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整個朱家的下轄六郡徹底無眠,游龍幫的青年大軍遍地開花,鬥志昂揚,戰力強勁,每一個郡在幫中兩到三高武強者的帶領下幾乎是勢如破竹。尤其是弓弈所在的那一郡由於事先趙維揚已經擊殺了朱坤,又在弓弈等四名高武強者的幫助下,游龍幫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有效的抵抗,就已經輕鬆的佔據了朱家的據點。
當晚,趙維揚雙掌翻飛,遇到朱家的弟子毫不留情,他的身後跟著弓弈三兄弟,還有薛慕仁等三位游龍幫的高武強者。在失去了朱坤這等強者坐鎮的據點,又怎經得起這些如狼似虎般的人物折騰。面對如修羅一般的趙維揚,朱家的弟子徹底嚇破了膽,四處逃竄,而趙維揚則是盡力殺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釋放他內心深埋已久的怨氣。在據點被佔據的那一刻,趙維揚仰天長嘯,聲音如滾滾天雷,震盪四野。
訊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迅速的傳到了中州的各個勢力之中,這無異於在平靜的水面上丟了一顆重磅炸彈,中州已經近百年沒有出現這種頂級勢力之間的戰鬥了,可是這才幾年的時間,就發生了兩次,先是秦家與唐家的大戰,現在又是一個新興勢力與老牌家族的爭鬥。所有勢力的目光都被朱家這片戰場吸引住了。
然而,所有人在感慨大戰爆發之餘,也是驚異於游龍幫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儘管他們本就覺得這個幫派不簡單,但此刻看來,他們依然低估了這個神秘的組織。但是所有人都明白,游龍幫與朱家的真正交鋒還在後面。
弓弈等人此刻已經不在客棧中,而是住在了原本朱家在此郡的據點之中,這裡的環境明顯要比客棧舒適的多,趙維揚百感交集,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居然可以住在朱家的據點之中,這對於他來說是何其快哉的事情。弓弈看在眼內,心中想到,自己的使命也許很快就要完成一個了。
“弓少俠,老夫有事相告?”蓋川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弓弈開門將他請進房間,問道:“不知前輩有何事相告?”
“幫主有令,所有達到高武級別的幫眾,三rì之內,務必全部到達離朱家總部百里外的永豐縣內,看來這次才是與朱家的真正交鋒。”
“所有?那各郡的據點你們誰來把守?”弓弈問道,他知道,若是所有的高武強者都到永豐縣集結,那麼就憑剩下的一群中武修者,根本不可能守住這些據點。
蓋川穀似乎對弓弈的話不以為然,但依舊達到:“據點是死的,人是活的,從朱家的戰略就可以看出此點,能守則守,不能則棄。我們攻打據點的目的不過是為了造勢,而與朱家總部的一戰才是勝負的關鍵。”
聽了蓋川穀的話,弓弈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我與師父自當前往,至於我那兩位兄弟,我得詢問過後在做定奪。”
“如此甚好”蓋川穀欣喜道:“弓少俠還請儘快詢問,我們明天一早,便即出發。”
弓弈不過是走個形式,蒲揚和虎賁這兩個戰鬥狂人根本不會拒絕這樣百年難遇的大戰,聽說有這樣堪稱盛大的戰事即將到來,兩人都是興高采烈,手舞足蹈。若不是早就認識他們兩個,弓弈真會懷疑他倆是一個種族的。
第二天清早,蓋川穀對手下囑咐一番過後,與弓弈等前往永豐縣。永豐縣的縣城很小,所以也根本談不上繁華,但是這幾天卻來了十幾名高武強者,可謂高手雲集。這讓本來中武融合的修士都少見的縣城沸騰了起來。游龍幫的這些人極其高調,並未隱藏自己的行蹤,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向朱家示威一般。
弓弈等人來到此地,有專人為他們安排住處,在一個寬廣的院落中,弓弈看到了一箇舊相識——左護法司馬姝。
“晚輩拜見左護法。”儘管弓弈已經脫離了游龍幫,但他還是恭敬的給左護法施禮,不為別的,就單憑他與司馬家族的關係這樣做也屬應當。
“弓少俠別來無恙。”左護法依舊是面容清冷,聲音平緩。而這時,一個年過中年的男人向著兩人走來,男子對著弓弈微微拱手道:“原來這位就是名滿中州的弓少俠,久仰久仰。”
“這位前輩是?”弓弈向左護法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右護法。”司馬姝緩緩的吐出了三個字。
弓弈心頭一震,難怪自己看不出此人的修為深淺,原來他就是與左護法其名的人物,想來其修為並不在左護法之下,他連忙施禮道:“晚輩拜見右護法。”
右護法面sè一凝,有些微怒,這個弓弈也是游龍幫的人,怎麼不稱屬下,而自稱晚輩呢?弓弈與游龍幫幫主的協定,除了幾人之外,別人並不知情,右護法並未聽說過此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