刻,他的身上已經佈滿血跡,他如同一個上古魔神一般,收割著那蜂擁而來的生命,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憐憫。那一聲聲的慘叫,對於他這個身經百戰的人已經毫無影響,對於自己敵人生命的隕落,他早已經無動於衷。
秦家的人如同黑衣人一般,拼命的向著弓弈的方向殺來,只是他們的目的卻是為弓弈等人肅清道路。秦玲兒看著自己的族人為了她前仆後繼的倒在血泊之中,她的臉sè越發的蒼白,而內心卻彷彿在滴血一般。她的掌力綿綿不絕,暗影掌一次次的以刁鑽古怪的角度擊殺向她撲來的敵人。
距離後門的數丈距離,在這一刻卻如同十萬八千里一般遙遠。以致於弓弈等人每前進一步都要有秦家的人命去填路。
終於,他們離後門已經不足十步,而這個時候,原本被弓弈三兄弟逼退的幾個實力稍強的黑衣人對視一眼,再一次的殺了上來。
“找死”虎賁一聲怒吼,如老虎下山一般氣勢驚人。右手巨斧帶動著山中之王的無盡威壓向著一人劈去。
“鐺”如平地驚雷一般的大響,兩人都是虎口生疼,暗自心驚。
“虎族,你們不是一直保持中立嗎,難道也想橫插一腳?”那人對著虎賁怒目而視,但眼神中卻有著明顯的忌憚之sè。
“我虎族如何做事還要通知你不成,你算什麼東西。”虎賁的話絲毫不留情面,毫無商量的餘地。
“好,是你挑釁在先,那就別怪我等不給虎族面子了。”說到此處,他的眼中殺機大盛,手中的巨劍對著虎賁一指,大聲喝道:“殺了他。”隨後,他再一次的殺向虎賁。
這時,與蒲揚交手的一個人哈哈大笑道:“閣下可是菩提族的那個寶貝?”
“不是”蒲揚乾脆的答道,那人一愣,以為自己看錯了,畢竟江湖上臉面是極其重要的,若是被人識破身份而不承認,rì後傳揚出去必會成為江湖笑柄,抬不起頭來。可是,接下來蒲揚的話卻讓他有一種抓狂的衝動。
“我是你祖宗!”蒲揚故意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