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眼角抽了抽,垮了笑臉。
不曾想那輛車的目標竟是她所在的旅館,更不曾想從車上下來的人竟是個熟人。
安柔沒有他鄉遇故知的欣喜,只覺得這種情景肯定就是傳說中的冤家路窄。
那個傢伙居然很變態的撐起一把蕾絲邊的花傘,身姿瀟灑的繞到另一側車門邊,微微俯身望著車內的人綻開*的笑,伸手拉開了車門。
車門敞開後,從車內邁出一條穿著絲襪的長腿,施洛辰忙將撐著的傘舉到那條腿的上方,並不理會因這個動作,他的大半個身子已經露在雨中。
那條腿的主人從車內下來,身上穿著緊身的皮衣短裙,因為施洛辰的傘將她遮擋的極好,安柔看不見那個女人的臉,不過那個女人包裹著皮衣的身材還是能一目瞭然的。
是施洛辰喜歡的型別,*,妖豔性|感!
………【140 傾盡所有】………
何其相似的一幕,在她將自己的身心盡數拴在他身上的那些年,他就是這樣,站在距她咫尺之遙的地方,堂而皇之的對別的女人體貼入微。
當她,無關緊要的路人一般。
其實,隨便花錢就能買到的調劑品,誰會小心翼翼的珍藏著呢?
眼前被他呵護著的女人不是雪婷,因為這個女人的身材比雪婷要惹|火的多。
原以為時過境遷,滄海都可以變桑田,傳聞中他的改過自新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俗話還不是常說:狗改不了吃屎。
此乃本性使然。
突然對回旅館房間失了興致,沒有睿睿在的地方,其實也沒有非回不可的必要不是?
看著施洛辰的手攬上那個女人纖細的腰肢,安柔乾澀的笑,轉身,擎著結實的大傘,頭也不回的走遠。
因為不曾回頭,所以不曾發現施洛辰將那個女人護在自己的臂彎中後,立刻偏過頭來望向她這邊。
其實從計程車轉過彎道,他已經看見了擎著大傘的單薄身影,彷如散步般的閒適,徜徉在大雨中。
待到更近了些,近到可以看清她的眉目,他不曾眨眼,看她本就緩慢的步伐漸至停駐,仰臉望著頭頂的傘,綻開嫣然的笑。
她對著他的時候,從不曾笑得這般恬淡迷人。
他給司機加價,指示司機故意將車開進那個水窪,他就是想欺負她,想讓她在他面前不復冷靜。
不曾想,他再次錯估了她,就算再狼狽,她還是那般淡然自若,似乎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可以給她難堪。
在她轉身時,從她的雨傘上掉出一個輕薄的東西。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施洛辰才回過神來,將傘粗魯的塞給懷中的女人,衝進雨中跑到了安柔先前靜立的地方,俯身撿起了那個不經意間被她遺落的東西。
那是個精緻的小掛件,內嵌著一張便籤,上面用簽字筆寫著雋秀的漢字――比睿睿還讓人操心的小傻瓜,好好打傘,別走神淋溼了!
“小傻瓜?”施洛辰喃喃的重複著,心漸漸溼過了身上的衣服。
安柔又回了醫院,想著可以去易天南病房外的椅子上歇一會兒,潮溼的牛仔褲還真不舒服,她剛剛怎麼忘了這事了呢?
走到易天南病房外,條件反射的透過門口的小窗子向裡面看去,沒想到竟看見原本應該午睡了的易天南戴著花鏡,對著視窗細緻的纏著那枚婚戒。
安柔猶蕩著波痕的心瞬間澎湃,易天南說自己死心了,既然死心了,為什麼還要那麼小心翼翼的呵護著那枚戒指?
推門進去時,易天南有些尷尬的攥住了纏了一半的戒指。
只一眼,安柔就看出了那枚戒指的材質,竟然是銀子的,果真如他所說,是不怎麼值錢的。
安柔說:“死心什麼的,其實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既然還想著,就回去看看吧。”
聽見安柔這樣說,易南天反倒不再遮掩,攤開了手,繼續未完成的纏繞。
他說:“對白頭偕老的幻想死心了,我們曾經那麼親密過,既然沒辦法廝守下去,何必連曾經的美好都毀了,我立過誓的,只要她幸福了,我願意傾盡所有。”
………【已二更:強推X文《掠來的嬌妻》】………
作者:無心公子
簡介:
他是復仇的惡魔,商場上的殺手。
人心,不過是他指間的玩意,在她最難堪和痛苦的時候,他將她壓在身下,掠奪了她的身和心,“你什麼也不用做,只要做